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权走进房间,看着满屋陈列的刑具,笑了笑,这些东西在白权眼里看起来就是小儿科,她训人根本用不了这些东西。
季卫带人把毒狼绑在了了椅子上,这时居然听到白权的声音响起。
“绑在哪儿。”季卫一个抬头,就看到白权指着一旁的十字架上。
季卫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照着白权的吩咐将人绑在了十字架上。
白权看了一眼毒狼的伤口,都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一看就是齐肃的手笔。
毕竟如果路上不给他处理一下的话,毒狼可能就失血过多支撑不到Y国际了。
毒狼这会儿已经被疼晕了过去,季卫刚想提起一旁的冷水往他脸上泼,白权一个抬手制止了他。
季卫一愣,放下了手里提的水,随后就看见白权随意的在一旁摆放刑具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最不起眼的手术刀。
就是齐肃平时做手术的手术刀。
心中一阵疑惑,这是要干什么?
只见白权把玩着手术刀,慢慢的走到毒狼面前。
手术刀的刀尖对准了毒狼中弹的手臂,随后白权手猛然一个用力,手术刀刺破绷带,刺入了他的伤口中,鲜血瞬间染红了绷带。
“啊──”
毒狼被疼醒了,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底的怒火恨意统统涌上上来。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这么对我,等我出去了我要你不得好死,我……”
“啊──”
毒狼满口诅咒,面色狰狞恨不得吃了白权。
一旁的季卫听着毒狼说的话,脸色瞬间一冷。
下一秒就看见白权把手术刀抽了出来,又扎了进去。
来来回回反复好几次,只听到毒狼的声音由逐渐的猖狂勃怒到最后的虚弱无力。
白权的脸色变都没变一样,仿佛毒狼骂的人不是她一般。
季卫看着那伤口,眼底一阵讶异,按照白权的那种扎法,毒狼最后肯定会失血过多晕过去的,但是却没有。
白权每扎一刀都避开了血管儿,流的血只是一点点。
季卫在心里对白权的敬畏和佩服更深了一层。
白权见眼前的人没有精力哀嚎了,这会儿进入正题。
“说,绝命的解药在哪儿?”
平缓的嗓音带着压迫感在毒狼的耳边响起。
毒狼疼的满头大汗,身上的冷汗几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
毒狼闻声抬起头看向白权,忽然阴毒的笑了起来。
“绝命──没有──解药,哈哈哈哈。”
白权看着他笑的癫狂的模样,挑了挑眉,“是吗?没关系,我会让你开口的。”
话落,毒狼本能的感觉到一丝不妙,惊恐的看着白权,“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别回来!别靠近我!”
可惜毒狼的呐喊没有任何作用。
手术刀在白权的手里转了一圈好看的圆随后稳稳的落在白权的手里。
只见白权一刀划开了毒狼胸口前的衣服,裸出了麦色的皮肤。
白炽灯下,手术刀闪着阴寒的光芒。
随后在毒狼清醒的时候,当着他的面开始将他一片一片的给剐了。
真的就是一片一片的把毒狼给剐了,一旁的季卫和两个侍卫看着白权的眼神都变了。
更可怕的是,那一片一片的伤口,竟然能清晰的看见上面的血管儿在跳动,伤口也没流多少的血,纯纯忍受着疼。
季卫他们看着是一阵心惊肉跳,但没有一个人同情毒狼,眼底一片冷漠。
毒狼痛苦的喊着,白权还没下手几刀呢,嗓子就已经哑了,一脸害怕惊恐的开口。
“绝命,没有──没有解药,真的没有……”
那声音像是被火烧过的一般,嘶哑干涸的不行。
话还没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季卫,盐水。”
白权优雅的收回手术刀,继续把玩着。
季卫上前对着毒狼的伤口就是一桶盐水。
毒狼被疼醒了,嗓子呜咽着,“你杀了我,杀了我。”
“想死?哼,没那么容易。”
话落转身看向季卫,“照着我刚刚的样子,继续,直到他说实话。”
“是。”季卫接过白权手里的手术刀。
白权便走了出去。
这边一出来就看到一个侍卫在等着她。
“小姐,这边请。”
侍卫是来给白权带路的,Y公馆非常的大,这里的每个房间又极其的相似。
第一次来这里的人真的很容易迷路。
白权跟着侍卫坐着电梯来到了三楼,随后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房间门前。
侍卫敲响了门,“先生,小姐带过来了。”
几乎是侍卫话说完的瞬间,房间门被打开了。
只见闵宴还是刚刚的那套黑色高定西装没有换。
闵宴看着白权,对着侍卫吩咐道,“下去吧。”
“是。”侍卫转身离开。
白权挑眉看向他没说话。
闵宴这时却闻到了一阵血腥味儿,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上前抓着白权上下左右的紧张检查着。
“你受伤了?该死的,季卫是死的吗?你伤哪儿了?”
闵宴知道刚刚是在训毒狼,害怕毒狼还有什么后手,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杀手榜上有名的人,他便让季卫也跟了过去,保护白权。
白权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里憋着的气瞬间就消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噗呲──”
闵宴眼神一凛,:“你还笑?快告诉我,伤哪儿了?”
“对了,齐肃!”
“停!”白权眼见着他就要喊齐肃来了,瞬间一个抬手制止了他。
同时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她自己就是医生,让齐肃来干嘛。
闵宴就真的停了下来,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随后便听到她说话,:“我没事,身上的血都是毒狼的。”
说着白权也忽然感觉身上沾了毒狼的血很恶心,“一脸嫌弃。”
“快松开我,我去洗漱一下。”
说着白权就挣脱开了闵宴,走进房间。
宽阔的房间,屋内的装潢和野冥天府的一模一样。
白权熟悉的走进浴室,闵宴回过神也走进了房间。
这时走进浴室的白权忽然伸出一个脑袋,“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说完便关上了浴室的门,没多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就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