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在思过崖上待了两天就被风清扬赶了下来,因为他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实在有点侮辱人。
独孤九剑被他两个时辰就学会了,最恶心的是他那诡异的速度加上独孤九剑,直接把风清扬给虐了。
要不是风清扬仗着功力深厚,林平之又经验不足,估计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在林平之下山的时候,风清扬表示他会给岳不群传信说明的,让林平之放心,林平之则是把思过崖密室的秘密说了出来,让风清扬有时间了去看看。
林平之兴奋的下了思过崖,正准备给老岳打声招呼就离开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激烈的交战声从大殿中传了出来。
于是他决定去看看,就是这一看,差点把左冷禅看没了。
来到大殿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
“岳师弟,看看师兄的狂风快剑。”
接着就是一阵激烈的宝剑碰撞声,林平之只见岳不群被一个中年大汉逼的连连后退,好在他内力深厚,硬是顶住了那汉子的激烈攻势。
一旁的宁中则满脸担忧的看着老岳,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林平之还发现大殿顶上藏着一个人,气息绵长,显然是一位顶级高手,然后他即将迈入大殿的脚步直接收了回去,转身悄悄上了房顶。
林平之看见那个一身玄色衣袍的中年人时,一时没认出来是谁,不过看那手中的阔剑,应该是那位左盟主无疑了。
林平之没有打搅左冷禅看戏,他也想看看没有令狐冲帮忙,老岳要如何度过这次劫难。
记忆里封不平,成不忧还有从不弃三人都是剑道高手,自创的几套剑法属实不错,可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被人利用了,毕竟就是一张卫生纸都有价值不是吗?
果然,老岳就是老岳,眼看剑法干不过封不平,立刻就要施展紫霞神功,以力压人。
封不平当然知道紫霞神功的厉害,就在老岳运功上脸的时候,直接撤招认输。
“岳师弟还是那么厉害,封某自认不敌,不过成师弟也有一套剑法想要跟师弟你切磋一二,不知岳师弟意下如何,毕竟这可是我们剑气两宗三十年以来的第一次较量啊!”
好家伙,这是要用剑气两宗的旧怨说事啊。
老岳刚想开口,宁中则就跳出来指责道。
“封师兄,既然要比剑,就该早早说定规矩,现在这样车轮战,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封不平脸一红,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厚脸皮的人,要不然也不会隐居三十年才出来,现在被宁中则一顿呵斥,顿时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他们三人专精剑法,内力方面确实不怎么样,只他一人是一流境界,另外两位师弟还在二流徘徊,真要跟岳不群对上肯定讨不了好,这才想出来这个车轮战的主意。
房顶的左冷禅心中狂骂。
“这三个废物,直接上去围殴不就完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啊!”
这时一道声音在左冷禅耳边响起。
“是不是觉得这三个笨蛋很蠢啊?”
左冷禅刚想回答,立刻就反应过来大事不好,一掌就拍向了身后,紧接着就想跑路。
林平之怎么会放走他,就在左冷禅拍出那一掌之时,林平之已经把剑放到了他脖子上。
左冷禅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可是感受着脖子上冰冷的剑锋,他却不敢回头看一下。
林平之把脸凑到他眼前笑着说道。
“左盟主好久不见啊?我上次去嵩山找你,他们说你失踪了,怎么跑这来了?”
左冷禅面若死灰的看着林平之那张俊脸,心中更是充满了绝望。
他想不通林平之怎么还在华山,根据手下的汇报,林平之在跟岳不群见面之后就消失了,左冷禅为此还特地等了两天才动手,没想到直接碰到了枪口上。
不过左冷禅这人确实有枭雄风范,脖子一梗说道。
“林平之,你要杀要剐随便,想看我左冷禅的笑话,门都没有。”
说完就闭目等死。
但是林平之可不想就这么杀了左冷禅,这人别的先不说,绝对是领兵打仗的好材料,看看那些嵩山弟子就知道了,估计就是皇宫里的御林军也就那样了。
伸手封住了左冷禅的穴道,林平之带着他跳下了大殿。
本来还在互相打嘴炮的岳不群和封不平等人,被从天而降的二人吓了一跳,纷纷警惕的看着二人。
林平之没有理会岳不群夫妇,而是饶有兴致的盯着封不平三人看个不停,把三人看的直发毛。
好在林平之只是看了几眼就开口了。
“你们就是我剑宗封不平,成不忧,从不弃三位师兄吧,林平之见过三位师兄。”
这下不仅是封不平三人愣了,就连老岳也愣住了,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林平之这是在搞什么把戏。
林平之没有给他们解答疑惑的意思,反手扯下了左冷禅脸上的黑面巾,准备一次性搞定三方人马。
岳不群看到是左冷禅,立刻就是一身冷汗,他明白要是没有林平之抓住左冷禅,等待华山的就是集体团灭,只要封不平他们消耗他几成内力,那么他对上左冷禅就是死路一条。
封不平三人也是一愣,左冷禅怎么跟着上山了,不是说等他们的消息吗?
成不忧作为剑宗智囊,瞬间就明白了左冷禅的计划,拔剑怒斥道。
“左冷禅你不讲道义,说好等我们夺下掌门之位再说结盟之事的,你现在是想干什么?”
林平之伸手弹开了成不忧的剑,没好气的说道。
“他想干什么不是很明显嘛,不论你们今天成不成功,他都会出手灭掉华山的,他的目的是一统五岳剑派,一直都是。”
看着林平之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岳不群当先开口道。
“林少侠,刚才你叫他们三人师兄是何缘由,你什么时候成了剑宗弟子了?”
林平之无所谓的说道。
“哦,这个啊,前两天在思过崖碰到了风清扬前辈,他见我资质超绝,非要我拜他为师。
我这人最是尊老爱幼,只好随了他老人家的意,这不就成了几位的小师弟了。”
一句话直接把场中的气氛给搞的十分尴尬,三方人马都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