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无论怎么想着都觉得很奇怪吧!”和泉守兼定连连摇头,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们可是刀剑男士!男士啊!”
“有什么问题吗?”堀川国广的笑容更加的温和了几分,只是那双眼睛变得异常的空洞,“只是裙子罢了,大家都有哦。”
“前段时间,主人的生日宴会上大家都穿上了呢。”
堀川国广将裙子重新叠好放回在了和泉守兼定的怀里,他单手握拳做出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所以请放心吧,卡内桑。”
“裙子,只会变得更多!”
说完堀川国广便拍了拍和泉守兼定的肩膀,因为在他的新衣服中也有一条裙子。
“卡内桑,走吧!”堀川国广将已经石化了的和泉守兼定唤了回来,“我们把衣服给大家送过去。”
和泉守兼定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这还是他熟悉的堀川小天使吗?
人设崩坏了啊!
来到新本丸的第二天,和泉守兼定这时才发觉本丸不一样的地方。
他现在回归本体还来得及吗?
“对了。”十六夜黄泉叫住了抱着衣服准备离开的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可以拜托你们帮忙拿一下锻刀室里的新刀吗?”
“好的,主人。”堀川国广回答道,“回来的时候,我们会把新的同伴带回来的。”
“嗯嗯,就安心交给我吧!”和泉守兼定笑容非常的阳光。
因为在他看到每个刀剑付丧神的新衣服里都有裙子的时候就已经想通了,不就是区区裙子,他和泉守兼定穿上裙子肯定还是本丸里最帅气的存在!
一个人穿裙子会尴尬,但一群人都穿裙子,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两个人去给刀剑付丧神们送衣服了,但是他们将大半的本丸都给摸过去后,也没有找到一把刀剑付丧神的影子。
由于现在本丸里的刀剑付丧神的数量增多,每天都是会有几位刀剑付丧神就在本丸中的。
所以现在见不到人影,反而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但很快的他们就听见了一旁的一间部屋中传来了刀剑付丧神们的声音。
“真的要再来一次吗?”是大和守安定的声音。
“当然。”是鹤丸国永的声音,“反正我们都做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没有关系吧。”
紧接着传来的是物吉贞宗的声音:“可是……我们已经弄过一次了,会不会有些无趣?”
“安心安心,一切交给我就好!”鹤丸国永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只需要这样这样再这样!一切就可以非常的完美。”
“不行的吧……”药研藤四郎的声音里满是无奈,“大家不一定会同意的。”
堀川国广听的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打开了房间的门:“你们在聊什么呢?”
现在明明是白天,房间里的窗帘却被拉的严严实实的,显得无比昏暗。
在堀川国广推开门后,房间中才重新升起了光亮。
房间中,今天不需要出阵和远征的刀剑付丧神们全部都在这里,他们将房间塞的满满当当的,让房间变得格外的窄小。
“是和泉守和堀川啊。”鹤丸国永笑的露出了大白牙,“我们在这里讨论接下来要给主人的惊喜呢。”
“怎么样?你们要不要加入?”
“惊喜?”堀川国广的脑子转了转,却丝毫想不起这几天有什么值得送礼物的节日来,“是给主人准备明年的生日礼物吗?”
“但会不会太早了,主人前几天才刚刚过了十八岁生日。”
“不是不是。”鹤丸国永连连摇头,“是二十岁生日哦!”
“是吧?退酱。”
昨天近侍五虎退应了一声:“嗯!昨天去现世的时候遇到了主人的熟人。”
五虎退将遇到森鸥外的事情,简单的跟堀川国广和和泉守兼定讲解了一番。
“那个时候主人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但根据主人细微表情变化,那个人说的应该是真的。”
“所以主人前几天过的应该是二十岁生日,而不是十八岁生日。”
“我本来是想拜托烛台切先生帮忙教我做一下小蛋糕,来给主人重新简单的过一下二十岁的生日,但被在厨房里偷吃的鹤先生听见了。”
“然后鹤先生就说应该给主人过一个新的、盛大的生日宴会。”
“原来如此,难怪你们都聚集在这里。”堀川国广了然的点头。
和泉守兼定因为来的比较晚,还不知道前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倒是对刀剑付丧神们的计划感到好奇:“所以,你们刚刚在谈的就是生日宴会的计划吗?”
“没错哦!”鹤丸国永回答道,“前两天的宴会表演的童话剧主人很喜欢,所以我就想和大家排一场新的。”
“等今天晚上主人睡下以后,和今天不在的刀剑付丧神们再商量一下。”
“堀川,你们抱着的衣服是主人给我们新做的?”鹤丸国永这时才注意到了两个人手里抱着的衣服。
“嗯,给我们的新衣服哦。”堀川国广将衣服放在了房间里的桌子上,“大家找一下自己的吧,顺便麻烦你们把住在一起的、今天不在的付丧神的衣服一起抱回去吧。”
刀剑付丧神们齐刷刷的应了一声,就去找属于自己的衣物了,但其实也非常的好找。
因为十六夜黄泉已经将衣服分类好了,还贴心的贴上了写有名字的便签。
只是刀剑付丧神们看到裙子的时候,又非常默契的齐刷刷的沉默了。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药研藤四郎沉思了许久以后,默默的开口道:“该不会是因为生日宴会上我们都穿上的女装走那个什么t台以后。”
“大将误以为我们也喜欢穿裙子吧?”
只能说药研藤四郎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于是刀剑付丧神的视线又投射在了罪魁祸首的鹤丸国永的身上。
鹤丸国永正在看十六夜黄泉做给他的一件有着白鹤印花的黑色旗袍。
感受到同僚的目光以后,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