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原主打伤了看守禁地的弟子,想要私闯禁地,盗取他们天符宗的秘宝。
这件事是真的让原主百口莫辩,原主清醒时候就看到自己掐着天符宗弟子的脖子,另外一个已经惨死在地上。
并且还是她用万剑诀杀死的,尽管原主一直在强调她不知道为何会来到禁地,为何又会杀了两个弟子。
但不管她如何的解释,天符宗的人就是认为她说都是借口,他们想要她给被杀死的弟子偿命。
最后处理的结果便是,原主师父带着原主回了万剑宗,从今以后万剑宗的人不得踏入天符宗一步,原主师父和天符宗宗主老死不相往来。
对于这样的结果,天符宗的人是不服的,但是他们宗主发怒了,所以所有的长老和弟子便再也不敢再提这件事。
原主就这样失魂落魄的跟着原主师父回了万剑宗,虽然原主的师父安慰她,相信她。
但这件事情在原主的心里就像一根刺,每每她看到天符宗的人时就会愤怒到无以复加。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何就被泼了这一身的脏水,难道自己努力学习画符真的有错吗?
她一直记得当初她在天符宗学习画符的那些日子,那些天符宗长老座下的弟子天天都来找她的茬。
她觉得她是来学习的,而且这又不是他们万剑宗,所以对于他们的欺负嘲讽都忍下来了。
直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她才好好教训了那些弟子,不得不说,那些天符宗长老的弟子真的很弱鸡。
她还没有用万剑诀就只用了简单剑诀就已经轻轻松松收拾他们了。
末了,她还用了自己画的符来对付他们,只是当他们看到原主祭出自己画的符时,
他们满脸都是惊讶且惊恐的表情,完全顾不上身上的剑伤就灰溜溜的跑了。
而事后原主看着自己画的那张符再看了看跑得没影的天符宗弟子一脸疑惑。
她画的符有什么问题吗?想不明白的她直接就把符放在了桌上,而她则回到房间继续画符。
南溪回忆到了这里就已经发现了三个疑点,而原主那个猪脑竟然一点都没有怀疑,真是败给她了。
第一个疑点便是她在天符宗无意识杀人,天符宗宗主竟然顶着压力放过了她。
第二个疑点便是他师父和天符宗主老死不相往来是真的吗?反正她是不信。
人家都顶着压力放了她了,没道理她师父和天符宗主会决裂成这样。
第三个疑点便是原主曾经画的那张符到底是什么,竟然让那些弟子惊恐。
因为在原主的记忆力中,那张符最后好像不见了,但原主并没有想过要找那张符。
她甚至认为那张符可能就是被风吹走了,反正这种符在天符宗就是一大把。
而南溪和原主想的就不一样了,能让天符宗弟子害怕的符会是简单的符吗?
所以她觉得那张符绝对有问题!或许所有的事情可能就是那张符引起的。
虽说这事不关她的事,但她现在已经占据了原主的身体,就等于说她就是原主本人。
所以原主的事便是她的事情,原主的受的委屈便是她受的委屈。
堂堂二十五世纪的天才南溪怎么可能让自己受委屈呢!
正巧,当日被她打跑且见过那张符的人就在她面前。
南溪慢慢转过身体,将被风吹乱的头发勾到耳后,然后笑吟吟的望着对面的男子。
“王师兄,好久不见。”
王天奇听到少女的声音,连忙回过神,注视着眼前的少女,随后又慌张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少女。
这一声“王师兄”把所有的人拉回了现世,直到大长老和二长老仔细看了眼前的少女,才发出惊呼。
“你是南溪!”
只见南溪笑吟吟的看着大长老和二长老,缓缓的开口,“没想到时隔三年大长老二长老还记得我啊。”
“三年前贵宗对我做的事真是记忆犹新啊。”接着南溪继续开口了。
“到了现在我始终认为当初的事情就是有人要陷害我。”于是她把目光转向了王天奇。
“你说是不是?王师兄。”
王天奇再次被南溪点名,他开始有点紧张了,并且在加上南溪画符的那一幕,还有南溪说的话,
使得他回想起当初他们一群弟子来找南溪茬的事情,还有那张符的事情,让他更加害怕。
特别是那张符,当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剑修的南溪竟然画出了一张召唤符。
那可是只有他们宗主才能画出来的符啊!就连长老都不一定画得出来。
而就是这么一张符竟然被一个剑修画出来了。
当他们几个看到那张召唤符的时候是既惊讶又惊恐,生怕南溪直接用召唤符召唤出什么厉害的东西。
所以那时的他们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就麻溜的跑了。
到了夜里他们才知道南溪根本就不知道那张符是什么,因为那张符被天远师兄带回来了。
当时他们几个正在商量怎么对付南溪时,天远师兄就带着符进来了,并且告诉他们可以用召唤符对付南溪。
据他所知,似乎并没有人知道南溪画出了召唤符,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们而已。
既然没有人知道那他们不就可以用她自己画出来的符来对付她吗?
他们都觉得天远师兄说得不错,于是几人就打算用她自己画出来的召唤符对付她。
最后他们也不知道召唤出了什么东西,看着就是一团黑色的雾气,觉得有些诡异。
一开始他们是认为这团诡异的黑气没用,但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那团黑气引发的事情竟然是他们无法承担的后果。
虽然是教训了南溪,但是竟然是用他们禁地师兄的命来换来的!
而且如果此事一旦查出是他们几个干的,那么他们的末日即将会到来。
天符宗宗规第一条,不准同门相残,如有,必将承受雷刑之罚。
好听点雷刑,难听点就是形神俱灭,这么重的刑罚他们怎么会不害怕。
于是他们只能死死的咬住南溪,一口咬定就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