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敏无可奈何的说道:“正君,这一切都是误会啊!”遂将自己当日偶遇一群友人并邀请他们去亲王府泡温泉的事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当时在座有位自称姓金的公子,他说他有皮肤病不宜泡温泉,我们还是请他来府上了。我记得他当时独自一人在亲王府里四处闲逛来着,莫非是碰到了天籁,就将这枚玉如意当作见面礼了?”上官敏喃喃自语道。
优昙仔细审视着上官敏的面部表情,见他没有丝毫撒谎的迹象,又前后思索良久,认定所有细节基本上都对上了,便叹了一口气道:“如此看来是我们善真自作多情了,真是对不住您了。”
只是一边的秦墨就不明白了,他斗胆问道:“请问正君,这枚玉如意又怎么会落到您手中呢?在下的确是有见过天籁佩戴,当时我还纳闷好好的一个男孩子戴着一个女子的玩意儿做什么?”
优昙悠悠地回答道:“这枚玉如意是你们的使臣奉女皇陛下的命令交给本君的,据说还是从已经畏罪自杀的温达尔汗亲王留下的书信当中发现它的存在的。我一看就认出来了,因为这是善真的父王母后与她相认的信物,还是在襁褓里面就一直带着的。从前我不知道她是女儿身的时候也这样嘲笑过她,想不到她竟然舍得送给你们的王子殿下,想来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对你有意思了。”
上官敏连连摆手制止优昙说下去:“正君您不要想太多,我知道那个金公子是谁了。女王陛下她素来就习惯了女扮男装,而她的父王母后也希望她可以和男人一样顶天立地,无形之中才造成了她的举止怪异。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有人规定男人应该这样而女人就应该那样。与其纠结于这些莫须有的杂事,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帮助女王陛下过上正常女人该有的生活才是。”
这番话可说到优昙的心坎里去了,他急忙给上官敏施礼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只有您看到了问题所在。贵国有句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还请帝君您给我支个招吧!我们真的急需一个孩子,唯有如此才能彻底解决两家的纷争,国家和朝廷才能长治久安。”
上官敏不禁与秦墨面面相觑了,秦墨忍不住嘀咕起来道:“我们又不是催生婆……”话未说完就被上官敏一把捂住了嘴巴,只听他接口道:“正君莫要着急,孩子乃是上天的恩赐,心诚则灵啊!”
被上官敏捂住嘴的秦墨可不高兴了,他一把丢开上官敏的手顶嘴道:“你以为正君是你呀?要想让这个女王陛下尽早怀上孩子除非是让她把正君当作你!”
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墨的一句牢骚话却同时点亮了上官敏和优昙的脑回路。
尽管上官敏并不忍心这样做,可是谁让善真女王不按常理出牌不顾他和丹霞的夫妻情深呢?破坏别人的家庭可是要天打雷劈的,就该给她一个教训才是!
而在优昙看来自己的妻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不仅不尊重他这个正牌夫君,还异想天开什么从优秀男人身上得到优越的遗传特质!难道他还不够优秀吗?没有功劳也总有苦劳吧?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就这样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三个男人当晚就研究了一个针对女王陛下的方案。从这之后上官敏和秦墨就一改往日的冷漠态度,对善真女王亲善友好起来了。这自然是让她喜不自胜,还以为他们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想通了。
正君优昙还是一如既往的漠不关心妻子的私生活,她想怎样就怎样。这反而让善真女王有些难为情了,毕竟在她威逼利诱上官敏和秦墨之时,自己的夫君却在前线出生入死呢!
于是乎善真女王许了优昙更多的特权和好处,至于孩子的问题她也开诚布公地跟他讲明了,他的家族不宜再插手朝堂之上的事情,所以她很抱歉不能生下他们两个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