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就是你的孩子吗?
那个女人她有多么的不检点,有多喜欢勾引白云凯,我全部都知道……啊……”
顾以祥两个箭步上前,扬起巴掌就扇在付小琳的脸上。血腥的味道,立刻沿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那一巴掌打得她晕头转向,整个耳边都是嗡嗡作响的声音。
“呵呵……”付小琳放肆的大笑,笑得连同眼泪都流出来了。“就算你把我打死,我也要说出来。不要被封御梦那幅楚楚可怜的外表给蒙骗了。
我付小琳虽然称不上是什么好人,但我也能够分清黑白。之前在商场里,你以为我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还不是因为她跟白云凯偷偷在私下见面。我抓他们个正着,我才会对她动手的。
若是那个孩子没有了,你顾以祥还得感激我呢。不要为别的男人养了孩子,十八年才明白,最后后悔啊。”
封御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顾以祥哪里不清楚啊。当初她和白云凯的事,他也算是当事人。
她为了和白云凯在一起,不惜与家里人作对,最后让自己缺失了一颗肾,还差点因为自己的过失,而害死了乔小熙跟肚子里的孩子。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人搞的鬼。
他现在若相信了她的话,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这个女人最擅长的,就是挑拨离间,让对方自己人伤害自己人。
“那你倒是说说看,他们俩在私下,怎么私会的呢?”顾以祥的语气,不在像刚刚那么的冷酷,只是依旧的愤怒。
闻言,付小琳以为顾以祥,开始相信了她的话。便在心里酝酿着,怎么才能够说服顾以祥才好。
“男人跟女人之间的私会,还需要用言辞去说吗?是个人都能够想像得到。除了做一些苟且,见不得人的事,还能干嘛啊。不然的话,她的肚子怎么会被搞大的?”
“也就是说,白云凯!你付小琳的男人,他把我老婆的肚子给搞大了?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而跟白云凯有关系?冤有头,债有主,我不应该找你,而是直接找白云凯算那一笔账?”他连续质问了她几个问题,矛头对准了白云凯。
“怎么会呢?”她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将白云凯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是封御梦勾引云凯的,不是云凯的错。若不是有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云凯他也不会被她给媚惑。”
“呵呵……”顾以祥突然讽刺的笑起来。“所有的事都跟你和白云凯没有关系,都是她封御梦的问题,是她不检点,她勾引了白云凯。你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了,封御梦走着一步好棋,以前白云凯进了监狱,她想找安慰,就投入你的怀抱。现在白云凯出来了,她自然就来找云凯了,她就是一个水性扬花……呃……”
这个女人的嘴巴好臭,好恶心。字字句句都在诋毁着封御梦。身为她老公的他,怎么能够再继续容忍。
他伸手钳制着她的下颌,使劲的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推得真干净,说得真好。”他一把将趴在地上的女人攥起来,仍在茶几上,手依旧钳制着她的下颌。紧接着,他伸出另一只手,示意身后的保镖。保镖立刻递来一把水果刀。“你把我的老婆说得那么不堪,把你们这对狗男女,倒是洗得一干二净。真的太好了,你说我若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你还能说出那种话吗?”
他用手中的水果刀,在她的脸颊上,上下轻轻的划动。
“顾以祥……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千万不要被她……被封御梦给蒙蔽了。咳咳……你放开我……”她的眼球,跟着顾以祥手中来回游走的水果刀移动。
“你既然见梦梦那么心烦,不如就让我把你的眼珠给挖出来,是要把双眼一起挖掉,还是只挖左眼呢?
还有,你的舌头好像特别难说,必需把割下来,那样以后再想说,都不能再嚼舌根了。
我在梦梦的脸上看到了伤,是你的左手打的她,还是右手?”
他还没有对她下手,就已吓得平躺在茶几上的女人,惊恐万分。
要知道女人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脸了。他可以打她,骂她,但她绝对不容许,他把她的脸给毁掉。
“你放开我,放手啊。放我下去……”付小琳原本那肆无忌惮的样子,刹那间变得惊慌失措。
这好像还是顾以祥,进入付家之后,她第一次表露得如此畏惧。
“对于一个孕妇,你都不愿意放过,现在还想要我放过你,简直就是做梦。”
顾以祥语落之后,手中拿着的水果刀,直接插在了她的耳边的桃木茶几上。
“啊……”
耳边传来的巨大声响,吓得付小琳惊呼大喊,全身都在颤抖。
“住手!”
楼梯口站着的男人,由佣人搀扶着,望着下面的一幕,大声的阻止。
顾以祥缓慢的起身,却将踩在地板上的脚,直接放在茶几上,用力的踩在了付小琳的脚上。
光洁的皮鞋,与她的手背摩擦,痛得她一阵阵的痉挛,豆大的泪水,沿着眼角本能的滑落下来。
“放开我……”她用另一只手,使劲的推着顾以祥的脚,只可惜一点用都没有。
“放开她,你想做什么,都冲着我来。”白云凯扶着楼梯,再由佣人搀扶,快步下楼。
他身上的伤,可比付小琳的要严重很多。因为那天他是趴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在护着她。
他欠封御梦的,同样也欠她的。所以他必需得还。
顾以祥冷笑一声,收回落在白云凯脸上的目光,停留在跟前挣扎的女人脸上。“你所说的,勾引我老婆的男人,终于出现了。我还真愁找不到他呢,原来他一直都在你这里啊。”
“他没有勾引你的老婆,是封御梦那个贱人,主动勾引他……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上便再一次传来,仿佛骨头都快被碾碎的疼意。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有心思护着他。也不想想自己接下来,会不会死得很惨。”他用手中的水果刀,时不时的拍打在她的脸颊上。
“顾先生,你一个大男人,带着这么多人来到付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还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去吓唬她,不觉得有损你们顾家的威名吗?”白云凯推开身边的佣人,示意不用他再搀扶着,他自己能够站稳。
“在顾家的威名,以及梦梦的声誉来说,我绝对是选择后者的。呵……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吗?我看她比一头牛还壮,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是我的妻子封御梦,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这个贱人都要对她动手。真要想比起来,谁更歹毒?”
上次在商场里的事,今天若是没有一个交待,顾以祥绝对不会轻意的离开这里。
“不要……放开我……”付小琳盯着脸上的水果刀刀口,一直在脸上游走,吓得重新着相同的话。
“你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吧。不要对女人下手。”白云凯大声的说道。
“别急,很快就会轮到你的。当初你们是怎么欺负封御梦的,今天我都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他的语落之时,手中的水果刀,用力的在付小琳的肩头上划了一刀。
“啊……”付小琳痛得在茶几上打滚,然而那被他踏着的手,却依旧无法抽出来。
“住手……”白云凯蹒跚着脚步,冲向顾以祥的跟前,只可惜他还没有近他的身,就被旁边的保镖,一脚给踹在了地上。
“云凯……”付小琳心疼那个男人,奈何自己都是自身难保,她若知道顾以祥会带人,胆大包天的闯入付家,她肯定会安排好打手,看守着这个院子的。
兴许是她想得太开了,以为封霆御让人当街殴打了她和白云凯,之后就不会再动手了。毕竟他们俩已经伤得很严重了。
封霆御是封霆御,顾以祥是顾以祥。
哥哥与老公的身份,肯定是不同的,尤其是顾以祥在看到封御梦,为了保胎而难受吃药的时候,他就心疼得要死。
如果不是受了惊吓,不是因为付小琳和白云凯的原因,长敦大叔说了,封御梦完全不需要吃那么苦的药。一切都是他们俩害的。
“我知道之前的事,都是我对不起梦梦,是我欺负了她,让她给小琳一颗肾,我一辈子都负了她。
可现在事以至此,我还能做什么啊?只要你告诉我,我能够弥补的,我都会去做的。哪怕是要了我这条命。
我把命给你吧,你放过小琳,就当一切都扯平了……”白云凯全身都是伤,腰间还打着石膏,即便顾以祥的身边没有保镖,他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只能够求他。
“你的命不值钱,比街道边的乞丐都不如。你以为自己的一条狗命,就能够抵得过封御梦的一颗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