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兵同志一脸警惕的打量了一会儿刘婶儿,见刘婶儿是真的不要他的糖了,这才放松了警惕,又捧着碗里的蜂蜜水喝了起来。
盛澜清怕林红兵动,施针的时候,下针偏移,为了稳妥,盛澜清见林红兵喝蜂蜜水,也没有再继续给他施针,而是也端起刚刚刘婶儿给她的蜂蜜水喝了一口。
这个年代,用糖水儿和蜂蜜水招待客人,都是很好的东西了。刘婶儿每次在盛澜清来,都给她兑上一碗蜂蜜水儿和糖水儿。
顾寒城不吃这些甜的,刘婶儿是单独给顾寒城和林叔二人泡的热茶。
林红兵喝完了一碗蜂蜜水,刘婶儿将空碗拿走,盛澜清正要放下手里的碗给林红兵继续施针,突然发现林红兵直勾勾的盯着她手里那碗糖水儿。
明显还想再喝一碗。
盛澜清这碗糖水儿已经喝过一小半儿了,她吃过的东西,当然不好再给林红兵,林小山也发现了他爸的目光,知道他爸还想喝,于是,林小山飞快的跑去灶房,又给林红兵兑了一碗糖水儿端了过来。
“爸,给你喝!”
林红兵同志看见又有糖水儿了,明显眼睛一亮,很是高兴的就从林小山的手中捧过糖水儿又喝了起来。
这次林小山好像害怕将糖水儿喝完了就没了,也不再像第一次一样很快喝完,而是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喝,盛澜清见林红兵这次喝糖水儿是端坐在凳子上,小口小口的喝,他的身体没有怎么动,也就不影响她给她下针,盛澜清再次又拿起银针给林红兵施针。
刘婶儿站在一旁。
“好孩子,难为你经常过来给红兵治病施针。你和顾队一直都对我们林家如此照顾,我们真的是太过意不去了!”
盛澜清将手中最后一根针扎了下去。
“婶子,这话你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了。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盛澜清笑着,又扭头去看了顾寒城一眼,这才又看向刘婶儿。
“红兵同志和我家属是战友,再说红兵同志也是因为救人才受了重伤成了如今这样。我们现在能为红兵同志做点事,那也是应该的。”
顾寒城走过来:“婶子,澜清说的是。我和红兵同志是战友,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
刘婶儿还是暗自在心里感激盛澜清和顾寒城二人。
“对了,小顾媳妇儿,队里说明天一早就会过来接我和红兵二人一起去京市,给他治病。我们明天一早就会走,你明天下午就不要再过来了。”
盛澜清有些诧异的看向顾寒城。
“你不是说红兵同志后天才去京市?”
顾寒城也有点懵。
刘婶儿笑着解释:“小顾媳妇儿,小顾没有说错,部队那边原本是说后天再来接红兵和我一起去京市。我们也准备后天再去,结果刚在你和小顾二人回来之前,京市那边来消息,说是要红兵和我提前一天过去。这不,部队里这不,也提前安排了人过来,接我们母子二人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