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文明呢？在忙着锁定目标呢。再说了，确实也是没有安顿下来，怎么跟爸妈说？“在路上？在调整？准备伸张正义去拿钱？”再说吧，权当自己还在车上，车上又没办法联系，很合理。
水文明就喜欢以一个旅行者的姿态，游离在市井之间。网上能看到的都是祥和一片的报道，小道儿消息，才是他重点。
丁二跟了水文明两次后，就放弃了。只要他不退房，守着旅馆就行。跟多了，还容易暴露。
听小道消息。了解这个城市。这就是水文明要做的事情。
“d区是经济开发区，是市里的钱袋子。这里资金流大，几个主管领导，全都肥头大耳的。
来来来，咱把照片扣起来，洗一洗，抽一个。好，就你了。秦川，经开区管委会副主任。”水文明在筛选的资料里，随机了一个。
下面就是安排行动了。
“小智，上次说能控制外形变化是吧？现在能维持多久？”水文明记起小智说过。
“30分钟左右。”小智回答道。
“先摸清楚情况。小智，计划的怎么样了？”因为小智的存在，水文明逐渐对其形成了依赖性。
“最便捷的调查身份是快递员。本市比较活跃的快递公司有八家，没有明显的区域划分，不同区域快递公司的活跃度也不同。
为了方便，把八家快递员的衣服都弄一套来。交通工具，没有明显的差别，一套就够了。
得先摸清楚。这个叫秦川的活动轨迹，然后才能找出他有可能的藏匿地点。”小智已经做好了计划。
“行动开始。这一个人是不太方便，如果多几个人，做什么事情也会轻松些。”水文明发现，想做的事情多了，自己一个人就有些不够用了。
电动车，踏板，摩托车，都不便宜，算了，自行车就挺好。以水文明的体质，完全能达到踏板的效果。备齐装备，水文明开启了摸底阶段。
“小智，那个，有没有保温饭盒或者大点儿的保温箱什么的。这外卖放久了，还是会冷的，这口感，还差了点儿意思。”休息期间，吃着盒饭，水文明问道。
“有保温作用的材料太多了。最经济实惠的就是你们那种暖瓶的做法。有沙子就行，塑型后，抽真空就行。”小智实在没觉得有啥难度。
“暖瓶保温效果最多也就一天，超过24小时，温度下降很快。”水文明没觉得暖瓶好用。
“排除粗制滥造的因素。内胆的强度不够，做不到有效真空层。再一个，密封性不够。
当然了，用软木塞，也是为了方便取用。再说了，暖瓶的作用本来就是为了短期保温，长期保温的要求很高的。在地球上要实现，需要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小智说道。
“只要沙子就行吗？”水文明不懂，只要小智能拿出自己需要的产品就行。
“是的。”
沙子，那就太好找了。吃了饭，水文明就打听着找到了沙场。这个沙场，没什么人，就一个看场子的大叔，正做饭呢。
在水文明说明来意后，大叔看到骑着自行车来，就大方的挥手丢给他一个编织袋，让他随便装，不要钱。
大叔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小的客户。平时，来得都是一个个车队，整车整车的买。索性就大方一回，省的耽误自己吃饭。
水文明谢过，拿了袋子走进堆沙处。先分几个地方，收进虚空间大量的沙子后，看着明显小了不少的沙堆，水文明深感抱歉。在编织袋里装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沙子，就走了出来。
大叔看到他只装了这么多，还一个劲儿的说他实在。水文明实在听不过，拿出两盒烟塞给大叔。拿着烟，大叔看着水文明骑车离开的身影，还一直念叨着这孩子太实在。
走到无人处，水文明就把做样子的沙子，也收进虚空间。
“先弄个暖瓶来看看。”水文明觉得还是得尽量弄些，现实中有的东西，至少看着不要差别太大。
“来的时候，我看到前面不远处，长着一些荆条，也需要弄一些，做个外壳。”小智说道。
水文明又装了很多荆条进虚空间。想着这东西要是效果好，到时候，得给家里准备两个。
晚饭前，水文明就看到了实物。一个暖瓶，一个圆柱形饭盒，一个长方形饭盒，还有一个大的，方的保温箱，就跟衣柜箱差不多。
暖瓶塞，看着就跟普通的软木塞一模一样，拿在手里，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小智说是也是沙子加工出的一种材料，只是做了仿软木塞的处理，只是看着跟个真的一样。水文明感觉很神奇，沙子怎么可以做的这么轻？算了，还是不问了，他只负责用就行
“暖瓶内胆和实物，看着是一样的。但是，这个改进过的暖瓶，随便摔，不变形，不破裂，坚固耐用。
保温效果嘛，暖瓶和餐盒，差不多每24小时有三度左右的温度损失。保温箱损耗大些，每24小时大概五度左右吧。”小智介绍道。
试过效果后，水文明都想做这个生意了，效果太好了。成本，就是些沙子，到了沙漠，还不遍地都是？这都不能说是成本低，零成本了吧？
“这个按地球生产水平，做到流水线生产，应该只能达到目前这个暖壶的70%左右的效果。
提醒一下，现在暖瓶内胆的易碎性的特质，主要是为了持续生产的持续性。当然了，也有一部分技术的原因存在。
产品质量如果太好的话，就会失去它的损耗性特质，这个行业就会走进死胡同。网上的说法叫，计划性报废。否则，当产品饱和后，产业就死了。”小智很人性化的道。
“生活用品都这样吗？”水文明疑惑到，明明可以做到更好，偏偏不做。怎么想，怎么想不通。
“这么说吧，产品都是有成本的。生活中，有些产品，为了能保证所有人都能使用，它就不能太贵。
要做到最好的效果，成本就会超出大部分人的承受能力。就拿暖瓶来说，给你做的这几个，和生产线的产品，效果差了30%，而成本，却有差不多50倍的差距。
一个人一辈子，可能都用不了50个暖瓶。所以，也没必要做那么好。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小智解释着。
水文明点了点头，有点儿明白。
十多天后，水文明摸清楚了秦川的几乎所有活动范围以及轨迹。排除外地不说。
本市，他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老婆全职太太，女儿正在读初中。外面还包养了三个女人，其中两个还各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二女儿刚上小学，儿子最小，还未上幼儿园。总共四套房产，暂未发现其他房产信息。
另外，他还资助了一个因拆迁导致的孤儿。这是他经手的一个事件出了意外，当时他果断做了这个决定，他还因为处理得当，还升了一级。
这个孤儿在市郊的乡下，还有一处老宅，秦川一家偶尔会过去，过个周末什么的。孩子在市里上中学，平时寄宿，周末偶尔会喊到家里吃饭。也是为了变相的督促一下自己的女儿，希望女儿能看到和别人的差距，然后变得更好，同时又能认清自己的定位。
表面看来，也就是个正常的状态。是的，如果他只是这样，大多数人就是觉得算是正常的。
秦川自家的生活很贴合他的身份，不超过的正常收入标准。可包养三女的生活却要超出许多许多。如果没有大量的金钱，也保障不了这样的生活。问题是一定存在的，就是不知道资金存放在哪里。
一个一个来吧。水文明经过挨个儿搜索后，四处房产存放的财物也只能算是略有超标，显然不是正式藏窝点。
“小智，有没有能辅助搜索的装置，像是金属探测仪，毕竟，有些隐藏点儿不好被发现。”水文明只能靠眼睛看，手动翻找，觉得效率太低了。
“给别人用的话，是有这么的产品。但是，对于老板你，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可以把能量透体而出10厘米的样子，如果集中成束，能从手掌处延伸1米左右。用来探测感知，应该足够了。”小智计算耗能后，给个了建议。
“来，试试。”水文明好奇道。
瞬间，水文明右手仿佛有握着根棍子的感觉。眼前空空如也，手中仿佛真的有一根看不到的棍子被握着。紧接着，脑子接受到一个信号，棍子所指，探触到的物品的所有信息，都会反馈到脑子里。水文明挥手舞动着，不断有反馈信息进入大脑。
“这，对人体有效吗？”水文明突发奇想。
“现在是虚态，是不可见的。可以随时转化成实态，那样耗能要翻三倍。虚态对人体同样有探测功能。如果是刚好在人体内，虚态转为实态的话，就会挤压对应位置的人体的器官，组织等，人体就会受到严重的损伤。挥动击打的话，跟金属棍效果相同。”小智清楚水文明想知道什么。
“嗯，很好，很好。小智你真是个宝藏。你们的文明程度高出地球很多吧？”水文明好奇道。
“是的，很多？具体的，就很抱歉了，您的权限无法获知。”小智，不能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科技程度确实高出许多，但是，生物的复杂程度，尤其是人类思想，太复杂了，它收集了那么多信息和样本，到现在也还不能完全掌握。
水文明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外星文明究竟怎么样，只要自己方便，能用就行。
果然，再次搜索后，有新发现。客厅电视墙拐角处，看似是个柱子样，其实就是做出来的效果，在离地一米多的位置，内部巧妙的嵌了一个小型保险柜。开口做的也很隐蔽，外面更做了装饰。水文明怀疑住在这里的人，可能都不一定知道这个隐秘的存在。
里面就是些黄金首饰和文件资料。有现金，但是不多。水文明就没去动，找到大头儿，再回来取都来的及。现在动了，怕打草惊蛇。
检查完四处房产，没太大收获。“要不去市郊看看？虽说可能性不大，现在也没其他地方了啊。”水文明犯起愁来。
走吧，就当去踏青了。白天探查好周边住户养狗的分布情况，几乎没有影响。可以放心探查院子和屋内。晚上先在院里搜索一遍，没有地窖之类的。屋内布置简单，更无特殊之处。农家没有地窖，不太合理。一楼再来一遍。
最后在一楼的一个卧房里找到了一个地下入口。隐藏的也没有特别精妙，就是在一个三斗桌下面。不仔细看，很容易被忽略。
掀起盖板儿，水文明顺着靠墙的木梯下去，顺着电线找到开关，拉线式开关，灯光亮起，可见全貌，就是个普通的农家菜窖。高2米多，有五六个平方的样子。
菜窖不算大，扫一眼就都明明白白的了。各处堆放着一些菜，散装白酒，还有些大缸，密封好的，估计放的都是粮食。
仔细搜索了一下，角落里一口缸里放着一些袋子和箱子，也只能算是好一些酒和营养品。难道选错了？这其实是个还不错的好人？
不甘心，又用能量束探索了一下四周和地面。有发现，角落里的那口缸下面，竟然还有个洞口。水文明直接挪开缸，还挺重，一个正常人绝对挪不动。
看来这缸里面的东西就是给小偷儿准备的，真来了小偷儿，拿到这些，也值一回路费了。
下面这个坑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开口小了一些。跟菜窖的思路一样，口开在菜窖边缘，整体是在菜窖范围之外，这样可以尽量减少彼此的影响。
水文明顾不上它是怎么建造的，拿出手电筒，小心的下到里面。水文明感觉胸口稍微有些闷，还能适应。随着灯光，水文明看到在入口边堆着一些酒的箱子，西鳯，剑南春，董酒，古井贡，汾酒，郎酒，茅台，五粮液，等等，但凡有名的酒都能看到，整整齐齐叠放着，有百十箱的样子。其他空间堆放的都是红薯，没错，就是这么不协调。
能量束探查，红薯堆下面有几个保险箱，还有几个大的行李箱。没说的，不能客气，全收。好人好事儿，总要做的尽善尽美，红薯也没放过，收走。收到空间自有小智帮忙统计。
再搜索一下，没有发现后，上来安放好大缸，缸里准备的，也收走，不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爱心不是？再在菜窖胡乱翻扯一番，做个假象，功成身退。
回去的路上，小智汇报了收获情况。
各种白酒72箱，还有红酒21箱。
保险箱5个，黄金合计23公斤，以金块，金条为主，还有少量首饰。票本儿若干。
行李箱三个，人民币410万，港币120万，美元37万。
红薯1641公斤。
临睡前，水文明又看了一眼堆放整齐的收获，道：“明天，别喊我，让我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