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好事儿都聚集过来了,何大清打算带着全家去吃涮羊肉,今天可得好好的庆祝一番。
至于锅里面做的那些小菜,还算得了什么?
“走吧走吧,把你妹妹叫过来。”
在旁边跟何雨柱讲着,示意把雨水也给带过来。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出去。
“怎么啦?我们要干什么去吗?这不饭都要做好了吗?吃完饭再去呗。”
何雨柱在旁边嘟囔着,还没有理解和他亲的意思呢,谁知道在旁边哈哈大笑了起来。
“今天这个饭配不上我们,我带你们出去吃,咱们去吃涮羊肉,想吃多少吃多少,管饱。”
那可是异常的豪气,现在有了工资一点都不担心。
何雨柱一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不得去赏赏脸吗?
而且好久都没有吃过涮羊肉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人出血,那可得好好的检讨一下自己的肚子。
否则还真对不起他的好意。
“行行行,我这就去把雨水叫过来。”
何雨柱赶紧的去到屋里,把妹妹叫了过来,两个人穿戴整齐。
何大清带着两人赶紧的出去了,心情可是异常的幸福。
至于贾张氏呢。看到人家出去之后,心里很不舒心。
就是看不惯人家吃香的喝辣的。
雨水走过去的时候,还专门的吼了两声说何大清要带他们去吃(bjdb)肉。
可是把贾张氏给羡慕嫉妒坏了,眼红的很。
他已经好久没吃肉了,现在可是馋的慌,谁知道这人又在自己面前得瑟,简直就要流口水了。
已经可以想象到那种画面了,只不过他们家没钱。
看到了自家媳妇儿。
天天就知道干些这干些那,都是一些不中用的,至于挣的钱也没看到给自己一个子儿。
“你没听到吗?人家家都要去去吃肉了,你不会也去给我买一点吗?”
“不是已经挣了钱吗?就把钱拿过来花花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说的倒是好,天天天不挣—毛钱只想着花钱,秦淮茹一听感觉都非常烦躁。
可是倒也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
所以刚开始就当听不见。
这样更惹怒了贾张氏,来到了秦淮茹的身边,手指着数落着。
“我跟你说话呢,你没有听到吗?怎么现在我说的话都不管用了,你把它当成耳旁风是吗?”
“虽然我儿子现在注意了,但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你既然想在这个家待下去,那就得听我的。”又是一阵威胁,也不会其他的事儿了。
秦淮茹有些苦不堪言。
就凭这一点点工资还想去买肉,买个菜都费劲,大米还没准备那么多呢。
到时候又要是坐吃山空了,这老太太真是想的美。
“娘,我一个月就只有18块钱的学费工资,去哪里买肉呀,买买家里其他的东西都已经花没了,而且现在棒梗还小。”
现在棒梗虽然是三岁了,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那营养可不能缺少。
“所以让你去买点肉呀,这样的话他的身体不长得更快吗?连你自己的儿子都不心疼吗?我可心疼我大孙子。”嘴上说话倒是没个把门的。
话说的都是好听的,那做起来可是真难,自己出去挣钱试试呀。
但是秦淮茹可不敢这样说。
只好把这些都隐忍到了心里。
在这家的日子可是越过越难受了,每天都要被挨骂。
秦淮茹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好去找易中海,希望他能够给自己点主意。
或者是给自己一点钱去买肉。
易中海约在地窖里面见面,秦淮茹本来是不想去的,万一被人抓住了小把柄那就不好了。
但是一边贾张氏催的又紧,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正好到了两人约见面的时间,许大茂今天在外面多喝了点酒,所以回的晚了些。
回到家里的时候,路过地窖,听到里面有人在讲话,还以为是错觉呢。
最后又靠近了几分,没想到还是真的,而且他听着那声音有些熟悉。
往里探头一看竟然是易中海的秦淮茹,果然两个人是有一腿。
没想到这俩人长得还挺有意思的,现在可被他抓住了马脚吧。
看看他们该如何狡辩。
事实都已经摆在面前了,应该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看到了,地窖上的门锁,许大茂来了主意,把门锁起来了,让两个人单独相处去吧。
虽然已经把声音叫到了最小,可是两个人还是发觉。
等到他们过来的时候,门都已经锁上了,根本就出不去。
许大茂这边也是非常给力,在大院里面大喊大叫。
“有人在地窖里面搞破鞋。”
这一句话一出来大家都被惊动了,纷纷都出来了。
想要看看这热闹,贾张氏一听到这情况,立马去自家媳妇儿房里面去看,没想到真不在。
难不成是秦淮茹跟易中海又去约会去了。
怕不是就是自己猜测的那样,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打算看看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这下全院里的人都被惊动了,大家都在门口等着看笑话.
正好此刻何雨柱一家也已经回来了,他们在外面吃的心满意足。
那脸上的表情可谓是非常的得意和满足,而且肚子明显的可以看出来,已经鼓起来了。
可见他们在外面吃的羊肉,可是非常好。
而且可以随心~所欲的吃的那种。
想想就令人非常的羡慕,只是现在贾张氏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们一家一回来之后,发现大家都围在地窖那边。
感觉有些不同寻常,何大清现在作为院里的管院大爷,至少还得去问一下。
“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都围在这里呢?”
大晚上的搞这出事,总感觉有些奇怪。
“这里有人搞破鞋,正好被许大茂给撞见了,这小子还挺精的,把人给锁里面了。”
闫埠贵在旁边讲着,其实他也想看看究竟是谁,敢如此的光明正大。
大晚上的竟然敢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搞这事,难道都当大家是死的吗?
完全就是丢人现眼,得亏被他们自己人发现了,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了,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他们院里的光荣称号都要没了。
想想都感觉非常的恶心,不过闫埠贵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俩人包括现场的大家,他们心里面其实也已经隐隐有所。感觉。
是现在还没有看到正经的,当然不能够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