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巧儿打量王伦,心中暗暗窃喜。
之前她收到西门庆的通知,让她招待一名贵客,目的只有一个,让对方彻底沉沦在温柔乡里不可自拔。
起初她还不大乐意,然而王伦却给了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对方竟如此英俊潇洒,气质非凡,就算西门庆不安排,她也很愿意接待对方。
做为花魁,自然不像其他女子般随意,举手投足间颇有大家闺秀之风。
对于她来说,让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小菜一碟。
对此,她充满信心。
自出道以来,还没有一个男子能抗住她的诱惑。
然而很可惜,她遇到的是王伦。
天天面对阎婆惜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蛋,他对女人容貌早已有了抗性,更何况还是青楼中的风尘女子,自然不会心动。
不过,既然已经来到这里玩耍,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
随着一杯杯酒水下肚,房中的气氛也是越来越高涨,一阵阵的欢笑声中夹杂着女子喘息声。
花子虚等人兴奋的撕扯陪酒女衣裙,光明正大的对那些女子上下其手,丝毫不顾及他人眼光,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旖旎画面越来越混乱,充斥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王伦大开眼界,暗叹贵圈真乱。
云巧儿见王伦迟迟不动手,心里有点按捺不住,俏脸绯红的主动偎了过去。
同时,纤纤玉指轻扯衣襟,故意露出雪白肌肤,充满诱惑的声音传进王伦耳中:“大人,奴家好热。”
一旁的花子虚见状,邪火更加旺盛。
王伦假装没听见,一把搂住她火热的娇躯,端起酒杯就朝她嘴里灌:“如此佳人相陪,必须喝的尽兴。”
“唔……”
云巧儿不由自主的喝下一杯酒,娇嗔的白了王伦一眼:“大人怎的不喝,只灌奴家。”
“自然要喝。”
王伦直接拿起酒壶喝了起来,心中冷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之前,他还以为花子虚有心结交他才来这里吃花酒,可在见到这些人后,他心中有了疑虑。
俗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
这些货色都是好色之徒,偏偏酒量一般般,几杯酒下肚嘴上就没了把门,左一句西门兄,右一句西门兄,王伦这才得知他们都是西门庆的好友。
如此一来,不难推测,这场酒局有西门庆的影子。
西门庆是什么货色,王伦一清二楚,对方若真是诚心结交,又怎会不现身,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对方别有用心,必然就是阎婆惜了。
虽然王伦识破他们的伎俩,但并没戳破。
既然西门庆要玩,那就陪他玩下去,既然他们想打雁,那就要做好被雁啄瞎眼的准备。
“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换大碗,今日我们不醉不休。”
随着王伦话音落地,应声而来的小厮为他们换上了大碗,又抱来几坛子酒。
花子虚等人早已喝的晕头转向,如今又换成了大碗,哪还能受得了,一个个醉的不省人事。
云巧儿也是醉眼朦胧,火热的身子紧贴在王伦身上,口吐芬芳:“大人,奴家好喜欢你。”
“你这小妖精,喝醉了。”
王伦轻轻一拍,云巧儿顿时晕了过去。
紧接着,王伦叫来两名小厮,扶着花子虚上了一辆马车,去了花家。
花家。
李瓶儿坐在梳妆前发呆。
自从昨晚过后,她满脑子都是王伦,花子虚清晨醒来后想与她做点羞人的事情,她内心很反感,声称身体不舒服直接拒绝。
不得不说,花子虚对她还是很在意的,并没强迫她。
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抬手轻抚精致的脸蛋,又忍不住想起王伦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顿时俏脸发烫,啐道:“壮的像个牛犊子。”
就在这时,房外突然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李瓶儿回过神,急忙收拾了下陷入幻想时敞开的衣襟,然后走到房门一看,两名下人扶着花子虚走了进来。
在看到后面的一个人时,不由呆愣在原地,内心满是惊喜,还有一丝慌乱。
“花夫人,花兄吃醉了酒,我特意送他回来。”
王伦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多谢大人。”
李瓶儿俏脸发烫,心如鹿撞,偷偷瞟了他一眼,那嗔怪的眼神充满挑逗。
下人们把花子虚扶到床上,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李瓶儿看了看敞开的门,很想关上,却又怕下人们嚼舌根子。
王伦却不管那些,直接把房门关上,还插上了门栓。
“大人,你。”
李瓶儿有点慌乱,这房门一关,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王伦伸手一勾,将李瓶儿抱在怀里,挑起佳人下巴,十分霸道的说:“怕什么,这个世道本就是弱肉强食,只要我足够强大,就算是当着花子虚的面占有你,他也不敢说什么。”
李瓶儿媚眼含春,喘气声略微有点急促,细声道:“大人,你当真霸道,瓶儿喜欢。”
“原本我对花子虚还有几分愧疚,如今一点也没有了,你可知他今天为何请我去丽春院吃酒?”
“为何?”
李瓶儿双臂勾住王伦脖子,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颤动,眸子里充满渴望。
“他与西门庆勾结,想打我夫人的主意,这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我要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罢,王伦猛的抱紧李瓶儿,接着就低下了头。
古代女子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攻势,一阵法国湿吻下来,李瓶儿整个人都软了。
“大人,不行,我、我们换个地方,我家官人在这。”
李瓶儿不说还好,这一说王伦更加过火,直接抱起她在花子虚旁边躺了下来。
“我就是要当着他的面占有你,什么东西,一个酒囊饭桶也敢打婆惜的主意。”
王伦霸道的扯开李瓶儿衣服,重重的压了上去。
李瓶儿仅有的一丝理智,也被他狂风暴雨般的撞击给撞到了九霄云外,眼神迷离的望着丈夫熟睡的面孔,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房间内终于回归平静,李瓶儿感觉身体都快散架了,但还是挣扎着下了床,很贴心的伺候王伦穿衣。
“这就要走了吗?”
李瓶儿是万般不舍,声音中透着一丝幽怨。
“为了你,还是要注意点。”
王伦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李瓶儿嗔怪的白他一眼:“之前大人可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那些下人想必已经听到房间的动静,奴家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谁让你叫的那么大声。”
“还不都是你,哼!大人真坏。”
李瓶儿撒了个娇,穿好衣服就去梳妆打扮了,毕竟是大白天。
王伦大笑两声,离开了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