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盈盈的与穆子归拥抱了一下。
然后压低了补充一句“本该和你吃个饭、”
“但是,姐姐现在迫切需要办点正事,车借我用用,明日再聚。”
她说得一脸正经,穆子归不解的看着她“需要帮忙吗?”
“嗯……”徐乐乐回身看了看季寒烟“此事、你帮不了。”
说完,对着穆子归满含深意的眨了眨眼。
“我想我家金主姐姐,想得要炸了。”
才整理好自己,走到门侧的季寒烟瞬间被她这句话羞得满脸通红。
穆子归错愕的望着徐乐乐,跟着尴尬的让开身子。
纪遇目光在徐乐乐身上顿了顿,再看看自家那满脸通红的后辈。
干脆别过眼去,眼不见心不烦。
徐乐乐倒是不在意那些。
忽而探手将季寒烟抱在怀里,身上一道气息闪过。
人直接消失在原地。
将季寒烟塞到车内,自己跟着坐进去。
想了想探头喊了一句“这车送我可以的吧?”
穆子归还没从她这急吼吼的模样中回神。
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点头。
点完头才意识到徐乐乐看不见,于是扬声回了一句“好。”
这句话才落下,那车直接一个漂亮的甩尾冲出这古堡。
季寒烟这边安全带才系好,人在座椅上直接来了一个回弹。
徐乐乐目光在那饱满的胸口扫过,脚下的油门又点了点。
“徐乐乐!”这姿态气得季寒烟又羞又恼。
这人愈发肆意了。
这事、是能在祖奶奶和小姑奶奶面前说的吗?
可偏偏徐乐乐半分不在意,车开得又快又稳。
还有空抬手在季寒烟腿上摸了一把“姐姐别急,很快的。”
季寒烟:……徐乐乐这模样,让她想跳窗逃离。
大约是感觉到季寒烟的情绪,徐乐乐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十分不正经的摩擦一下那脉搏。
然后车子忽然打了个旋。
接着季寒烟身子又是一个前冲。
还没反应过来,徐乐乐已经将车熄火。
抬手将自己的安全带解开,座椅直接被她滑开。
顺道抬手将季寒烟捞过来。
“徐乐乐、你……”季寒烟被那安全带束缚着,才挣扎了一下,徐乐乐利落的将那安全带解开。
人就这么被她捞在怀里。
季寒烟被迫跨坐在她腿上,目光扫了眼这荒地。
“是不是有些眼熟?”徐乐乐的手在她脑后扣了扣。
牙齿轻轻的啃在那修长的脖颈上“我帮姐姐回忆回忆。”
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手更加急切的将那碍事的衣物扯了扯。
季寒烟被她这姿态,扰得半分力气也抬不起来。
一边恼自己没出息,一边试图阻拦徐乐乐的动作。
然而、进化的徐乐乐明显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吻落在那脖颈上,再恶劣的吸了吸。
单手将季寒烟又往怀里带了带“金主姐姐、你明明是想我了嘛。”
“听话一点。”
这声音极具魅惑,丝丝缕缕的窜入耳中,让季寒烟愈发没了力气。
直到衣衫被褪了大半,后背直接抵在那方向盘上。
那柔软直接被徐乐乐握在掌心。
十分恶劣的对着季寒烟笑了笑“我就说金主姐姐想我了嘛。”
然后低头凑过去讨好。
季寒烟觉得、这样的徐乐乐比之前的危险程度更高,可以说是翻倍增长。
可偏偏她逃不开,也不想逃。
只能陪着她疯。
低低的轻吟不受控制的溢出来。
无疑让徐乐乐更放肆。
她这阵子虽然在昏睡进化。
可是能感觉到周围的变化,金主姐姐每天都在帮她洗澡,擦身子。
还要碎碎念一堆表白的话。
天知道她在进阶的时候,无数次想睁开眼。
此刻怎么可能还控制得住。
将那裙摆直接撕开。
然后发现、准备不够充足。
懊恼的咒骂了一声。
手在那腰上捏了捏。
“姐姐忍一忍哦。”说完手指上溢出一道流光。
丝丝缕缕的将手掌完全包裹。
季寒烟迷蒙的双眼,望着她那指尖,心口跟着一颤。
她都不知道体内的气息还可以这么用?
她怔怔的望着徐乐乐,后者手指上的劲气直接弹开。
对着她抬手笑了笑,然后再凑过去。
“唔~”
季寒烟也是真的十分思念她,任由徐乐乐放肆。
可偏偏这人沉睡了一回,性子比之前更恶劣。
“金主姐姐、”吻在唇边轻轻的划过,舌尖轻轻的勾勒那小舌。
直到引出一声轻吟。
“想我没有?”声音里的思念藏不住的透出来。
唇在那脖颈上轻轻的磨了磨。
“嗯、想……”季寒烟被她整个捞在怀里,面上是一片情动。
眉眼里的风情愈发的明显。
徐乐乐觉得,自己这一番拼搏是值得的。
至少、她可以长长久久的陪伴自家金主姐姐。
所以,那冰火一般的炼狱,那彷如灵魂抽离的黑暗,都是值得的。
手上的力道似乎不受控制。
“金主姐姐~”这声音甜腻腻的带着几分缱绻、几分依赖,还有渡劫归来的喜悦。
“嗯、”季寒烟感觉到她的情绪,抬手将手臂环绕而上。
让两人愈发的贴近。
“姐姐喜欢我吗?”徐乐乐低头望着季寒烟,眸子定定的望着怀里的人。
“嗯、喜欢。”这声音几乎被切割成碎片。
“有多喜欢?”
“很喜欢……”
“我会陪金主姐姐很久很久的。”
“嗯、”季寒烟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
而且、徐乐乐进化之后能耐越来越大了。
“那姐姐喜欢这样吗?”
“不、喜、喜欢”
“你给的我都喜欢、”
这声音轻轻柔柔,带着几分压抑的呜咽。
眉眼染上几片桃红,最后脸整个脖颈都跟着羞红。
莫名的带了几分求饶的意思。
“我也喜欢金主姐姐,很喜欢、很喜欢、”徐乐乐满意的望着自家金主姐姐。
眼底的笑意轻轻的溢出来,然后凑过去亲吻那红艳的唇角。
再辗转到腮边、眉眼、
她想一点点的勾勒,将自家金主姐姐刻在骨子里。
这样的季寒烟,漂亮的不可方物。
是她一个人的,谁也夺不走。
直到季寒烟软软的趴在她的怀内。
衣衫大半还裹在身上,香肩轻轻抖了抖。
然后气恼的张口咬在她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