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羽侧眸朝不远处的美人儿望去,那张绝美的脸庞映入眼帘,宛如仙子下凡一般动人。
与此同时,美人儿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朝着他的方向看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最后的黄昏时分,余晖洒落在他们身上,流光溢彩,如梦如幻。在这美好的氛围中,彼此的爱意如同春风般悄然升起,轻轻地吹拂着两颗心。
周也沫羞涩地低下头,目光落在陈纭微微凸起的腹部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期待,仿佛能透过那一层肚皮看到里面正在成长的小生命。
她轻轻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陈纭的肚子,感受着生命的跳动。
“小家伙,要健康平安地长大哦。”周也沫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知道,她被发现了她的心一直朝着他,刚才的眼神交融,李皓羽唇角微扬着了然于心。
陈纭微笑着看周也沫,眼中满是幸福和满足。她拉过周也沫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让她更真切地感受着宝宝的存在。
两人默默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温馨,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李皓羽的目光也随着周也沫的目光走,望着陈纭微凸起的肚子。
五个人当中,只有他收到信息参加家庭聚会,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一目了然。
李皓羽慢慢剥开雪糕的纸张,白皙如雪的雪糕跟她的皮肤一模一样,雪糕带着奶香味与香橙味,是两人共同喜爱的味道。
周悦悦坐到秋千上,单手拿着绿豆雪糕,单手握紧秋千绳,“你也真是的!找云婴紫这个缠人精来做女朋友,以后啊,你的追妻火葬场有得你走了。”
“什么意思?”李皓羽蹙眉,内心隐隐不安起来。
果然,如他所想,周悦悦把他的优越感打碎一地。
周悦悦咬了一口绿口雪糕抿嘴笑,“你知道吗?以前大姐一直喜欢的人是你,但现在不是了!”
他的心再次破碎,却不再是别人打碎的,是他犯傻自己打碎的!
她又咬了一口雪糕,“因为你有女朋友后,大姐已经在物色男朋友。你自己也有目共睹。她可是万人迷,勾勾手指,男人随时随地可以单膝跪地爱她。你看看厨房,那几个男人都来了。”
“所以,云婴紫不是她安排给我的,是不是?”他捏着雪糕的木柄。
“你傻的吗?”周悦悦仿佛见到白痴似的。
“你觉得大姐是会把自己喜欢的人拱手相让的人吗?如果不是你犯贱找女人解决生理需求被她发现,你认为她会同时找这么多男朋友吗?”
李皓羽冷眸微眯,狠辣在他眸底一闪而过,“谁跟她说这些的?是云婴紫吗?”
“嘻嘻嘻……”周悦悦又咬了一口绿豆雪糕,“怀疑你的智商堪忧,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谁跟大姐说这些,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李皓羽紧攥着拳头,白色的雪糕开始融化,从男人白皙光滑的手指滑落,滴在金黄色的银杏叶上,污垢下的银杏叶糯乎乎。
“你好自为之吧!”周悦悦把最后一口雪糕吃完,拿着小木柄提步离开。
顾不上雪糕,李皓羽抬腿往别墅里面走,宽敞明亮的大厅里,一张张精致的桌子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物品。
映入眼帘的是一瓶瓶名贵的茅台酒,它们静静地立在那里,散发着醇厚的酒香;旁边则是一排排色泽诱人的红酒,晶莹剔透的酒杯与之相互映衬,宛如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新鲜的水果篮,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水果,散发着阵阵清香;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束点缀其中,为整个场景增添了几分浪漫气息。
而那包装精美的鲍鱼海参和珍贵的燕窝,则更是让人眼前一亮,仿佛置身于一个奢华的世界之中。
丁香,罗庄儿两人双手拿着礼品一一进行记录,记录好后,两人默契的把礼品拿到一楼放置礼品的房间。
罗庄儿啧啧啧称赞,声音软甜如雪,“这温先生真是大手笔,给小姐送价值上亿的珠宝!珠宝还刻有小姐的小名。”
丁香浅笑,“果然,富人的生活我不懂,爱情这东西随时随地都有,但这样又帅又多金又舍得花钱的男人真少!”
聂远捧着菜碟从厨房走了出来,“你们快点,菜炒得差不多了,要开饭了。”
罗庄儿一头乌黑的长发扎起成了高马尾,露出小巧玲珑的瓜子脸,眉清目秀下一双眼睛如雪花般让人自觉寒意,她是罗京的妹妹,两人是周也沫的贴身保镖,做事果断狠辣,不讲人情。
同时她是宝蓝市野野侦探社的负责人之一。
楼如月走到李皓羽身旁,“皓羽,雪糕都融化了,还不吃吗?”
李皓羽按捏了一下眉心,转头往花园走去。
他得问清楚她,到底她心里有没有他?到底她有没有爱过她?到底她是不是爱上了他们?
心如刀绞般疼痛,此刻他终于体会到李景辰当时听到她跟温晓辉在一起缠绵缱绻后,看到那检查单时撕心裂肺的痛苦了。
楼如月察觉到李皓羽阴沉的脸色,提步跟在他身后,拉住他的手臂,“你怎么了?我有事要问你。”
藏在心底的话,终得要问出口,她拥有了幸福的同时也想身边的人同样拥有幸福。
李皓羽停下了脚步,紧闭着双眼强忍着内心的剧痛,强忍着想夺眶而出的眼泪。
男人手中的雪糕一直在融化,一滴一滴掉落在花岗岩石上,慢慢浸入石缝中,犹如男人内心被刀绞后不停在滴血的状况,难受又痛苦。
她永远知道怎样去伤害他,毫不留情面的伤害他,他以为自己在她内心深处是最特别的那个人,可现在发现,这一切都是那样的自欺欺人!
她不爱他!她不可能把他摆在第一位,里面的他们也不会最后一个。她是一个无心的女人,认清了现实,他现在觉得没必要再留下,受她的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