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昕和翡翠听小厮说,凤景爵还在书房忙,又立刻赶到书房门口,看到里面灯火通明,连忙敲了敲门。
书房内,凤景爵凭着脑海里的记忆,细细描绘着宣纸上的画像,片刻后,一道清冷绝色的身影跃然纸上。
轻轻抚摸着宣纸上,笑靥如花的女子,这是他前世在灵江里被云卿救起来时,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
只是后来,他被自己的功利与野心蒙蔽了双眼,只看得到她身后的利益,却忘了,当时她是怎样,不顾寒凉刺骨的江水救起他,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全然的信任。
可惜,现在她只会对自己怒目而视,再也不会对他笑了……
突然房门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凤景爵漆黑的双眸微抬,声音中带着被打断的恼怒,“谁?”
“景爵哥哥,是我啊!”
听到宁昕温柔似水的声音,凤景爵眉眼霎那间涌上一抹厌恶,将桌子上云卿的画像,细细吹干墨迹收起来。
打开房门,只见房门外站着的宁昕,外面套着一件黑色披风,将婀娜的身姿遮掩的严严实实的。
但是那张明艳的小脸,高挑的鼻梁、饱满的脸颊与那明媚的微笑,此时却如同鲜艳的玫瑰般,娇艳欲滴。
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潋滟的光芒,像是江南的烟雨,惹人无尽遐想。
凤景爵平静而莫名的问道:“昕儿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宁昕扬起一抹娇羞的笑意,转身从翡翠手中拿过食盒,娇声说道:“这段时间知道景爵哥哥特别忙,所以今日我专门炖了药膳补汤,送来给景爵哥哥补补身子。”
凤景爵神色微怔,接着含笑说道:“府中有专门的厨子,以后昕儿不用这么辛劳做了,而且还给本王送过来。”
宁昕脸上灿烂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声音楚楚道:“其实我就是想见景爵哥哥了,你忙了那么久都没来看我。”
“还是说景爵不想喝我做的汤吗?”
凤景爵察觉到宁昕情绪的转变,立刻侧开身,“怎么会呢,昕儿快进来吧!”
“本王只是怕你太辛苦了!”
“怎么会呢?为了景爵哥哥,做什么我都愿意!”
宁昕走进书房,将食盒放在书桌上,从里面拿出一碗药膳汤,轻轻吹了吹,走到凤景爵的面前,用勺子舀出一勺,轻声说道:“景爵哥哥,你快趁热喝吧,这可是我亲手熬了两个时辰呢!”
凤景爵鼻尖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药味,漆黑的眸微眯,意味深长道:“这个与平日里的药膳不太一样呢?”
宁昕眼底的惊慌瞬间掩了下去,娇嗔道:“这可是我专门查找,古籍医术才找到的药膳方子。”
“里面添加了人参、肉桂、地黄、白术……等数十种药材呢!”
“景爵哥哥,快喝吧!”
凤景爵无奈抿唇喝了一口,宁昕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凤景爵接过药碗,舀起一勺递到宁昕的唇边,“昕儿,那你也喝一点!”
宁昕轻笑着喝了一大口,等到两人将药膳喝完后,宁昕的面颊早已经绯红一片,她脱下外面罩着的黑色披风,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襦裙,丰满迷人的身段,在晕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身姿妖娆的依偎进凤景爵的怀里,听着他急促跳动的心脏,感受着他滚烫的身体,声音娇娇的喊道:“景爵哥哥,我要你!”
凤景爵感受着自己身体里无法压抑的渴望,湿热难耐,他身体微微颤抖,他猜到汤里有药,只是没想到会是如此猛烈的春药。
凤景爵努力压抑着心底一阵阵翻涌起的燥热,直接一个手刀,将在自己身上不停用丰满身体挑逗的宁昕,打晕了过去。
季凌听见凤景爵急促的呼喊声,立刻推开门走了进来,在看到宁昕几乎裸露的身体时,吓得立刻背过身去。
“王爷,您叫我!”
凤景爵眸光骤然变深,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声音沙哑道:“你将宁昕抱到我的房间,她中了春药,今夜你就当成本王,帮她解药。”
季凌背对着的身子猛地一僵,立刻跪下身恭敬道:“王爷,属下忠心耿耿,对宁大小姐绝没有非分之想啊!”
凤景爵紧紧攥住桌案的边缘,手背青筋暴起,眼角染上一丝薄薄的红,哑声道:“本王知道,本王让你这样做,自是有自己的考量。”
“记住,最好今晚就让她怀上孩子!”
季凌额头冷汗直冒,身子僵硬的应道:“是,属下遵命!”
“找个丫鬟过来,本王要用!”
“是,王爷!”
一名面貌清秀的丫鬟,战战兢兢的走进书房,低垂着眉眼,跪地叩首:“王爷!”
凤景爵呼吸急促道:“过来!”
丫鬟胆颤心惊的刚走到凤景爵的面前,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小丫鬟惊呼一声:“王爷!”
凤景爵面色潮红,浑身滚烫的将小丫鬟,直接扔到书房内室的床上,大手“刺啦”一声直接撕开丫鬟的衣衫,看着雪白的肌肤,眼底的欲念再也忍受不住,不管不顾的沉沦下去。
“卿儿……”
而这边昏暗的房间内,季凌将宁昕滚烫的身体,抱进深色的纱帐内,宁昕幽幽转醒过来,在感受到身旁强壮的身躯时,立刻如八爪鱼般抱住他,不停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衫。
“景爵哥哥,我好热啊!”
“景爵哥哥,我要你!”
季凌面对在自己怀里,不停扭动的温香软玉,再也忍不住俯身压了上去。
一直到破晓时分,宁昕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季凌立刻起身穿戴好衣服,快步回到书房门口。
书房内,凤景爵看着昏死过去的丫鬟,眼角还挂着一滴清泪,他掐在她脖颈上的大手慢慢放了下来。
“季凌,将她秘密送到别院里。”
“是,王爷!”
中午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明明暗暗的房间内,一双雪白的藕臂,轻轻环抱住身旁健硕的身子,一脸娇羞的喊道:“景爵哥哥!”
凤景爵拍了拍宁昕的胳膊,嗓音沙哑道:“累坏了吧,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