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夜黄泉伸出手,正要去掐渡边佳慧的下巴,而有一只手却阻拦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主人、请用这个。”五虎退手里拿着一只白色的手套,“她会弄脏主人您的手的。”
“谢谢。”十六夜黄泉接过了五虎退送上来的手套,不紧不慢的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虽然凝重的气氛被这一下给打破,但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被十六夜黄泉放在心上。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渡边佳慧的下巴,声音冷漠:“我是死了。”
“但等你们死亡到地狱的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
“所以我亲自从地狱爬回来、亲自送你下地狱。”
“我可是港黑的人!你就不怕被港黑报复吗?!”渡边佳慧咬着牙,将自己的依靠说了出来。
“你猜我为什么能在横滨的地头上对你出手呢?”十六夜黄泉轻轻的笑起来,将空间中森鸥外给他的便签显示给了渡边佳慧看,“我自然是提前和森先生说过了。”
“今天的这一切可全部都是他允许的哦。”
渡边佳慧自然是认识森鸥外的字迹的,她的眼眸不可置信的放大。
似乎是不敢相信森鸥外竟然为了一个不是港黑的人,而放弃了她!
“不可能!这不可能!”渡边佳慧喃喃自语着,“字迹……对了!字迹是可以造假的!”
“你以前和森鸥外的关系就很不错、模仿他的字迹一定很轻松……”
忽然的,渡边佳慧像是捕捉到了什么。
森鸥外和立花和也的关系很不错,并且两个人有计划的想要做掉港黑前首领。
渡边佳慧也是给前首领送上了立花和也想要造反的消息后,这才有机会杀死对方。
她在此时此刻终于懂了,虽然她没有将森鸥外给供出去,但杀死立花和也的同时也得罪了对方。
森鸥外一直把她留在港黑无非是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可现在的渡边佳慧对于港黑来说已经可有可无了。
那为什么不将她丢出去,给重新回来的、不清楚底细的十六夜黄泉卖个好呢。
而其中的意思自然是我和你的合作永远有效。
十六夜黄泉看着渡边佳慧变化莫测的表情,松开了掐着对方一把的手。
渡边佳慧一时不察,她的下巴随着重力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嘶……”栗原杏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虽然磕到的不是自己的,但她已经感觉到那能让人直接咬断牙的痛楚了。
“看起来你已经明白了。”十六夜黄泉慢慢悠悠的说道,“所以做好准备了吗?”
渡边佳慧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身体,她又想到了什么:“你杀不死我的,只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我知道你目前死不了。”十六夜黄泉站起了身,前田藤四郎搬着一把椅子放在了十六夜黄泉的身后。
十六夜黄泉弯了一下膝盖,正正好的就坐在了椅子上。
他看着渡边佳慧因为金手指而消散了些许恐惧反而勾起笑容的面容,他就觉得有些心烦意燥的。
这张脸着实让他非常的厌恶,不想再看了。
他便一脚踩在了渡边佳慧的头上,没有用上刚刚那让人头骨炸裂的力气,只是将渡边佳慧的脸和地板来了个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亲密接触。
立体的脸被强行的压平,鼻骨破碎的发出细细的声响,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但你又能死多少次呢。”
“你复活的次数应该不多了吧,不然也不会一个诱饵就能让你乖乖的跳进来。”
“要试试看吗?”他的声音很轻很温和,但在渡边佳慧听起来却如同恶魔的低语。
她呜呜咽咽的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张开嘴,牙齿便直接磕在了地板上,张开的嘴便合不上了。
十六夜黄泉就这样看着渡边佳慧挣扎了几分钟,就觉得厌烦了。
他收回了自己的脚,在渡边佳慧感到头皮一松,还没有来得及大口呼吸的,嘎嘣一声她的脖颈就被无情的踩断了。
栗原杏捂着下巴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呢,另一只手就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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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十六夜黄泉轻声哼了一声。
趁着渡边佳慧还没有复活的这段时间,他望向了药研藤四郎:“药研君,我记得您之前有看人体构造学有关的书籍是吗?”
站在一旁突然被点名的药研藤四郎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是的,最近有拿小白鼠练手。”
“您要不要试试看,真正的人类的身体呢?”十六夜黄泉看着倒在地上渡边佳慧的身体,“第一次担心弄不好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多试几次。”
药研藤四郎的眼睛亮了亮:“大将能给我这个机会,自然是好的。”
轻笑声在咖啡厅里如此的清晰。
十六夜黄泉:“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
渡边佳慧重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天花板。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凉嗖嗖的,便忍不住的抬头想要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头动弹不得,连转动都显得十分费力。
她挣扎起来,可她的四肢却以大字型用黑色的皮带固定在了桌脚上,一条条的皮带覆盖过她的身体,将她和桌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唯有她的腹部没有被东西所遮挡住,而让她感到凉意的正是这里。
渡边佳慧想说话,可她的嘴却被口枷堵住了,口枷很大将她的嘴填的满满的就连舌头都难以挪动。
“你醒了。”十六夜黄泉的声音传进渡边佳慧的耳中,“醒了,就可以开始了。”
森白的手术刀闯进了渡边佳慧的眼中,不好的预感在渡边佳慧的心头更加的重了。
她拼命的挣扎起来,桌子随着她的动作慌得砰砰作响。
“这样可不行,动的太厉害了可是会损伤到器官的。”
说着十六夜黄泉便直接卸掉了渡边佳慧的四肢,没有借力的点渡边佳慧连挣扎都是做不到的了。
“药研,我们开始吧。”
“是,大将。”药研藤四郎带上了一次性医用手套,也拿起了一旁的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