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师兄怎么还没醒过来?”
这是马玲舒的声音。
“小舒啊,你师兄这伤势有点过重,医生不是说了吗,差不多明天上午才会醒过来。”
“这次啊,多亏了你师兄,否则……”
这是美妇师叔的声音。
“师妹,你和小舒还是回去休息吧,我来守着毛拾就好,这小子命硬,不会有事的!”
这声音不用想了,就是我那个无良师傅的。
“不,师兄是救我才受伤的,我要守着师兄醒来,而且我马玲舒说话算话,我给师兄做媳妇。”
我一听此话,心中就是一喜,不过随即我又有点害怕,因为这个女人比我厉害,这要是真的将她娶回家,那以后打架打不过她,还不丢人死了?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丢人的,白天打不过她,这晚上还不是??
就像师姐一样,白天对我凶巴巴的,这一到晚上,还不是被我拿捏?
“那行吧!”
“我明天再来,师兄我怕黑,你送送我吧!”
我听到美妇师叔那一句我怕黑,差一点没笑喷出来。
你说别人怕黑,我百分之百相信,你说一个捉鬼大师怕黑?
这就好比捉蛇的说害怕黄鳝是一个道理,很嚣张这个师叔对我这个师傅有那个意思。
看来我得想想办法,帮师傅一把,就师傅那个德行,如果让他自己开窍,估计再过个20年差不多。
我没敢动,但是我知道这里应该是医院,因为刚刚他们提到了医生两个字,还有我这手上还扎着点滴。
因为我受的伤是后背,所以我必须得趴着,不过我用眼角的余光在观察着。
此时马玲舒就坐在我身边,还拿了一个毛巾在帮我擦拭着后背。
“师兄,你知道吗,其实我喜欢你的。”
“十年前我就喜欢你了,只不过那个时候我不懂而已,但随着我渐渐的长大,我也渐渐的懂了一些。”
“我的脑海里经常性会出现你的身影,那个被我打趴在地,然后被我当马骑的样子。”
“我之所以坚持这场比试,我就是要证明我还是比你厉害,这样以后我就可以欺负你了。”
“不过就算比试我赢了,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因为我没事的时候,我就可以让你喊我姑奶奶,这样一定很好玩。”
“我从小玩伴很少,我们马家到了我这一代就剩下我一个了,从小到大我都跟着我姑姑,基本上没有和同龄人来往过。”
“师兄,你早点醒来吧,你不是想占我便宜吗,只要你能醒来,我愿意的。”
我就这么听着,但是我不敢发出声音,因为我多少了解女人,女人嘴上说的和心里做的永远是不一样的。
我这个时候要是醒来了, 马玲舒肯定会非常的尴尬,到时候我可就倒霉了。
就跟师姐一样,她犯了错从来不会承认,你要是硬跟她抬杠说她错了,到时候那就惨了。
马玲舒可能是说累了,也可能是话说完了,或者说也有了一些困意,等护士将我胳膊上的针头拔掉之后,就躺在我边上睡着了。
可能我也有些困了,根据时间推算,现在应该是半夜三四点左右,迷迷糊糊的我就睡着了。
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几个女人给吵醒的。
首先就是小师妹在那里哭哭啼啼,然后就是师姐在那里询问,接下来就云舟,阮新竹,甚至我还听到了李萍的声音。
这一下子吵的我脑袋都大了,于是我假装的咳嗽了两声。
“师兄,你醒啦,吓死我了,呜呜呜……”
小师妹原本就趴在我床边上,所以第一个发现到我醒了。
“师妹啊,你们这么吵,我能不醒吗?”
这时候几个女人连忙都凑了上来,嘴里七嘴八舌的开始说着。
“那个,现在几点了?”
我实在被吵的有些头疼,所以打算转换一下话题。
“八点一刻,师弟啊,你没事吧?”
“你想吃什么?你跟我说,师姐回去给你弄!”
我准备起身,因为我要撒尿,这一夜憋的,实在是有些难受,但是这一起来,后背顿时就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
“师兄,你想干嘛你说,我帮你。”
小师妹的这个问题让我有些尴尬。
“那个,我想撒尿。”
可能我这话有点敏感,几个女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如果说这里只有一个女人,可能也不会尴尬。
但问题是这里有一堆女人。
“我帮你!”
最后还是师姐站了出来,毕竟她可是过来人。
“我也可以的!”
小师妹也毫不示弱,于是我被两个女人给扶了起来,其实只要将我给扶坐起来,我就可以自己解决很多事情了。
毕竟我受伤的是后背,简单点来说就是伤到了肌肉,一没有伤到骨头,二没有伤到内脏,只要让我坐起来或者站起,不进行剧烈的活动,是根本不会有事情的。
但是很显然师姐和小师妹将我当成了重病患者,两个人一左一右搀扶着我进了卫生间,然后还帮我……
好吧,我很可耻的有了反应。
把握方向盘的是师姐,不过我怎么感觉到小师妹有种很可惜的样子?
上完了厕所还顺便洗了一把脸,刷了一个牙,确认我没事之后,几个女人也都各自离开了。
比如师姐和小师妹以及云舟,还要回去开店做生意,毕竟我只是皮外伤。
李萍毕竟明面上跟我还没有突破关系,所以在这里待时间久了也不太好看。
阮新竹也要回去,毕竟她是要上班的,不过我想起来了,潘玉莲之前说的话。
所以我找了一个理由,索要潘玉莲的遗物,阮新竹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这下子病房里只剩下了马玲舒一个人了。
“师兄,你真傻!”
“那么危险,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此时马玲舒这两只眼睛还有点红肿,很显然昨天晚上是哭过的。
“师妹,当时我没考虑这么多,我就想着不能让师妹受伤,其他的我真的没想到。”
马玲舒听我这么说眼睛又红了。
“师兄,那个比试我输了,我愿意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