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不和人接触,走路的时候也是左顾右盼,看见无人的时候,才缓缓地停驻在第三间房门口。
身子还未站稳,就听到里面骂骂咧咧的声响,“就做个饭菜还磨磨唧唧,看样子这后厨的人是不想干了。”
“二爷,你别生气嘛,咱们再等一会儿,做饭总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一声娇柔的声音劝道。
“你说说,咱俩不如先快活快活,干嘛非要先吃饭?”那二当家的饥不择食的说道。
就听“啪”一声响,唐婉猜想估计是那家伙等不及了,动手动脚惹了女子不高兴。
“人家饿了,总要了填饱肚子才能配合二爷嘛……”
“好好好,我的好凤儿,心肝宝贝,先让爷香一个……”
唐婉听罢,一对狗男女,从空间取出一个瓷瓶,把药粉撒在菜里和酒里,扒拉扒拉,摇匀之后才平复一下心情,敲门进去。
二当家的一看唐婉小模样还算俊俏,可怎么就瞧着眼生呢?
“你是谁?怎么没穿三寨里的衣服?”
唐婉低头一看,也是,不过既然看穿那就实话实说。
“小的叫赵春宇,是城里赵老汉的侄子,今天来帮忙杀猪。”
二当家的听了,眼神一亮,好像想起了今天是个送候补的日子。
“后厨的人都死光了,怎么让你一个外人来送吃食。”
“今天是杀猪的日子,他们说我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在厨房帮忙,王婶他们准备着杀猪菜,所以派我来送。”
那妖娆的女子身着一身大红色的纱衣,隐隐透露着苗条的曲线,穿了和没穿区别不大。
只是一眼,却让那凤儿姑娘捕捉到,站起身直直的朝着唐婉走来。
唐婉本能的躲避着,被她误认为是一种害羞的躲避。
“姐姐好看吗?”
凤儿姑娘把手搭在唐婉的肩头,举手投足之际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胭脂味。
“好看好看!”畏畏缩缩的样子让二当家的看了十分的滑稽和有趣。
本来很是生气,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调戏别的男人。
可是这小家伙有点胆小,有点滑稽,还有那么点讨喜。
“好看也不是你能看的,滚出去吧,再看就挖了你的狗眼。”
唐婉听了,一闪身直接摆脱那女子的手臂,逃出房间。
“等等!”门还没有关严,就听到了一声怒吼。
唐婉心里一惊,难道和他打过照面被认出来了。
不能啊,自己换了妆容,不能单凭自己身形就起疑吧。
“当家的,还有什么事情?”
“这饭菜不是王婆子的手艺,你做的?”
她我不知道问话的意义,只能胆怯的点点头。
“晚上别走了,杀猪饭就有你做吧,挺好吃的。”
唐婉一颗心才算放下,真是着急死了,说话说一半吓死个人。
“二爷,我大伯他干完活就要走的,我一人害怕,让堂哥陪我做完饭一起走好吗?”
二当家听了没有说话,一摆手意思是同意了。
其实他心里也有自己的主意,就简单的鸡蛋炒韭菜他都能做的那么好吃,那山寨后厨以后做茶就给他。
多一个堂哥还不好办,一起充了当土匪就好,儿子和侄子都压在山寨,以后那赵老汉必会更加努力送来肥猪孝敬他们。
封门关闭之后,凤儿坐在他的腿上,娇嗔问道:“二爷,你在偷笑什么?”
二当家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心里打的主意,脸色一沉,手上一用力掐在她水嫩的腰身上,“以后你给爷主意,当着二爷的面就敢调戏别的男人。”
“诶呦,疼疼疼,二爷你下手真重,他也算男人,顶多一个小屁孩,可是看着就想掐掐他的小脸蛋,多好玩。”
二当家的眼神一换,说到自己心里去了,可不是看着就有点讨喜。
“下不为例!”
“二爷,你都把人家掐疼了,我让你自罚三杯好不好。”
二当家本来就是酒鬼,听到罚酒根本没有在意,何况还是美人敬酒,一口就喝了。
唐婉趴在门口,听着觉得一阵恶心,可是他们怎么还不倒呢?
“在干什么?”
唐婉正在直起身子的时候,远远的门口位置发现一个山寨的土匪指着自己。
唐婉赶紧上前,生怕被房间的二人听到。
“大哥,我刚刚给二爷和凤姑娘送了饭菜,刚刚才关门出来。”
“哦,不对,你是谁?”
“我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那人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唐婉还没有反应怎么回事,就看见祁景宸站在那人身后。
二人赶紧托着那人的身子直接开门进了那二当家的隔壁房间。
看样子房中空着,没有人住的样子,把他尸体处置在床底,唐婉才缓过神来。
“你怎么把他打死了?”唐婉小声问道。
“嫌他啰嗦。”祁景宸不厌烦的看了看那人的位置。
应该是也盘问了他半天,他才嫌烦。
“房中那而二人怎么样啦?”
唐婉听了,贴着墙壁仔细的听着动静。
越听怎么觉得情况不对,不应该呀,应该是喝酒的动静,怎么变成床板的动静了。
“吱呀吱呀”的晃动声音,让唐婉觉得脸红脖子粗。
回过头看着祁景宸有点尴尬。
“怎么了?”祁景宸是习武之人怎么会听不到房间动作,根本就是故意询问。
“他们,他们在进行有氧运动。”
祁景宸心里好笑,这丫头脑子里词汇不少,把那男女床笫之事形容的听贴切。
“那有什么好意外?”
“不是,我给他们添了佐料,现在应该是昏过去的节奏。”
“兴许男子体力旺盛,药量吸收过少,再等等。”
唐婉听了,他解释的也有道理。
嘴上嘀咕,“男人还真是精虫上脑,什么都能战胜。”
头上一疼,抬眼一看,祁景宸刚刚收回手指,原来是他弹了自己的脑瓜蹦。
“干嘛打我?”
“一个女孩子家家,别什么话都往外说,这是我听见了,被外人听见会有损你的名节。”
“动不动就有损名节,名节是个什么玩意,真是烦死了。”
祁景宸听了,这丫头是要逆天吗,竟然能口出狂言,既然他不注重名节,那昨日为何还要忍得那么辛苦。
他突然把她抵在墙上,眼中带着戏谑的神情,“原来是我多虑了,婉儿居然不在意这种东西,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对准她那诱人的红唇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