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怕椅背伤到自家老婆,纪遇抬手将人抱起。
穆子归也终于可以喘口气。
然而不待她这口气喘匀,人直接被丢在两人的床榻上。
接着是纪遇那急切的双手。
好好的旗袍被她拉扯的不成样子,上半身已经露出一片雪白。
衣摆直接被她撩起。
这吻来得急切而又满是暗示。
穆子归嫁给她有些日子,两人在这事上也算是愈发的默契。
任由这人在自己身上折腾。
颤着手去将她那旗袍的盘扣解开,直到触摸到那柔软的皮肤。
但是很明显今日的纪遇有些急。
穆子归才将她那身衣服拉扯开几分。
这人自己动手胡乱的扯了扯,然后跟着追上来。
滚烫的气息,带着灼人的温度。
穆子归腿被她压着,感觉到她在床头摸索。
还不待提醒她先去洗澡,接着就是一身长吟。
不适感让她眉梢狠狠的拧起。
身上的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按在腿上的手又紧了紧。
声音带了几分暗哑“乖,放松~”
穆子归完全不理解,这人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
只能喘息着适应她的存在。
唇角微张,清冷的眉眼染上几分迷离……
让纪遇忍不住低头吻过去。
然而又惹来一声闷哼。
接着是一片浪潮。
“纪遇~”穆子归的声音被撩拨的一片破碎。
觉得自己每次都在纪遇的手上讨不到便宜。
只能任由这人折腾。
“老婆!”纪遇的声音响在耳畔,有些缥缈、有几分不真实。
“嗯!”穆子归轻声的应和,身子不受控制的迎合。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室内的温度似乎又攀升了一些。
彷如冰山女神的旗袍搭在那纤细的腰肢上。
这清冷的女神终于卸下那一身的寒气,染上了人间的情欲。
让纪遇觉得自己彻底失控。
只能缠着她索要更多。
“老婆~”
“子归~”一声声甜腻的称呼,让穆子归溃不成军。
眼底的雾气越来越重,身子彷如大海浮萍,摇曳而无所依靠。
抬手攀着纪遇的脖子,结果反而让自己靠得更近。
“呃~”喉间的轻吟绕了几道弯。
撩的纪遇愈发沉醉。
“子归,我爱你!”吻缠缠绵绵的落在身上,穆子归茫然的望着她。
于是纪遇又重复一边“我爱你,老婆!”
两人还在抵死缠绵,这句爱你来得太突然。
穆子归还来不及分辨这句话的真假,便被纪遇拉着一同沉沦。
盛世烟花,燃了一晚。
烧得穆子归没有半分力气。
便是纪遇也带了几分倦怠。
抬手将人搂在怀里,小心的将眼角的泪水吻下去,心疼的揉了揉那纤细的腰肢。
某些余韵太过于绵长。
虽然是安抚的动作,可还是惹得怀里人轻轻的颤了颤。
“伤到没有?”纪遇撑着身子望着她,穆子归红着脸轻轻的摇了摇头。
虽然今晚的人不是那么温柔,可也知道分寸。
她只是累极。
除了新婚那阵子,纪遇已经很久没这么折腾人了。
穆子归撑着困意望着身上的人。
抬手轻轻的抚摸那明艳而又妖冶的眉眼“今天怎么了?”
“想让你知道我爱你。”纪遇面色有些微红,但是望着穆子归的眸子满是认真。
穆子归指尖停在她的眉梢,不知该作何反应。
纪遇对着她恍然笑开,本就明艳的脸更带了几分魅惑。
将她的手从自己脸上移到嘴边,轻轻的吻了吻。
“不急,我先爱你。”
“然后给你时间来爱上我。”
这样的情话,让穆子归愈发的不知所措。
她一直觉得这三个字太过于沉重,而且……她不知什么样才算是爱。
便是当初与夏雨确定恋爱关系。
也不过是她疯狂的追求,而穆子归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索性夏雨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无非是吃个饭、看个电影、然后逛个街。
穆子归曾经以为会那么按部就班的生活。
公司走上正轨,然后结婚。
可是后来的事将她的计划全部打乱。
知道夏雨和冷月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大约是伤心的。
但是当自己亲眼望着那一幕,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伤心。
反倒是更心疼自己的办公室,那是自己亲自设计的。
到后来偶然的被这人纠缠。
第一次的亲吻的悸动到现在都还记得。
至于后来被迫嫁给她,再到所谓的履行妻子的义务。
穆子归自始至终对纪遇的行为,都极尽的包容。
哪怕她以为自己会抗拒的第一次。
此刻望着一脸神情的纪遇,穆子归仰头在她唇角落下轻轻的吻。
“我会学着爱上你的。”这句话几乎用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面上带了几分羞红,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就这么睡过去。
这模样让纪遇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谁让自己将人折腾狠了呢。
能撑着听自己表白,大约已经是因为被自己吓到了。
小心的摸了摸穆子归的脸颊,额头凑过去在她额上蹭了蹭。
眷恋的在那唇角亲了又亲。
这才十分不舍的抱着人进入浴室。
先帮自家老婆洗了个澡,小心的将发丝吹干,再将人抱回床上。
纪遇坐在床边,低头望着沉睡的人。
这么折腾都没醒一下,可见是累极了。
忍不住又抿了抿自己的嘴角,还是觉得有些心疼。
但是……每次都吃不饱,就很难受。
她忽然觉得作为僵尸一族,体力太好也不是个好事。
慢腾腾的返回浴室冲洗了一下。
这才折回来爬上床,小心翼翼的将人揽在怀里。
手臂从脖颈下穿过去,霸道的扣在一团柔软上。
另一手以占有的姿态揽在那腰肢上。
纪遇整个人贴在自家老婆的背上,长腿一伸与穆子归的交缠在一起。
这一刻觉得心底被填得满满的。
狐狸眼跟着带出几分倦意,嗅了嗅穆子归发丝上的香气。
这才缓缓的闭上眼睛。
室内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一点,被子里两道人影几乎交叠在一起。
安静的只能听到两道清浅的呼吸,以及床头时钟的滴答声。
到后来便是这呼吸的频率都同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