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画一进亭子便发现靠坐在亭柱上的男人,男子身材高挑,蟒袍玉带,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曲画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好似受了惊吓,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呆住不动了。
沈岚德端着王爷架子,只是开口声音暗哑:“你是哪家的小姐?”
曲画顿觉被冒犯,她抚着高耸的胸脯,柳眉微蹙,眼风向上一挑:“你又是哪家的公子?”
曲画颇为丰满,蜂腰肥臀,如今刻意挑逗,便更似那熟透了的水蜜桃般,散发着诱人的魅力,此时眉峰上挑,竟无端带出几分媚意来。
沈岚德此时还有几分理智,他端坐不动,只是赤裸的眼神出卖了他心中所想,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曲画,仿欲用目光将她剥了个干净。
曲画皱了皱眉,似是察觉到危险,她后退两步,转身欲走。
“见了本王还不行礼,真是大胆!”
曲画似是被吓住,眼如小鹿般慌乱。
她迟疑的转身,仔细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终是垂下头去:“民女参见王爷殿下。”
沈岚德盯着曲画纤细洁白的天鹅颈,低声道:“本王似是有些头疼,你过来搀扶本王回府。”
宗国慧因着父亲的关系,知晓湖心亭的方向,她引着宁欢登上亭子,宁欢靠着椅子落座,才刚想拿帕子扇扇风,却见手中空无一物。
她慌忙站了起来,在亭子里团团乱转:“我的帕子呢?刚刚还拿在手里的,怎么才一会儿就不见了?”
天盛王朝民风开放,虽说对男女大防并不看得太重,但大家闺秀的手帕如若落在外男手上,说出去对声誉还是有损。
特别是这种相亲宴会上,若再被穷酸的外男捡了去,那自己便是混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别说那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便是市井的小民,也难以接受暗地里与人私相授受不得宠的庶女。
宁欢急得脸都白了。
宗国慧见状问道:“刚刚在下面的亭子里,还见姐姐用帕子扇风来着,莫不是落在那亭子里了?”
宁欢稳下心神,细想确有可能,她点了点头:“应是那时落下了。”
说罢,提起裙摆便欲去取。
宗国慧笑了笑,将宁欢按回去道:“姐姐莫急,您就在这歇着,慧儿这便替姐姐去取那遗落的帕子。”
说完,便提起裙摆一路小跑着顺着小路下去了。
宁欢看着她粗鲁的举止,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到底是那低贱的小官之女,全然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
亭子里,沈岚德看着曲画一步一挪的走近,只觉混身热气直往一处涌,沈岚德知晓自己不太对劲,但此时他已管不了那么多,他起身一把拉住曲画。
“你还没告诉本王,你是哪家的女子,日后本王好上门提亲。”
曲画惊慌失措,她颤抖身子小心道:“王爷何出此言?”
沈岚德看着曲画小鹿似的眼神,更觉心痒难耐:“你若从了本王,日后本王定会好好待你。”
说完,并不管曲画惊呼反抗,抱住曲画便向亭外走去。
亭子里显眼,且府中游客众多,沈岚德用尽最后的自制力,想把曲画拉到假山后面。
现在不走,一会自己控制不住,怕会青天白日便对眼前的这女子做了那苟且之事。
曲画惊慌挣扎,半推半就着走向亭边,沈岚德察觉到曲画的意图,唇边挑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这招欲迎还拒用得不错,弄得本王想现在就想办了你。”
两人纠缠着行至拉杆空隙处,却见曲画妩媚一笑,吐气如兰在他耳边道:“那王爷想如何办了小女子?”
说完她灵巧的钻出沈岚德的怀抱,在他惊愕的视线中,轻轻一推,沈岚德便落入身后的池塘中。
沈岚德并不会水,喝了几口水后,挣扎中扯住了一旁的垂落的柳枝,凭着自己有些武功底子稍一借力,便在池塘中立了起来。
惊惧退去,沈岚德惊讶的发现自己竟已经挣扎着转了个圈,此时正背对着刚才落水的亭子。
他四下看了看,其实自己离岸边并不远,只需拉住柳枝,使出内力便能全身而退。
冰水泡着身体,沈岚德更觉下腹热意涌动,他试探的拉了拉刚才抓住的柳枝。
此时宗国慧小跑着来到亭边,看着角落里一方淡紫锦帕露出笑意。
跑了这么远的路,总算把宁玉的帕子找回来了。
先把宁欢搞定,她才能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这样自己才多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沈岚德尝试几次用内力跳出池塘未果,他挫败的动了动腿脚。
池水微凉,沈岚德越来越空虚,他艰难的转回身来,便见刚刚那女子扶在地上,似乎是在捡什么东西。
看着那抹粉红,沈岚德只觉热意上脑,一瞬间便红了眼睛,他抓住身边的垂柳,一个用力便跃出水面。
宗国慧才欲起身,便被人从后面擒住了手腕,随后湿漉漉的火热胸膛便紧紧的贴了过来。
沈岚德这次并没有给那粉衣女子机会,他抬手捂住宗国慧的嘴,半拖着将她拉入了假山后面。
沈岚康的酒里被宁玉撒了欲仙欲死丸磨成的粉,他喝的那一杯,足以致人失智发疯。
此时药效发作,沈岚德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全然失了理智。
旁边高大的柳树阻挡了阳光,假山中一片昏暗,宗国慧被拉入假山缝隙,她瞪大了眼,却并不能看清眼前景像,心是更加惧怕万分。
女子被捂了嘴的呜咽之声响起,却更能激起身后人的兽欲,沈岚德脑中一闪而过阳光下那雪白的天鹅颈,便犹如野兽般啃上女子的颈子。
宗国慧终于控制不住滑下泪来,沈岚德却不给她半点机会,用帕子赌住她的嘴,便对她为所欲为了起来。
假山之中传来丝帛断裂之声,伴着女子痛苦的唔唔之声,惊起周边的鸟儿无数。
而此时太仆府里西侧小门边,挑着箩筐的老汉颤巍巍的向门房道:“小人刚进府中送了鲜桃,陈嬷嬷说府里有贵人,叫小人从侧门出去。”
门房眯着眼,上下看了看老汉,便随意的摆了摆手。
那老汉便挑着硕大的箩筐,屁颠屁颠的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