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赵熙云站在郑俊浩房门前,正在偷听房内的声音。
怎么躲春都躲不过,已经是第二次了……
苦……苦得想死!
赵熙云瘫坐在郑俊浩门前,每次倒霉的总是他,总是他撞见两个的亲密交流!
听着心爱女人跟其他男人缠绵入骨的声音,不单单是心痛,心碎,还有头痛欲裂,加自维在肾虚。
真想推门进入,可他有什么资格?没有!
他缓缓扯穿好裤子,迈步离开别墅,往山顶别墅跑去,跟着脑海里幻想的幕幕绮绕而燃起心头的欲火。
该拿她如何是好?周也沫!她似只无所不用其极的妖姬,把他从苏小漫,周也沫二者结为了一体!
男人低声喘息着:“小漫,我爱你!你什么时候回到我身边!”
他的脑海不断回想起当年美国跟苏小漫一起的画面。
苏小漫轻推开他,娇嗔,“不要……”
他吻着她纤细的脖颈,“我会负责的。”
苏小漫怒吼,“我说了不要!滚出去!”
他死缠不放,扯开她黑色的衬衫,一片艳丽夺目的春光乍泄,他两眼都直了,饱满圆润的樱桃是上等的温香软玉,让人欲望横流。
他喉结滚了滚,一把脱掉衬衫,“不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苏小漫双手紧攥着衬衫,遮住温香软玉,“你听不懂我的话吗,叫你滚。”
“我不滚,我要爱你!”他欺身而上。
未等他反应,苏小漫一个膝盖顶在他的腹部,痛得他弯腰捧腹,眼泪滚落几颗。
“漫漫,你下手真狠~”
苏小漫从包包掏出电击棒按在他的腰间,一阵阵电流电得他浑身发麻发酸,整个人瘫躺在床上,目瞪口呆的望着她,“你什么时候买这个了?”
苏小漫打开房门,一群戴面具的外国人冲了进来,其中有两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
黑猫戴面具的亚洲女人,法语怒斥,“闭嘴!竟然敢欺负我的小漫,让你试试小漫当初所受的折磨!来人,把这个混蛋给我绑了,让他试试小漫的痛苦!”
徐风飘来,一阵飘香溢进他的鼻息,淡雅的栀子花香,宛如初晨绽放的栀子飘香四溢。
他情不自禁的拧紧着鼻尖,闭着眼睛,闻着从她身上飘来香气,让他整个人也跟着心潮澎湃,心也被栀子花香所揪紧。
同样戴面具的保安法语,“小姐,这是赵家三公子,不能轻举妄动。”
面具女揪着保安的衣领,法语怒骂,“听不懂人话了,是不是?”
保安眼神恍恐法语回复,“不是,只是怕他们调查到。”
戴面具女揪着他的衣领,一顿流利法语输出,“原来,你才是内奸!怪不得小漫会受这样的折磨。来人,把这两个混蛋一起办了。”
法语:“是,小姐!”
几名头戴面具的外国粗汉把两人捆绑在一起。
苏小漫靠着他的耳畔,“赵熙云,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吗?”
他浑身无法动弹,被捆绑在铁栅栏上,太阳透过窗户晒在他眼睛里,他只能眯着双眼,“是谁?”
苏小漫咬了一口他的耳尖,让他浑身没劲酥软起来,她转声说:“是你的大哥,二姐,给了上千万美元给我们黑手党,让我们致你于死地!我见你是华国人,我才放你一码!”
他睁大双眼不敢置身看着她,“不可能!”
苏小漫掏出手机靠着他的耳畔,“听听吧!看看你心里的大哥大姐是想要你活还是你死。”
苏小漫法语诉问,“你们确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吗?”
赵轩宁的声音传入他的耳畔,法语:“对!把他折磨一翻,再扔到公海。”
赵仪怒斥,“大哥,应该是一枪爆头,永绝后患!反正m国经常出现枪战,死了也不会查到我们头上。”
赵轩宁冷哼,“这么容易让他死,也太便宜他了!让他全身溃烂暴晒在公海,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仗着自己聪明,经常在爷爷面前使坏!抢夺资产!”
苏小漫法语问,“叽叽喳喳,说了什么话?快点决定!”
赵轩宁法语答:“暴打几顿,折磨几天,扔到公海,让他自生自灭。”
苏小漫英语回应,“ok!”
她挂断了电话,捏着他的下巴,“看看,你对他们手足情深,他们对你折磨残杀,自生自灭!”
“当年,我把你当哥哥,你却任由赵轩宁折磨我,伤害我,摧残我!让我一个七岁的孩子,求助无门,每天吃着猪食!”
“你还带着廉丽来扒光我的衣服!让我羞耻的躺在地上,被廉丽那个贱女人摧残!你还在那里捧腹大笑!笑容真想我心寒!”
“如果不是上天保佑我,我不会活着离开你们赵家!你让我在外头流浪了半年,被人救了回来,辗转多国卖给黑手党,让我备受磨难!”
苏小漫仰头大笑,“你全家人都会不得好死!”
她法语冷言,“来人,捧他三天三夜!然后扔到公海自生自灭!”
那位替他说话的黑手党叛徒也跟着他一同遭受毒打。
两人各一个房间,他天天被打得体无完肤,同时听着旁边的痛苦呻吟声,他恨他的大哥大姐入骨!还让他最爱的女人下手来折磨他。
天天被打到昏厥,一睡就被凉水浇头,还要看着电视机播放的风流片段,边被打边被强迫观看,不看遭受的伤害更大,被她折磨得想即刻死掉,身心都遭受了重创。
现在惨得要死不活的,见到再漂亮的女人也无法雄起,可听到沫沫跟其他人一起的声音,他却有了反应。
这就是报应吧!报应他当时太小出于好奇心过重,跟廉丽那个贱女人一起欺负了小漫!
后面,三天三夜后,他跟那个华人一起扔到了公海,那个戴黑猫面具的女人,把两块浮木扔给他们两人,还扔了三瓶矿泉水。
他跟那个华人叔叔漂浮在茫茫大海当中,漂了两天两夜,华人叛徒沉入海底。
深夜,华人叔叔抿了一口矿泉水,把最后半瓶水给了他,“你年轻点,给你活久一点吧。我去找我女儿了。”
“我女儿很乖很乖,跟小漫很像,同样的琉璃眼睛,同样的酒窝,我女儿范如如被扔进了河里,死了。”
“那天我在街上救了小漫,带着她到了m国,我原本是做生意的,可经历了金融危机,我破产了。”
“后来,我们过得很穷很穷,天天捡垃圾来填饱肚子,小漫迫不得已跟混混在一起,我们才活了下来。”
“她本来想救我的,但看到我竟然为了你求情,她恨你甚过爱我,才不停的折磨我。”
他把矿泉水喝了两口,再喂给华人叔叔,“我们两人相伴,黄泉路作伴,要死我们一起死!”
不知不觉中,飘浮在大海的他睡着了,华人叔叔沉入海底,半夜一艘轮船把他救了回来。
好巧不巧是香港的货轮救了他,还把他送到了离香港最近的宝蓝市,正想交给了警方时,可他又逃跑了,在宝蓝市流浪了半年。
天天被街头混混殴打,还专挑他来揍。
他声嘶力竭大喊,“为什么专门揍我?”
混混边揍他,边说:“谁叫你吻了老大的女人,好色之徒,该打该揍!”
流浪的第二天晚上,他看到有一对男女拥吻在一起,石椅放着几瓶啤酒,那男人招呼他,“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盛情难却下,他们三人喝了整整两箱啤酒。
然后第三天开始,他遭受混混的毒打。
后面才知道是原来他回来流浪的第二天,他醉酒吻了黑社会老大的女人。
可他根本没有了那方面的兴趣,怎么会吻那个女人呢,不过视频在眼前,不得不承认。
遭受了社会的险恶,他想过去投奔警察,可赵氏集团被赵轩宁把控着,他只要报警,他就有可能没命。
有时捡了一些有毒的食物来填饱肚子,痛得半夜疼醒起来,才明白当初小漫遭受的痛苦到底有多让人受不了。
直到那晚,他痛得辗转反侧,快要死的时候,沫沫宛如黑衣天使坠落人间,把他从苦难中救了回来,她给的那瓶矿泉水加上面包仿佛有某种魔力,他喝了,吃了以后,整个肚子都不再痛了。
闻到她车内的栀子花香,让他下意识想靠近她,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唯有装傻充愣,扮智力受损,来接近她。
渐渐地,他发现他爱上了她。
在她消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他对她日思夜想,每天梦里都是她巧笑倩兮的笑容,小小的酒窝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拿着她整理的被子,枕头天天抱着不愿意放开,像个小孩一样闻着早已消散不见的栀子花香。
现在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心理遭受重创,连苏小漫的身影也从脑海消散,现在全是沫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