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儿里的人,好像都知道他们的品性,所以也就不在意小小说的也对,他们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不真的到他的面前来打扰他就行。
而且他们的性子好像真的是那样,要是这一次去找了他,下一次他们还变本加厉,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们。
反而他们还会更嚣张了,你越找他们,他们越觉着踩中了你的痛处,反而更加的嚣张。
到时候你去找完之后,第二天可能没有事情发生,但是第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可能就会变得越来越激烈。
之前的时候可能默默的说,当然是等到你弄完之后可能就变得光明正大的说,而且说完还得意洋洋的来挑衅你。
他们可能有这样的时间,但是方知意可不行,她还要上班呢,万一他们要是到供销社门口去说,那对方知意的影响可不好。
到时候万一连累他们有了工作怎么办?大院里的人都知道,方知意是个什么样子的,但是其他的群众们可不知道。
对于他们来说,方知意算是个陌生人,他们对方知意的印象完全是听别人说的,所以要是这几个人真的闹的话,说不准闹出什么事情。
毕竟他们没皮没脸,真的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上下嘴皮一碰,就能说出一些完全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到时候他们用最阴暗的猜测来说别人,他们不知道,可能随随便便一句话,就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其实他们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心里阴暗,觉得那个样子挺快乐的吧,这样看着人家痛苦了,他们就快乐了。
就是见不得人家好,所以要是方知意真的被他们弄得没有了工作,被人家指指点点,他们可能不以为耻,反而还洋洋得意,很是高兴。
这个样子可不行,不管是为了给他们打擂台也好,还是怎么着也行,前提是不能影响到生活跟工作。
所以这个样子,既然她就不在意了也行吧,要是真的闹到他们面前去,把他们给惹火了,说不准会惹出多大的麻烦来我。
毕竟对于那些人,你就不用期望着讲理了,他们要是能够讲理的话,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就是一群没有文化的无赖。
所以他们就在这家属院里,越来越嚣张,不过方知意也知道,只要自己不搭理他们,他们迟早会有一天消停的。
毕竟他们根本找不到乐趣,好像把话都说给南墙听了一样,根本没有人跟他们回应,他们也就只能自己嘀咕嘀咕。
这个样子,哪还能有乐趣呀?他们原本就是想看着方知意发火,然后跟方知意吵架的,或者是看她热闹的。
不过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们没有找到乐趣,之后也就变了,不再死死的盯着方知一了,反而转头看向了别人。
其他人家可不想放弃这个样子的,毕竟这几个人在家属院里有家人,其他人家也不是没有家人呀。
遇到那样性子急的,整天跟他们吵架,他们反而来了乐趣,整天坐在那里,看着人家下班回来了,就开始故意说人家的坏话,然后让人家跟他吵。
最后还张扬着自己年龄大,肆意的欺负别人,我这一想,他们这个样子迟早会受到教训的,毕竟做人哪有这么嚣张的。
他们只是年龄大,又不是有什么免死金牌,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收拾她们的,她们就这样作死就行了。
周围的不少人都想起了,这件事情,有个婶子不太好意思的开口说:
“所以你这每天都要上班,早出晚归的,你知不知道之前,前边那个谁说你的那些事情?”
“那个时候大家跟你都不熟悉,虽然我们没有相信他说的话,但是也不好替你出头。”
“他们几个那时候可嚣张了,在这大院里败坏你的名声到处说你的不是,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方知意听到她这样说,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然后笑了笑说:
“我知道呀,不过我也不在意那些事情,他们想说就随便说,对我也没有什么伤害。”
“但凡是有思想,思想正常的一个成年人,应该就不会相信他们的那些话。”
“毕竟一个人真实的样子是什么,总要相处相处才知道,哪有人会只听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把人定性为那个样子呀。”
“再说了,大家都住在一个院里,他们是什么德性,院里的人也都知道,只要那些话不传出大院二去,就没有人会真正的认为我是一个那样的人。”
“还有就他们那样的人,你越搭理他们,他们越兴奋,你看我没有搭理他们,他们不也渐渐的不盯着我了吗?”
“但凡当时我要是再去跟他们吵一架的话,那传我的那些话就不会是那个样子了,肯定会有更难听的。”
“而且到时候他们肯定不是那样小范围的了,肯定会在我的面前说的,到时候我再吵他们更兴奋,好像找到了一个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
“所以还不如直接那个样子,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什么也不知道,随便他们说,反正又传不出大院去,也没有多少人会听到,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闹的,这大院里不得安生,大家要是想对付他们也很简单,就是不要搭理他们,随便他们说。”
“毕竟要是真的听到他们三言两语就确认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值得交往,那样子的人。”
“要是跟那样子的人交往之后的时候,你再跟他们相处,肯定会受尽委屈的,他处处不相信你,反而相信别人说的那些话。”
“那几个人也没有什么朋友,整天就只能在这个大院里撑撑威风了,也传不出去,随便他们说,大院里的人都知根知底的。”
“就当是生活中的调味品,就把他们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