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给大家分蛋糕吧。”巴形薙刀开口说道,“请问您想用哪把刀来切蛋糕呢?”
随着巴形薙刀的话音落下,刀剑付丧神们齐刷刷的就将自己的本体刀给摘了下来,双手送到了十六夜黄泉的面前。
十六夜黄泉被他们这一下搞的有点懵。
不是,谁好人家拿自己的本体切蛋糕的?!
就算你们同意,十六夜黄泉也不是那么的想用。
十六夜黄泉停了又停,想了又想:“有菜刀吗?”
“阿鲁基!我有准备的!”压切长谷部挽了一个刀花,就将自己的本体刀收了起来,同时摸出了一把菜刀。
“嗯,谢谢。”十六夜黄泉在刀剑付丧神们失望的眼神中,将蛋糕一切而下。
他切蛋糕的每一个角度都刚刚的好,将这三层蛋糕平均的分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当然还有已经被遗忘了,不知道多久的、薛定谔的狐之助。
因为现在是下午,蛋糕是作为下午茶的存在,正餐还需要一段的时间。
但这一场宴会现在才刚刚开始。
大广间的门被关上,窗帘将外面的阳光彻底的隔绝。
黑暗中可以听到东西被拖动的声音,和刀剑付丧神们小小的催促声。
啪的一声,大广间的中央打下了一束纯白色的光照在了三日月宗近的身上。
对方朝着十六夜黄泉淡淡的笑着,眼中含着的新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既然是难得的宴会,又怎么能没有节目呢。”
“我是本次担任主持的三日月宗近,为祝贺我们主人在本丸里的第一个生日。”
三日月宗近说着停住了:“稍等一下。”
他从身上穿着的西服口袋里掏了掏。
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其拿了出来,是一张白纸:“那个接下来是……咳咳,开场节目由粟田口为我们带来的本丸第一偶像组合Awt48的曲目恋はプリマヴェーラ!”
随着三日月宗近话语落下,灯光十分配合的被关掉了,黑暗中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是一声小小的惊呼。
“三日月殿您还好吗?”是鸣狐肩膀上小狐狸的声音。
“哈哈哈,没事没事,不小心被凳子绊了一跤。”三日月宗近哈哈哈笑着。
一旁的加州清光无奈的扶额:“是谁决定让三日月先生做的主持人来着?”
大和守安定正在换衣服,听到加州清光的声音后回过头来回答:“不是抽签决定的吗?”
“啊,好像是那么一回事来着。”因为时间实在是太赶了,让加州清光脑子都有点不太好用了。
但以个人的角度认为,是下午鹤丸国永把人撞了的原因(指指点点)。
“好了好了~快点把衣服换好,下一个就是我们了。”大和守安定推搡着加州清光,把人推进了他们制作的临时换衣间中。
十六夜黄泉听到歌名时还有点恍惚,因为这首歌正是fine曲目中的一首。
是因为自己今天没有听完一整个演唱会的补偿吗?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小声的和坐在一旁的压切长谷部说道:“长谷部先生,我可以录下来吗?”
黑暗中十六夜黄泉的气息变得格外的清晰,这让压切长谷部忍不住紧张起来,但他还是非常坚定的说道:“阿鲁基,当然可以!”
“这是为您开的生日宴会,您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好。”十六夜黄泉打开了正在调试录像的功能。
压切长谷部连忙说道:“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您录像的!”
“您可以安心的坐着看表演。”
“没关系。”十六夜黄泉摇摇头,拒绝了压切长谷部的帮助,“我想自己来。”
他想要亲自记录下,这独属于自己的时光。
那是从旁人拍摄角度所感受不到的情感。
灯光再一次的打开,以一期一振为c位的表演正式开始了。
粟田口们穿着fine的表演服,摆好了姿势,随着音乐声音响起而动起了身体。
是和fine演唱会完全不同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人多还是什么的。
这种感觉,十六夜黄泉无法用语言描述,但他很喜欢。
在一众短刀稚嫩的声音里,药研藤四郎的烟嗓实在是过于瞩目了。
很快在‘恋を告げる 春の予感 はじめよう。’这一句合唱中,Awt48的表演也落下了帷幕。
灯光再一次的熄灭,这一次三日月宗近没有上台。
在一片漆黑中,他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将由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带来的合唱繙く命。”
十六夜黄泉看着两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有些惊讶,因为那正是他做的衣服。
但因为是中世纪欧式风格的,平常穿过于的繁杂,他倒是第一次见两个人穿着一红一蓝如同情侣装一般的衣服。
平缓的音乐声响起,和歌一样的风格给人相当治愈的感受。
心仿佛在这一瞬间将一切都抛下和放空了。
他们两个就像闪闪发光的古典王子,优雅而从容。
这首歌的收尾都是轻轻的、淡淡的、慢慢的消散了。
光线也随着音乐一点一点都黯淡下来,直到一片的黑暗。
“哈哈哈,感谢两位带来的精彩表演,接下来将由我和本丸里的几位给主人带来一场名为《仙度瑞拉》的话剧表演。”
十六夜黄泉正要录下个视频的手一停,他知道刀剑付丧神们玩的很花。
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们玩的那么花啊!
所以男女主是谁?
十六夜黄泉本想找坐在旁边的压切长谷部和巴形薙刀询问一番的,但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歌仙兼定的声音响了起来:“从前,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名叫做仙度瑞拉。”
“她本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儿,可惜三年前她的母亲去世了。”
“她的父亲又另外娶了一个后妈,可惜是个狠毒的女人,后妈和她的两个女儿经常指使仙度瑞拉干很多的活。”
光束落下,打在了乱藤四郎的身上,她穿着一件淡蓝色朴素的裙子,跪坐在地上。
手边是水桶,手里更是用抹布一下又一下的擦着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