小黑缓缓睁眼，疑惑的看着潇妘渟。
潇妘渟：“你能不能把你的气息啥玩意的收一下？”
转过手让它强制看顾霜锦。
顾霜锦又后几步，要命啊师父……
要不是知道，我真怀疑您想弄死我。
潇妘渟将手转回来，点点小黑的头。
“她是我徒弟，我还得治病呢，别给人的蛊王吓死，那不是砸我招牌嘛！”
顾霜锦：“……”
求求了，别提蛊王二字了，羞愧啊……
而且重要的竟然不是您的爱徒而是招牌吗……
小黑歪头吐吐舌头。
“学！”
潇妘渟突然强势。“还不适应也得给我学着收！我还有事呢我！学不会不许睡！”说着提溜起小黑甩。
“快点学！现在！立刻！马上！”
琳菲：“……”
顾霜锦：“……”
小黑被晃来晃去的，最后强行盘它手上。
潇妘渟停手盯着它，“学会了没？”
小黑幽怨的吐吐舌头。
“那不行！太慢了！”
潇妘渟再次挥手晃。
“快点！我要立刻的那种！什么几分钟不几分钟！”
小黑盘在她手上被来回的晃，自己任劳任怨的学。
几次呼吸，顾霜锦感觉那股压抑消失，蛊王也不再安静如鸡。
呼～
安静的松口气。
小黑张嘴就用牙齿抵着潇妘渟的手。
潇妘渟停手看着它，“完事儿了？”
小黑幽怨的点点头。
“你看！这不是能快点学，早这么快不就完了！”说着将小黑再次盘到手指上。“没事儿了～你睡吧！真是我的好宝贝～！”
“真棒！”说完还亲了一口它的头。
小黑赌气的盘紧了一瞬，又松开，继续闭眼睡觉。
潇妘渟看着顾霜锦，“没事了吧？”
“没事了师父。”顾霜锦回复，内心感慨，还得是师父啊……
够强势！
“那你先过来，我看看你体内的情况。”
琳菲已经在另一边坐下了。
潇妘渟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顾霜锦心有余悸的走近，朝潇妘渟伸出手。
确定她的蛊没事才放心。
师父这蛊气息收敛的真强，一丝都察觉不到，要不是刚刚那一下，她只能知道师父有条小粉蛇。
“师父，您的蛊是蛊皇吗？”她实在好奇。
潇妘渟异能进入她身体查看，一边回应，“它应该没这个等级，我也不知道它算什么。”
顾霜锦点头，估计是什么不能说的吧。
刚想到这就听她师父问…
“你们这里，龙在蛊中是什么等级？”潇妘渟问的无比认真。
那天的事琳菲也跟她说了，所以杜浮生不必瞒着，顾霜锦自然也不用瞒着，都不是傻子。
“！！！”
顾霜锦瞪眼张嘴，牙齿上下动，就是发不出声音……
最后只能说出，“……龙…是…龙吗？”
“对啊。”潇妘渟收回手，“没啥大事，过两天开始第一次给你抽出一丝毒炼化。”
看着她还是楞着，朝她挥挥手，“回神了！”
“哦……”顾霜锦各上嘴喉咙一动，“徒弟只是，有些，震惊，竟然真的有龙…”
“有的，只不过在这里不能变成龙，顶多变个带角角的大蛇。”说着将小黑从手指解下来，举起它的头给顾霜锦看。
“你看，就长这么两个角角。”
顾霜锦下意识听话的看，看到小黑闭着眼，头上确实有两个小角。
有点想摸……
但她可没那个胆子摸！
“你可以摸摸。”潇妘渟看着她，“它现在睡着了，除了我叫它，基本它不醒来的，冬眠似的。”
而且在她身边，小黑没有一点防备心思，说睡觉就睡的彻底，她怎么摆弄都没事。
“徒弟能摸？”顾霜锦眨眨眼，“它不生气吗？”
“我让你摸它就不生气。”潇妘渟笑着，“而且它睡得跟死猪似得，又在我手里呢，你别掰它角角就没事。”
“……”顾霜锦对潇妘渟那是信任的很，“徒弟没那么作死……”
说完抬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点了一下小黑的头迅速离开，确实没事。
胆子大了些。
食指放在小黑头上动了一下，“真没事哎～”
胆子更大了些，食指在小黑的小角角上碰了碰。
最后满足收回手，“谢谢师父～”
摸两下就行嘛～
“客气。”潇妘渟将小黑盘到手上，“感受一下你的蛊虫。”
“嗯？”顾霜锦虽然疑惑，但听话让感受就感受，一感受，“这！”
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潇妘渟。
“师父！这！它们！”
她不知道怎么说……
“是不是感觉如同你自己的手脚一般了？”潇妘渟看着她笑。
“嗯嗯嗯！就是这种感觉！”顾霜锦兴奋回答，“为什么啊？”
“因为徒弟摸了摸吗？”
“算是。”潇妘渟回答，“刚刚无意识的时候被小黑气息差点弄死，蛊虫嘛，也是强者为王的，而且你这么多年在江湖也是强者。”
“连带的你的蛊除了彼此或者你，很少遇到彻底碾压的强蛊。”
“它们怕我是因为我的异能，还有之前小黑留下的淡淡的气息，但小黑走了一段时间了，气息没那么强。”
反正俩徒弟都心知肚明了，有些事她也能说出口了？
“所以它们怕归怕，但却不臣服，你的蛊一直都是靠你自己压制，时间久了它们强了，虽然忠心，但也慢慢的变的不再绝对服从了。”
“就比如你让它们吃一个东西，它们觉得不吃对你好，这也是忠心，但不是绝对服从。”
“养蛊就要说一不二。”
“刚刚被小黑吓到了，但是你能接触小黑，它们又没多高的智商，自然对你就臣服的彻彻底底，觉得…”
“啊！我的主人好强！连这么强的都能接触到还是一伙的！”
“自然就服从的彻彻底底喽。”
说完看着琳菲，“怎么样姐？养蛊是不是很简单？”
顾霜锦：“……”你管拿条龙出来吓唬虫叫简单？
而且您问柔弱无比的将军夫人做什么？
“确实挺简单。”
“？？？”
顾霜锦满脸极其的不理解，看着琳菲，“简单？”
“是啊。”琳菲温和的笑笑，抬起手揉橘色的小蛇从袖口探出头，“确是不难。”
“！！！”顾霜锦又又又又不理解。
“不是！这！我刚刚怎么没发现！”
她一个养蛊的竟然没发现她有毒蛇！！
“哦…”琳菲摸摸小蛇的头，“小黑在啊，它就安静的收敛气息自己睡觉呢。”
“？”顾霜锦都要怀疑人生了。
这蛇也比她的蛊强，所以她的蛊才没发现……
算了……不是一个世界的……
比不起……
保持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