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迷茫无知,错把当时的喜好当做此生最爱,谁想忽的有一日,承蒙祖宗点醒,托了大棒加身之福,我才幡然醒悟过来!从此我摒弃那些曾经自认为的喜好,找到了真正属于我这一生的真爱,喜欢每天都能有三次的后庭花开。你也让我父亲开三次,完了又来开我三次,如此这般下来,我那姨儿你只管娶去!
诗词大意。
贾琏显然听明白了这些有个人自传色彩的诗词含义,没想突然的转变是因为祖宗点醒!不过这些都无紧要,他这会子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父子俩原来打的这鬼主意!好家伙!要他开人,还要被人开!前后受上一受才能娶那美娇妻!
日他娘的竟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以前就听人说这东府乱七八糟,没想竟乱得连自家兄弟都不愿放过!!要拿妻妹二姨儿的将来做局睡他!
贾琏很无语,也很气愤!他不是爱被人开的人!他有着属于自己的底线,若说为了一名女子就叫他卖屙屎的玩意儿,那断不能够!他可听人说过,这把戏玩多了可要兜不住!没准儿屁一响,连着其他东西都一块儿蹦出来了!
可若不依,这对父子又断不能放人!可恨!着实可恨!
一想到将那尤二姐搂在怀中的温顺柔和,体香扑鼻,这贾琏心里也就越恨!
最后只得哗的一下起身来,怒目瞪了贾珍贾蓉一眼,甩开衣袍子,拂袖恨恨离去!!
贾蓉见他气着走了,以为事情要黄,忙说着:“这...这...那...”
倒是贾珍却不急不缓的夹了两颗花生米儿吃下,说道:“别忙,若他不依,当场拒了便是,眼下气着走了,定是太熟了抹不开面子,且等他些时日,老子就还不信他不给我套!”
贾蓉听了一喜,也附和道:“他被套完也要来也套我的。”
贾珍溺爱的看了他一眼,放下筷子摩挲了两下手掌说道:“这个要忙,你琏二叔还有些时日,好父亲我先给你套上一套。”
贾蓉听了一喜,正待要撅,谁知赖二突然来报。
父子二人见了心想巧了不是!这下更好!更好!
好在赖二早有防备和准备,他一进来便立马说道:“老爷!江南回信来了!”
“哦?”听说江南回信,贾珍暂且压下兴致,毕竟这可是事关大量钱财!若能成,银子就是哗啦啦的来!到时候什么样的小生买不到?遂忙从赖二手里取过信拆开来看。
原本心有期待的贾珍才一打开信来看时,这脸色突然间唰的一下变得黑得发紫!
信上只有一句话:把阳眼子洗干净了,等着牛来肏!
欺人太甚!!这珺老三欺人太甚!!谈不拢就不谈,拿话侮辱人是怎么回事!!
没错,在贾珍看来,这些话断是当不得真的,只是拿来侮辱恶心人!不过即便是侮辱,也确实是极大的侮辱!
“哼!!这珺老三自打得了势以来就越发的目中无人了!言语粗鄙,行事埋汰,他活不长!!这茬子我记下了!”
贾珍很生气,非常的生气!他决定了,自己一定要熬死那珺老三!到时候就利用长生不老的优势慢慢算计他将来的那些子孙!
没错,时隔一年多的时间他还是依旧坚信着自己那日吃的金丹是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仙丹。
正骂着,忽的又有一人前来求见。
一时传进来,那人忙说:“老爷,外头的乌鸦大人说要请您去丽春楼吃东道!”
“哦?乌鸦贤弟要请东道?”贾珍伸手捻着胡须,“正好!我得找他说说!这珺老三到底是怎么对待我这位大哥族长的!!”
说罢起身甩了下袖子便出了房门去。
贾蓉见他走后,眼睛越发的眯了起来,那模样是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好了,家长不在家,他可以出去外头找小伙伴玩了。
...
却说宁国府大门前,一身捕头装扮的乌鸦哥带着四个捕快小弟杵在那儿。
这会子的乌鸦哥是愁眉苦脸的,他在神京总共就两个结拜兄弟,一个薛蟠,在一个就是这珍大哥了,一个给他银子花,一个给他寻寡妇睡。
这样铁的关系,想来定是百年上下的,可偏偏远在江南的大哥要搞事情!叫他拉上一头牛,亲自去给他的结拜哥哥乐呵乐呵。
“唉,没想有朝一日我乌鸦也遇上了忠义难两全的抉择来!果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念了一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表情很是凄苦。
旁的小弟见他这样伤心难过,也感到些许疑惑,遂问:“鸦哥,老大信里没写什么牛,你既然难过,为何还特意寻了十来日,寻到一头最壮最结实、冲劲最大的牛呢?”
乌鸦哥“抹泪”哭道:“大哥吩咐,咱们这做小弟的自然不敢糊弄欺瞒,若随便扯一只牛犊子对付一下,我便不忠在先,坏了大哥事在二。”
另一个小弟也疑惑,问道:“鸦哥,咱不寻犊子,你也可以找一头正常的来,为何偏就要最壮最结实,冲劲最大的来呢?”
乌鸦听了只得继续编,说:“那牛我见了,别看着壮,其实是跟我一样,中看不中用!”
又一名小弟疑惑,又问:“我记得鸦哥你一回可以冲半个时辰,那牛要跟你一样中看不中用...这..这...”
鸦哥见无论自己解释什么都有小弟要反驳他,顿时气急败坏起来,抬起大手一个一个扇过去!
啪!“要你多嘴!!”
啪!“明知故问!!”
啪!“钻你娘的牛角尖!”
啪!“你...你!你!”
“鸦哥你打我做什么!我又没说!!”
啪!“别人都说偏你不说,你这是在用沉默质问我!!”
那小弟听了只得捂着后脑勺苦着脸不说话,他决定了,下一回还有这样事儿的,定将这鸦哥他娘的酸尿布都怼出来!!
这边刚打完,那边的贾珍就走了出来。
鸭哥见状也就收了手,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珍兄!”
“鸦弟!”
“珍兄!我想你啊!”
“鸦弟!我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