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青莲大脑活跃的时候,小智也接收到了相关信息。
原来,幕后黑手真的是孙正新。可是,这个孙正新为什么会一直针对水文明呢?它想不通,刚想告诉水文明,想到自己在闭关,还是算了吧。美人计用了,总会有后续的,见招拆招就是了。
幸福的余韵,让水文明和闻人青莲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刚好照在床上,水文明和闻人青莲几乎同时醒来。发现,彼此都把对方抱的紧紧的,好像要揉进对方的身体里似的。
四目相对,欲望的花火瞬间点燃,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只有虚拟语气,在表达着强烈的真情实感。
半个小时后,两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还是没有人出声,谁都不想打破这个愉悦的氛围。想尽量让它持续的更久一些。
透支了体能,人是会饿的。嘴巴可以不说话,肚子却控制不住的在提着意见。两人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我抱你去洗洗,咱们去吃饭。”水文明开口道。
闻人青莲把水文明抱的紧紧的,把头埋进对方的肩窝儿。“好。”
又半个多小时,两人才从卫生间一起了出来,擦干了身体,穿衣出门。
吃过了早中餐后,两人找了个咖啡店,面对面的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
“你会带我走吗?”闻人青莲一直盯着水文明的脸,她对这张普通的脸,产生了一丝迷恋。
水文明收回望着窗外的目光,看向闻人青莲的脸,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有了亲密关系后,他又舍不得这个女人受到更多伤害了,他想要保护她。
“我可以先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你有在意的人,或者什么把柄在那个人手里吗?”水文明以自己的方式,直接问出口。
闻人青莲听完后,脸上的表情都来不及变化,脑子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就像仿佛被定在了那里。
水文明没有着急。他在等着对方慢慢消化和思考,他也想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到底会怎么选。
时间不长,闻人青莲从定身中释放了出来,先是低下头,拿勺子搅动咖啡的手,略微有些颤抖。她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上来直接摊牌。原来这个看着普通的男人,也不是那么普通嘛。他什么都知道的话,那,自己算什么?不就成了小丑了吗?可,那么强烈而满足的感受是真的啊。好纠结。
同时,闻人青莲也没有在水文明的话语里听出恶意,反而听到了一丝不舍。看来,他是在意自己的。知道有人在意自己,还是自己在意的人,闻人青莲这个时候,很开心,她的颤抖,更多的也是兴奋所致。
理清了思路,闻人青莲重新抬起头来,和水文明对视着,良久。
“我能相信你吗?”闻人青莲问了出口。但是,更多的却是在问自己。
水文明想了想,对方应该是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怕自己所托非人。自己要不要说点啥,到底该怎么说呢?
“老板,我们抢个银行吧。”小智的声音,适时的在水文明脑子里响起。
“咦,什么情况?这就拿下了?是一血吗?”小智给自己的表演点了个赞。
“那个事情先放一放,先把眼前这个问题解决了。”水文明没想到小智会在这个时候出关。
“什么问题?”
“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想把她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还得保证没有人可以追查到她。”水文明解释了一遍。
闻人青莲没有等到水文明的及时回答,她有些失望。是啊,这个男人是不错,可他什么也没有,拿什么跟孙正新抗衡呢?靠他吃软饭的能力吗?自己就是想多了。
“你会相信我吗?”水文明问了出来,对面女人的过往,他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只是馋人家的身子而已,所以,这个选择,还得对方来做。因为后果,也是需要对方来承担的。
闻人青莲又没想到,对方会反问回来。仔细想一想,是啊,自己会相信对方吗?自己想赌,却不想输。可,真要有这样的好事儿,肯定也是轮不到她的头上的。别人给的承诺,终归还是虚无缥缈的,自己该怎么选择呢?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出声。各自的内心里,却都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那个臭婊子,竟然不把对方引到她的房间,我看是这几天,让她有点儿飘了。等完事儿了,看我不弄死她。”听完监视人员的汇报后,孙正新有些恼火。现在,那两个人明显在一起,还不能联系。
“继续盯着。”孙正新转身离开。
“仲良,不能脱钩了吧?”孙正新有些焦虑,直接打电话给欧仲良。
“应该不会吧。你已经交代了,她的辨识度又那么高,应该没有人敢卖给她药的。”欧仲良想不出闻人青莲脱离掌控的可能性。
“除非有人能治好那个药瘾。可能吗?”欧仲良补充道。
“那倒是不可能。”孙正新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轻易治好药瘾的人。想到这里,他又稍稍放下心来。
瞿春花陪着瞿二妮从派出所走出来,一路上,两个人都是有说有笑的,像极了一对儿母女。
七天的药吃完了。从水文明走的那天起,瞿二妮一直都是好好的。瞿春花不放心,特意带着她去市里面的大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结果显示,没有任何问题。
瞿春花两口子的心,这下才算彻底放下。今天一早起来,瞿春花就带着二妮儿去洗了澡,换上新衣服。先去派出所把二妮儿户口问题处理好,再办理新的身份。直到程序走完,二妮儿才真的有了重新做人的感觉。
华夏就是如此,很多事情,特别注重仪式感,如果缺少了,怎么都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瞿春花两人进门的时,上瞿村的村长和瞿宗泽已经坐在屋里了,水天来正陪着他们说话呢。
“爹,村长。你们来了?你们看看,这是谁?”瞿春花拉过二妮儿,二妮儿还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头。
瞿宗泽二人端详了半天,纷纷表示看着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这是二妮儿啊,瞿二妮。唉呀,就是‘憨妮儿’。”瞿春花说了后,见他们还是迷茫的样子,就把二妮儿的旧号儿说了出来。
两人眨了眨眼睛,走近了端详。
“还真有点儿像。之前是听有人说憨妮儿被治好了,我们还以为瞎胡说呢。这是真好了?
唉呀,你这个苦命的孩子啊,总算是熬出头儿了。好,好,好啊。老天有眼啊。
你们把我们喊来,是怎么个说法。”
几人又重新坐了下来。二妮儿马上去烧水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