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外面怪冷的,我回来就会去你们屋找你和爸爸的,下次不用特意出来接我。”
就算是家里的客厅,和卧室内的温差也是很大的,来回进出容易生病。
“这不是你最近这些天一直在外面,都没怎么见你了嘛。”
“好好好,知道了,我先回屋换件衣服。”
晚上的时候,华璐和嘉凝在哥哥的房间聊着这些天她在外面看到的情况。
顺便说了明天她要去找李德庸的事情。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现在已经进入2039年的8月份了,距离极寒极寒结束满打满算还剩4个半月。
他们需要收一批冰块。
华璐在末世前去外省收购了一大批便宜的冰,但是极寒这么好的制冰时机,好好利用的话,可以免费攒下够他们用一两年的冰是没问题的。
“行,制冰的事确实可以提上日程了。”
“我买了不少制冰的大模具,可以用那些,在客厅里制冰就可以。”
华璐在买冰块的时候,顺便买了不少模具,毕竟买的那些数量有限,有了制冰条件,再加上她买的模具,就能无限制冰了。
“客厅的温度,大概可以在一天收三批。
早上7点左右把模具装满水后,放在客厅里,大概下午3点能收一批。
收完后,再把模具内装满水,到晚上11点可以再收一批。
以此类推,到早上7点的时候还可以再收一批。”
“听知哥哥,一天收3批,璐璐会不会太累了。”嘉凝有些担心。
这样准时准点的收收上三四个月,还是一个人去收的。
“不用严格按照我说的这个时间,娇娇有空收一次就行,四五个月的时间,足够咱们制作一大批了。”
商量好后,华璐和嘉凝回房间洗漱完,便钻进了被窝。
她们去哥哥屋里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卧室内的火炉升起来了。
床上的电热毯也提前打开着。
两人现在钻进被窝里,再一人抱一个暖水袋,别提多暖和了。
第二天上午。
华璐吃过饭,锻炼结束后,和嘉凝把制冰的模具挨个摆到客厅里。
全部装满水后,就只用等它冻结实就好。
她买的这些模具饿时候,特意买的那种容易脱模的,不过在客厅里一共摆了60个25x25cm的模具,全部脱模完成起码也要一个多小时。
不过哥哥积极的揽下了这个活,华璐就只用每天在哥哥把冰块脱完膜后,全部收尽空间在给模具装上水就行。
她和嘉凝两个人20多分钟就能做完。
做完这些,华璐和哥哥穿着厚实的长款大衣去了18楼。
李德庸知道17楼今天有人要来,一上午在家都是坐立不安的。
听见敲门声后,立马从卧室起身去开门。
“切,也不知道几个小破孩有什么好见的。”刘琴坐在火旁边,不屑的撇撇嘴。
“昨天没跟你分析这其中的利弊吗?妇人眼界就是窄,不懂一会就别吭声,坏了我的大事,有你后悔的。”
刘琴被李德庸呵斥了一顿也不敢说话了。
自从她知道李德庸是个有本事的人后,现在事事都顺着他。
没办法,她就是一个慕强的人,自己男人这么厉害,她多有面啊。
自己顺从一点也是应该的。
李德庸打开玄关的门看见华璐和微生听知后,先做了自我介绍。
对于她们彼此来说,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你们好,我是咱们25号楼的楼长,同时也是小区的区长。”
“微生华璐,这是我的哥哥微生听知。”
“你们好,你们好,快进来,知道你们要来,一早就在屋里生了火,进屋暖和着说吧。”
华璐和微生听知跟着李德庸进到客厅后,跟着李德庸往主卧走去。
华璐在进主卧的时候,看见另一间卧室的门开着条缝隙,里面露出来一双眼睛。
“进来吧。”
李德庸打开卧室的门,把两个勉强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凳子放在火炉边。
华璐听见李德庸的声音后,没再看门缝里的人,跟着进了房间。
“两位也都是聪明的人,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你说。”微生听知帮妹妹把大衣往上拉了拉,两人坐好后,对着李德庸礼貌性的点点头。
“区长的意思你们应该都知道了,但这不是我的意思。
可我…….。”
李德庸说了一半停下看了看两人的反应才继续说道:
“可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当然我作为副区长是没有权力去质疑区长的决定。
虽然他的新政策打的是为了小区内居民好。
但是每个月缴纳一次住房费用,对于大部分居民来说是很难做到的。
现在每家每户连最基本的温饱都顾不上,怎么会有多余的物资用来缴纳住房费用。
更何况还是有一部分居民住的房子原本就是他们自己的,就比如说你们。”
华璐和微生听知没有说话,坐在那里听着李德庸的激情发言。
主要是,目前李德庸说的话也没毛病。
给他们的感觉,好像他说的话才是为民着想。
“而且我不仅是副区长,我还是咱们25号楼的楼长。
这个身份更应该督促我为了楼内的居民着想。
据我所知,目前咱们楼里属于借住的人,从14楼到18楼有一半,其它楼差不多和咱们的情况差不多。
而且这一半当中还有一多半是以合租的方式在原有居民的家里,压根就不是白嫖小区的房子。”
“楼长,所以你的意思是?”
华璐听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上,于是主动问道。
“我的意思是,以我的名义联系小区内的居民,坚决抵制这个新政策。”
李德庸认真的说道。
华璐听到这话,笑了。
“楼长,如果只是这件事,想必不用和我们商议吧?”
本以为李德庸是个什么直来直去的人,怎么磨磨唧唧的,铺垫大半天了。
“咳咳……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副区长,没有太大的权力。
就算我这么去做,也不一定有人听我的。
但如果我不是副区长……”
李德庸试探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