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安全,曲正并没有一起行动,而是在后方做后援。
这会儿看到晕过去的闵宴,心中更是一惊,神情严肃的问道。
齐肃正在给闵宴检查身体,神情逐渐严肃。
一旁的季卫看着齐肃逐渐严肃的神情,悬着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儿,忍不住的问道。
“主子到底怎么样了?!”
齐肃抬眸对上季卫的视线,沉默不语,“你说话呀,哑巴干什么!”
季卫着急的喊道。
一旁的曲正脸色也是没有好到哪儿去,眼神直直的盯着齐肃。
半晌,一道低低的声音响起,“主子毒发了,小姐留的药目前也只是杯水车薪,只能缓解一时,一旦药效失效,主子…… ”
后面的话齐肃没有再说下去,但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主子的身体,经过小姐的调理已经很久没有毒发了,但小姐也说过,再次毒发的话也就代表着闵宴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如果剩下一个月内再研制不出解药,那他就……
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一个个脸色黑的要命,心中担心无比。
这时的季卫猛然想到了什么,“小姐,通知小姐,小姐一定有办法的! ”
此话一出齐肃和曲正两人眼眸猛然一亮。对,还有小姐,小姐一定有办法的。
曲正正要拿手机联系白权,这时却忘了,他们还在飞机上。
“ 小姐现在还在国内,这会儿估计都还在休息,这……”季卫也意识到了,哑然开口道。
曲正拿到手机的瞬间猛然意识到,当即兴奋的心,瞬间冷却了下来。
易水一脸愁容的走向白权,手里拿着手机不知该怎么开口。
白权看着她那神情便猜到了怎么一回事。
“小姐,主子他们失联了,联系不上。 ”刚刚她联系季卫时,联系不上,便把齐肃他们也全都联系了个遍,没人能联系的上的状态。
白权眸光深沉,脸色肃然。
一旁的易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气氛压抑不已时,白权的手机响了。
白权扫了一眼,瞬间想都没想直接接通了。
“ 在哪儿?”
对方冷然的声音,季卫闻言有些意外,怎么回事,但也没来得及多想。
“小姐,我现在已经派人去接你了,直接从军区出来,主子他…… ”
季卫着急的话还没说完,白权立即打断了他。
“ 我说你们现在在哪儿?不用你们告诉我,我自己过来。”
白权的话让季卫半天回不过神,“小姐你在m洲吗? ”
“太好了,我和主子在现在在Y公馆了 ”反应过来后,季卫有些激动。
白权没多解释,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转头看向易水,“ 备车,立刻去Y公馆! ”
“ 是。”
易水驱车立即赶往Y公馆,到达Y公馆时,白权发现这里的侍卫比上次来时多了两倍。眸底的冷意逐渐加深。
侍卫直接将易水拦住了,易水眼眸一冷。
侍卫对易水并不熟悉,或者是说从没见过她。
易水也是第一次来Y公馆,之前在国内,她便听季卫他们说过,但一直没机会来。
眼下第一次来,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白权看着被拦住的车子,眼眸一冷,“ 冲过去!”一声令下。
这时侍卫像是察觉到了易水的动作般,直接抬枪对准车子,立即怒喝。
“停下! ”
易水察觉到了车后那人的冷意,眼底眸光一深,作势便要一脚油门冲过去。
这时巡视的雷哲看到了异样,直接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 ! ”大声的询问道。
今天主子意外受伤,整个Y公馆都戒严了,整个Y公馆都充斥着压抑的气息,雷哲那方正的脸更是黑的不行。
就在 侍卫想要开口解释时,这时车子后方的玻璃降了下来。
那冷冽无比的脸映入眼帘,雷哲一惊,“小姐! ”
随后立即让人放行,白权没有搭理他,直接让易水冲了进去。
守在卧室门口的季卫几人,焦急的等待着。
“小姐怎么还没到?阿季,你确定小姐是在m洲吗? ”曲正一脸焦急的问道。
“我也不太确定,刚刚通话的时候,她她直接让我告诉她我们在哪儿,她说她直接赶过来。 ”
曲正的这一问,让季卫也懵了一下,更加不确定白权是不是在m洲了。
“ 阿季,你怎么不问清楚呢!”曲正有些无疑的看向季卫,平时冷静聪明的不行,这会儿怎么就犯糊涂了,怎么就不问清楚一点。
这万一小姐在国内,这时间……
“ 我……”季卫也是一脸自责,“小姐! ”
正当季卫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看到了白权的身影,惊喜的喊道。
白权刚来到闵宴的房间外,就看到季卫几人守在卧室门外,唯独没看到齐肃,想都不用想,齐肃在哪儿。
这时也顾不得其他,白权直接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下一秒便对上了齐肃的眼神便扫了过来,白权没空理他。
看到某人正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病态无比。
这才多久没见,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随后立即来到了闵宴的床边,“ 怎么回事?”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齐肃闻言立即解释,“我们本来已经抓到了夜鹰,但谁都没想到…… ”
解释完当时发生的事情,白权听到那夜鹰不知道把什么东西的汁液甩到了闵宴身上时,漆黑的眸底冷冽无比。
这雨林里,处处都充满了危机,致命的毒物更是遍地都是。
“易水。 ”白权喊了一声,易水立即走了进来。
“小姐! ”
“ 从现在开始,守住门,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白权冷声的吩咐道。
易水心中惊然,下一秒一旁的齐肃忍不住了,“ 小姐,那我呢?”
白权想也没想说道,“你也出去。 ”
就这样齐肃被赶了出来,易水则是一脸冷然的守卧室门前。
季卫看了一眼易水,心底一阵疑问,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白权看了一眼某人,一把掀开被子,随后脱掉上衣,开始全神贯注的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