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了,天天被何雨柱催着叫起床,一周只有周日能美美的睡个懒觉。小丫头穿着棉袄,棉鞋,戴着棉帽,棉手套,再围个围脖,只露出眼睛。坐在后座上紧紧抱着何雨柱。
雨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何雨柱上班的时候,她不是在跟别的孩子玩,就是练习国术。在何雨柱的教导下,何雨水的体质也在逐渐增强。
“雨水,坐好了,出发咯~”
何雨柱脚下一蹬,自行车就蹿了出去。
何雨柱正蹬的起劲呢,忽然拐角处闪出来一个人,看见一辆自行车呼呼的朝自
己冲来,那人直接吓傻了。
“吱呀!”
何雨柱及时刹住了车。
“我去,真危险,差点出车祸。”
何雨柱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熟,仔细一瞧,不由得愣住了。
“贾张氏?”
虽然上上下下包了个严实,跟雨水一样只露出俩眼睛,何雨
“七零零”柱还是认得出来。
这矮小臃肿的身材,贼眉鼠眼的眼神,确定是贾张氏无疑。”傻柱,你骑这么快是想撞死我呀!”贾张氏惊魂未定,差一点就被傻柱撞飞了。”不是,谁让你突然出现的。”
看见贾张氏拿着一把大扫帚,何雨柱明白了,笑道:
“不错啊,这么早就开始劳动了!”贾张氏气的跳脚,恨不得撕了傻柱的嘴。为了不被人看见,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是想赶在街坊邻居出门上班前扫完胡
同。
没想到这么倒霉,扫大街第一天就被傻柱看见了,还差点被撞。
“还不都是你个小王……”
贾张氏张口就要骂人,看见何雨柱玩味的眼神,硬生生憋回去了。
“嘿嘿,算你聪明。”
“我可是天天这个点出门,以后你得小心点,要是再突然出现被我撞了,我可不
管。”
说完,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一溜烟蹿了。
“我呸!”
“小王八蛋,有你倒霉的时候!”
贾张氏不敢再骂何雨柱了,生怕这小子再给她扣什么大帽子。
“阿嚏!”
“呜呜,冻死我了。”
贾张氏挪动着肥胖的身子,拿着扫帚抡了起来。
一天很快过去,下班后,何雨柱带着雨水返回四合院。
路过公园的时候,被人给叫住了。
“何!”
“弗拉基米尔!”
“安德烈,瓦西里,你们都在啊。”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跟弗拉基米尔几个人聊了起来。
“何,我们在练武术!”
“现在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徒弟。”
弗拉基米尔兴奋的说道。
高。
何雨柱笑了,没想到老毛子对武术还挺痴迷,弗拉基米尔都收徒弟了。
“你当人师傅,行不行呀。”
弗拉基米尔摆了个拳架,
“喝!”
“怎么样,动作标不标准!”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还真挺像回事。
“何,哪天我们在一起喝酒吧!”
“下个月我们要回国了。”
安德烈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回国?”
“什么情况,以后不来了吗?”
何雨柱疑惑的问道。
要知道,现在龙国和毛熊正处于蜜月期,他们这些老毛子在四九城可是待遇颇
“不是的,我们是回去做生意。”
“有可能下次我回来,就不是卖棉服了!”
“原来如此。”
何雨柱忽然想到,以后可以跟安德烈他们做生意。
事实上,国家现在正在这么做。
不久前,国家就跟毛熊借了3亿美金的贷款,用于新国家健军。
毛熊提供工业设备、材料,我国则要向他们出口各种矿产、农产品、基础零件
等。
这个交易是不平等的,但是没有办法。
新国家百废待兴,迫切需要这笔资金用于健军工业基础。后世提起这件事,无数国人都会感到心痛。因为在后来三年困难时期,全国人民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还被毛熊逼着偿还
债务。
那个时候,也是两国关系的冰点。
何雨柱想未雨绸缪,跟安德烈等人建立起关系,等到有需要的时候,说不定能
派上用场。
“喝酒没问题,可是今天不行了,我得去上夜校。”
“这样吧,周日晚上我们在小酒馆碰面,我请你们喝酒!”
“好,没问题!”
“这次一定要喝趴你!”
“哈哈哈哈!”
跟弗拉基米尔和安德烈几人约定好之后,何雨柱便带着雨水回家了。
四合院今天十分热闹。
各家各户早早的就吃过了饭,准备着晚上去轧钢厂上夜校。
轧钢厂是红星街道办辖区内的企业,董事长是娄振华,十分支持上级的政策。
知道街道办要办识字班,第一时间就跟王主任表态,把轧钢厂食堂提供给街道
办。
还挑选了几名工艺技术高超的工人,开设培训班。
不识字的文盲,就去上识字班。
读过书,想提升自己的人,就可以去培训班。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没有被选中,厂里还有比他们水平更高,技术更好的工人。
中院,易中海家。
“当家的,我也要去吗。”
看见易中海递给自己一个小本,一支铅笔,一大妈忍不住问道。
“淑芳,你得去,连贾张氏都去了,你是我媳妇儿,不能落后了。”
赵淑芳,是易中海老婆的名字。
“我知道了,我一定认真学,不给你丢人。”
易中海笑了,不愧是自己的老婆。
隔壁贾家。
贾张氏用围巾把自己的脸遮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破本,等着去上课。
秦淮茹则是一脸期待,都有些等不及了。”淮茹,把你的花棉袄换了,穿旧衣裳去。”
“轧钢厂里可不像家里这么干净,别给新衣裳再弄脏了。”
“那黑油蹭上去可就洗不掉了。”
看见秦淮茹收拾的明亮动人,贾张氏坐不住了,都是贾家的媳妇了,打扮这么
漂亮给谁看啊。
晚上去识字班的都是些大老粗,万一遇上个流氓可怎么办。
“我小心着点就是了,不会弄脏的…”
秦淮茹有些不乐意。
什么旧棉袄,那就是贾张氏换下来的破棉袄。
这两天她好不容易鼓捣明白了缝纫机,贾张氏立马就扔给她,让她给缝补。
一件灰布棉袄,上面打了一堆补丁。
多难看啊,穿出去丢死人。
“哎哟,这就不乐意了,这以后还怎么敢让你伺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