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眸猩红如血,结实修长的手臂,拦腰抱起脸红耳赤的女人。
女人浑身无力,为了不掉地,女人双手圈抱住男人的颈脖,满脸羞红,“皓羽,不要!”
她必须得拒绝!要拒绝!
男人将女人轻声温柔地放在沙发上。
俯身亲吻酥软的红唇,红晕的眼眸直视女人布满迷漓幻散的眼眸。
男人勾魂摄魄一笑,“暂时,我不要你,我只要你享受我对你的爱。”
话完。
男人瞬间吻住女人的唇瓣,一手轻轻揉搓着她的脖颈。
此吻来得热烈又急促,仿佛要将她整个魂魄都席卷。
结伴而行,人生才会爬得更高,也能游得更远。
生活枯燥无味时。
偶尔闻闻花香,嗅探里面的香味,感触花瓣的细滑香气。
那是男人渴求多年却不敢动的藏品,而今日那几个虎狼却在他面前对他的藏品明显露出觊觎之心。
他无法再忍耐下去,他不能像那些爱而不得的男人过得那么卑微,虽然他曾卑微了十六年!他必须将此藏品据为己有,不容他人掠夺。
女人羞红着脸抬眸看向天花板,手指紧抓着沙发,喘息着追问:“皓羽,我……,你怎么办?”
……
越洪荒,越难耐。
越爱而不得,人就会越想越多。
似乎他一直准备了多年,就为了这天的开始。
男人抬起猩红的眼眸看向女人娇艳欲滴的模样,软声言道:“你满足了,我才会满足,以后我们还有大把机会。”
男人依旧继续未完的工作,慢慢亲吻着她的唇,他多年一直渴求的爱意浓浓,探究彼此的心意。
只望从今日开始她的心有他即可,他更不允许其他男人在她的心有半点位置。
他必须从某方面诱惑她!
彼此的呼吸声息交织缠绵在一起。
男人吻得温柔,慢条斯理引导她进入梦乡。
女人眯着红晕眼眸,看向身旁喘息不停的男人,轻声细语:“我给你,但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有了,我们就在一起,如果没有,我们继续以往的姐弟关系,不掺杂任何情欲,只单纯做姐弟。行吗?”
听到‘我给你’,那三字让男人血液再次飙升。
可下面的话却让男人秒间浑身难受,眸底溢出泪水,模糊了双眼,强忍着剧痛。
男人浑身颤抖着说:“我现在不要,我只想让你享受我的吻。”
肆意作乱,蚕食着她的理智,邀她共同进入梦幻失真的世界。
女人猛然吻着他的唇,扑面而来。
让男人浑身无力言语,满脸涨红。
女人边吻着他的唇,思绪深入感触颇深,满脸通红。
“皓羽,我不想失去你,但我也不想耽误你的前程。我也不想做视帝背后的女人,我要的是光明正大的牵手,光明正大的爱情,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日子。”
男人的眼眸变得迷漓,不知是不是泪水模糊了双眼。
还是过于真实的爱意,还是心爱之人的决绝,让他浑身发软发麻。
“沫沫,我可以给你光明正大的爱情,我也可以等一下就向媒体公开我们的关系!”
女人抿唇一笑,越探越深,“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你还是好好把握机会吧!你沫姐,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不要,我只吻你就够了!”
闻言,男人双手紧紧握着女人盈盈一握的腰,眼眸猩红如樱月,眸底藏不住的泪水直流到眼角,声音低哑道:“好,我教你!”
权媒之计,暂时应允,只要时时把握机会,藏品终将永远属于自己!
女人摇摇头,抿唇笑了笑,“不用你教,我知道该怎样亲吻!我不是什么小白莲,而是一个深藏于泥士里,汲取养分,待一切水到渠成,我开的花是枝杆布满尖刺,红如红玫瑰,白如白玫瑰的玫瑰花!”
女人的调侃之词让男人生起怜悯之心,男人弯身抱紧女人,身体坐侧在沙发,用力地吮吸着女人的樱桃小嘴。
每次她叭叭不停地说话,他就想把她的樱桃小嘴封住,探究嘴里面的嫩肉细滑。
以前是为了怕吓到她,想不到她对此事也了解甚多,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去解这些羞臊之事。
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是要把握机会。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多年的等待终于在这一天开出萌芽。
此吻让女人也陶醉其中,醺醺然如飘逸在云海。
空调未开。
一入梅雨季节,皮肤溢出了薄汗,发烫如刚出炉的白馒头,引人瞩目,引人遐思,引人品尝其中的甘甜软糯。
唇齿相依相偎,是否就是如此缱绻之景,爱与不爱之间,是否也能如此,彼此交付,未必会如其所愿达到所想目地。
*
匆匆一时后。
两人已彼此布满了汗水,彼此相拥而泣,也为开始,也为心中的心愫。
男人把头轻靠在女人的纤细的肩上,声音沙哑又恳求着:“沫沫,我爱你,我不想你出国。”
女人抬起已消散迷茫的眼眸,凝视着他依旧猩红的眼眸,“我给你机会,你不珍惜。我不会因为男人放弃自己的事业。”
话完,女人离开男人的怀抱,走进卫生间。
男人默默闭上猩红双眼,他何曾不想直接满足念想,可,如果一箭无法击中把芯,那她就会远离他。
他倒不如悄悄引导她爱上自己。
*
淋浴间传来水声。
喘声细语漫漫。
“沫沫,能帮我吗?
“帮你什么?”
“这……”
“是不是这样?”
“嗯……”
……
男人眸底溢满了水雾,不知是水雾,还是激动,让他湿润了眼眸。
他渴求能得到答复:“沫沫,你什么时候出国?”
他不想她离开国内,一离开,两人的关系就会改变。
女人笑了笑,闭着眼眸直对花洒,让花洒将全部疲惫冲洗干净。
“皓羽,你好好做你的视帝,我好好做我的助理,现在各取所需罢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再纠结情爱,赚钱才是真正的目地。”
她已失约心理医生。
男人眼眸微冷,一手搂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一手托着女人的后脑勺,“你确定吗?沫沫。”
女人抬眸看向男人,眸底藏着决绝,“确定!”
闻言,搂着女人的手掌猛然用力将女人搂入怀中,男人紧闭眼眸,泪水直流。
水不停地拍打着,纹丝依然未动。
潺潺流水不停地直流而下,男人的泪水跟着水流一同流走。
女人推开男人,离开男人的怀抱,“皓羽,我等一下还有事情要忙。”
“那好,我帮你清洗头发。”
“这,不用!我自己会。”女人的脸色泛红。
男人吻上女人的唇,温柔地引导女人纠缠。
“沫沫,你好享受就行,我不需要你负责。”
女人眯着眼眸,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男人被女人瞅得满脸通红,颔首,“真的!只要你要,我随时可以来到你的身边,满足你。”
女人食指指腹摸着他健硕的胸肌,一圈圈地打转。
挠得男人心痒难耐,秒间紧闭眼眸。
女人伸出食指,指腹摸着他的唇,“真的,不用我负责?”
男人的心脏怦然加速,一手紧紧搂住女人,一手轻轻揉搓女人的疲惫身体,以此让女人得以舒心。
“我只属于你!”
女人闭着眼眸,感触颇深,心跳加速。
“嗯,如果,我要你负责呢?”
秒间,男人眼眸猩红,心情愉悦。
“嗯,我随时都可以公开我们的关系!并且尽快结婚!”
女人笑意晏晏,指腹揉捏脸上肌肤。
“那我们什么时候登记?”
闻言,男人浑身颤抖,眼眸深邃地凝视着女人如琉璃球透亮的眼眸。
他激动地双手紧抓着女人的双肩,“沫沫,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
女人点头,眸色暗哑,“我愿意跟你结婚,不过不公开我们的关系,怕影响到你的星途。”
男人激动得双眼溢出了眼泪,“沫沫,谢谢!”
女人扯了一下唇角,“但我不知道,我是否爱你,所以,我们试试交往吧。如果不合适,我们就分手,好聚好散。”
男人怔住了,冷眸微笑,眸底藏着水雾,“嘻嘻……原来你还是不愿意跟我结婚!”
女人蹙眉,喃喃低语,“这样,这不是该是你们男人开心的事?不求你负责,你还想怎样?”
女人轻推开男人,想往外走。
女人的突然离开,让男人瞬间清醒。
男人眸色一沉,猛然一手勾住女人的小蛮腰。
将女人再次抱紧,紧紧相拥。
两人严丝合缝地拥抱在一起。
男人抬起女人光滑细腻下巴,俯身亲吻那张叽叽喳喳不停的小嘴。
彼此的呼吸声交织,绵柔在一起。
男人吻得轻柔,似呵护珍宝一般慢条斯理引导女人与其共舞。
……
男人拦腰抱起她,眼眸尽是柔情。
“我给你吹干头发。”
他不能急躁,她是一个慢热的人,心要慢慢捂热。
突然的举动,让女人慌乱地圈紧男人的脖颈。
“皓羽,你是the one吗?”
其实,她想知道,他这十年到底交了多少个女朋友。
闻言,男人怔住了几秒,眸色变深,温润言道:“是又如何?你愿意给我吗?”
女人顿了顿,声音软腻,脸红耳赤,心跳加速,“我还没碰过异性。”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某方面没有渴求。
难道是性冷淡?
而她今日莫名想体会是怎样的。
闻言,男人颤了一下,眸色猩红,心情澎湃,语气恳求,“那我现在满足你,可以吗?”
女人抬起疑惑的眼眸凝视着他,“你不是已经消散了吗?”
男人邪魅一笑,“对你,我随时随地!”
瞬间,男人的言语,令女人迷漓的眼眸清醒过来。
怒怼言道:“你不是!那我没必要给你!”
女人迅速挣脱男人的怀抱,拿起浴巾包裹住身体。
男人忙往向前解释,“我……”
他是交往了一两个女人……
但那也是生理需求,他不敢对她轻举妄动,更不敢肆意妄为。
未等到男人解释,女人径直走出卫生间,往阁楼走去。
室内,周也沫快速穿好衣服,坐到梳妆台,细细涂抹护肤品,对着镜子冷笑道:
“能在圈内混,能保持不碰女人吗?那简直是天方夜谭,纯属扯淡。自欺欺人,还是好好赚钱才是王道!”
门外,男人焦急地整理衣服,语气焦急求饶,“沫沫,你能听我解释吗?”
她生气了!早知道不乱说话!她总能言语中察觉其中的意思。
半晌后。
周也沫装扮精致地打开房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撩拨微卷的发丝,喜笑盈盈,“皓羽,你得把房卡还给我。”
闻言,李皓羽眸色布满水雾,沮丧地摇头,双腿发软,“沫沫,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她在撇清关系……
周也沫笑了笑,倚靠着门框,伸出右手。
“我怎么对你?我不就是单纯要回房卡,没有其他意思。乖乖的,把房卡给回我。”
现在关系已变,不能再让他进入屋内。
李皓羽眸底的泪珠滑落,求饶道:“沫沫,房卡,我不要给回你。”
刚刚还在天堂,现在就掉入万丈深渊。
周也沫向前,双手正想从他口袋摸出房卡。
瞬间,李皓羽躲闪避开她的小手,径直离她一米远。
“沫沫,我不会将房卡给回你的。”
话完,李皓羽迈开长腿走下楼,没有给任何机会跟女人抢夺房卡。
周也沫抿唇一笑,迈开小长腿走下楼。
女人走到衣装整齐,身体颀长,浑身散发浓浓男性魅力的男人身后。
原来他早已变成了健硕又有魄力的俊逸帅哥,而她今日才知他的变化。
连他身上的香水味也莫名有点吸引她。
周也沫巧笑倩兮,一双小梨涡浮现在唇角两侧,伸出修长白皙的右手。
“皓羽,乖!听沫姐的,准没错!”
李皓羽伸出修长的手摸了摸她的发丝,宠溺地轻声软语:“我的房卡,是你爸妈给的。除非是你爸妈叫我归还你,我就会乖乖还。”
周也沫见他不为所动,唯有从他口袋里摸索,结果是没有,“房卡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