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不批准,我女儿她能跑,也跑得了吗?”阳母许秀林问,她虽然泼妇起来天不怕地不怕。
但还是有个度的,因此她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以讲理的方式问了。
“谁批准她了,她来屋里讲一声便不管不顾走了。我们有什么办法?又不能把绹她起来,又没有权利敢把她给绹起来,你叫我男人怎么办?”见许秀林不过了激,覃秀姣认小也开始讲道理摆事实地反问道。
被许秀林那么反身一掌推个踉踉跄跄,险些跌倒。力度之大让覃秀姣又惊又怕,她再也不敢小视,眼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人了。
比厉害,比力量她覃秀姣不得不甘拜下风。怎么讲都不是老几岁的阳母许秀林的对手,除了买小她还能有其他办法吗?
既然没有其他办法,那就认小一解千结嘛!人们不是在惧怕强大的同时,也有同情弱小的心理吗?
这也是人性的弱点啊,为什么不抓住?所以覃秀姣愄威不愄德说了上面的话。
“你们是没有权绹我女儿,但支给她工资,不就等于放她出去了吗?我不找你们要人找谁要人?”
阳母许秀林的话一停,覃秀姣便说了:“我男人真的没有预支工资给阳老师啊,这么多老师都在这里,不相信,你可以问这些老师?我男人预支过工资给你女儿了没有,但凡有人说有,要杀要剐随你许大姐!”
“这些老师都是你男人的手下,敢指认你男人吗?”
“大姐,大姐,许大姐!”看许秀林开口一直说个不停,有可能会再次起冲突吵架起来。
觉得也差不多了,又有那么多的老师在门口围观。作为教育组主要领导的贺秀兰,不能不站出开口说收抬残局的话了。
贺秀兰在喊了几声许大姐,许秀林也停了嘴以后。她便开始劝道:“许大姐呀,卢校长和覃姨都证实阳老师是辞职走了。你看看是不是得走了,有时间在这里磨牙,还不如现在就出去寻找阳老师呢!她真的上车走了,就没办法找到了。天宽地宽的去哪里寻找,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呀,有时间在里这浪费,还不如进镇去寻阳老师的好。趁她还没走,把她拦下来才是硬道理!许大姐,你说对不对?”贺秀兰一提醒,曾明英很配合地接嘴说道。
“是呀,大姐!贺校长和他们大姑妈说得对的啵!有时间在这磨蹭,还不如抓紧时间去找春妹才是正理呢!再不去寻找春妹,她真的走了就后悔迟了,大姐你说是不是?”许秀成不但说,说了还来拉起大姐许秀林走了。
许家两姐妹一走,贺秀兰和曾明英也跟后走了。围观的老师又一走,一出闹剧这才谢幕了。
卢校长这才得以松一口气安静下来,刚刚阳母许秀林的过激行为,真的让他这个大校长惊的魂飞魄散!他哪里见过这阵势?至于后不后悔放走春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许大姐,曾所长,二舅娘!为了节约时间,我看我们还是分头去寻找阳老师的好!”文化人就是文化人,四个人出来到春妹的宿舍门外,要单车骑时贺秀兰就说了。
因为卢校长一直不承认预支着工资给春妹,管总务那个韦老师又不站出来讲,已经预支一个月的工资给春妹的话。
所以贺秀兰,曾明英,许秀林,许秀成四个人就认定,春妹身上没有钱还走不了。一定还在镇上或周边的亲戚朋友问借钱的了。
“好呀,那我们就分头去寻找人好了!”曾明英和许秀成表示赞同说,说了还问阳母许秀林道:“大姐,你负责去车站拦人好不好?”
“为什么是我,叫他姨妈去车站拦人不好吗?”许秀林说,女儿都辞职走了。她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心思去车站守株待兔?
“我去车站当然可以,只是春妹来了,我拦得住吗?她会听我的吗?”姨妈许秀成说,外甥女的倔犟她是领教过的了,哪里还敢去车站拦人?
“是呀,二舅娘拦不住阳老师。许大姐还是去车站吧,讲也不怕别说二舅娘拦不住阳老师了。我们都拦不住阳老师,只有许大姐你才拦得住阳老师了!”贺秀兰和曾明英附和道。
“好是好,可是我去车站了,家里的亲戚你们知道啰?”阳母许秀林的话一停,贺秀兰和曾明英便说了:“我们不知道,难不成二舅娘也不知道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姨妈许秀成说,为了不在车站与外甥女遇上有尴尬。她还补上一句道:“我包去亲戚那看了,贺校长认识春妹那些同学,和大姑妈去那些同学那看最好不过了!”
“是呀,我不但知道阳老师那些同学,还知道那些同学的家在哪呢!”贺秀兰接嘴说,她这么一说很有道理。阳母许秀林不做声了。
于是四个人出得东区中心校,就作了分工。由阳母许秀林去汽车站守株待兔,防止春妹借得钱搭车走了。因为只有阳母许秀林,才能拦得住她的女儿春妹上车走了,其他人是代替不了的。
贺秀兰,曾明英,许秀成则分头在镇东镇西的亲戚朋友中寻找春妹。
古渡镇的汽车站,就设在东岸码头往南有几十米远的地方。
出来到大公路上,下了单车,看着堂妹许秀成,校长贺秀兰,所长曾明英分头去亲戚朋友那寻找女儿春妹。
阳母许秀林感动得不行,如果说堂妹许秀成去帮自己寻找女儿,那是水进牛栏应(印)份(粪)。
而贺秀兰和曾明英则没有这个义务了,她们完全可以放下女儿不寻也没有什么损失。
因为以熊郎两家的名誉和地位,要找一个像女儿,甚至比女儿强几倍的姑娘做媳妇,不但轻而易举,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人家一个大校长,一个大所长还主动放下身段,去帮自己寻找女儿。你讲阳母能不感动得一塌糊涂吗?
不过此时的阳母许秀林,还没时间说感动的话,她得马上到汽车站去看看,女儿真借得钱走了,她的天便塌了一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