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听到那些修者的报价,嘴角轻轻一扬,满脸不理解的开口了。
“我何时说过要保护你们了?你们是不是理解错误什么了?”
南溪此话一出,只见那些正在掏灵石和掏银两的人立刻停住手中的动作,然后一脸呆滞的望着南溪。
甚至还有些修者开口问南溪,“那你刚才又为何收天符宗那十五个人的保护费?”
“而且我们也有灵石和银子,我们也一样可以像他们一样付你保护费,保护十五个人跟保护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不都是保护吗?”
众人听到那个修者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后,便开始纷纷附和他。
“对啊,保护我们跟保护天符宗那十五个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只见南溪听完那些修者的话后,摇了摇头说道,“怎么没区别,你们人那么多,他们才十五个。”
“而且人家刚才人家大长老还维护了我,还打算给我帮我洗刷三年前的冤屈。”
“就冲这点,我就得让天符宗的人好好活着啊,不然谁帮我洗清冤屈啊,难道是你们吗?”
说完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然后做出一个特别惊讶的表情看着那些修者。
而那些修者听完南溪的话后一脸无语,他们怎会不知道南溪在嘲讽他们。
嘲讽他们刚才在各种看她的热闹,此时的他们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刚进山谷时,然后一开始就抱住南溪这条大腿。
只可惜没有时光机!他们真是懊悔啊,但是懊悔有什么用,他们是真的不想死啊。
她不愿保护他们啊!而且他们也不敢用强的啊,因为南溪这人太诡异了。
他们怕对南溪用强的可能会发生比坡下这些白骨更可怕的事。
毕竟她之前变成了一个无法修炼的废人,现在却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炼气五阶的修者。
这在谁看来不觉得诡异!而且就连这些白骨兵都不敢攻击她,谁有哪个勇气去敢对她用强的啊。
现在想活着就得供着她!只是现在该如何是好呢,她不愿意保护他们啊,急死他们了!
南溪看到那些修者满脸着急又不敢拿她怎样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
没错,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了,这个时候她要是再开口收保护费,绝对能狠狠的大赚一笔!
这里那么多修者,每人收个十万灵石或者一百万银子她宗派家具的钱应该有了吧?
想想就兴奋!于是她看了那些修者一眼,然后微微叹了一口气,同情的说道。
“算了,我这人比较善良,看不得人死在我面前,既然你们求我保护你们,那就每人给个十万灵石或是一百万银子吧!”
那些修者听后,一口老血梗在喉咙,一人十万灵石或是一百万银子!这是之前价格的十倍啊!
她怎么不去当强盗啊!她简直就是坐地起价的强盗!
还比较善良呢,她怎么说得出自己善良,脸呢,卧槽!
不过这些话他们也就只敢在自己心里吐槽,该掏钱的还是努力使劲的掏,毕竟谁也不想死在这里。
于是那群之前围观南溪和兰轩吵架的修者立刻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袋袋灵石或银子。
看到这一幕的南溪与兰轩则乐呵呵的开始收钱,收到钱的修者立刻就和天符宗的人站在一起。
而其他未付钱的修者则排着队等待南溪和兰轩收钱。
万剑宗和后来的那些修者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感到特别疑惑。
他们为何用灵石和银子向南溪寻求保护,难道区区一个炼气五阶能保护他们?
就在这时,万剑宗的人才反应过来,南溪从秘境回来之后丹田就废了,她此生就再也无法修炼了。
然而他们现在才发现,南溪她的丹田竟然已经恢复了!而且修为已经是炼气五阶了。
天啊,她的丹田怎么会恢复呢!在他们的认知里丹田一旦破碎根本就没有修复的可能性。
而眼前的南溪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就连四长老都满脸震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赵言清则是更气了,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就已经完全明白了那些白骨为何不敢上来攻击这个地方。
在加上南溪刚才说的那番话,她才意识到她完完全全就是个小丑!
不管她在怎么让人诋毁辱骂她,她都可以置之不理,甚至可以完全推翻她所说的一切!
因为那个贱人握着所有人的生死!只要她一离开这个地方,那些白骨便会蜂拥而上,将他们撕碎!
她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那个贱人一开始肯定就已经发现了她,所以才一直低着头让她看不清她的容貌,然后给她设下这么一个大陷阱让她往里跳!
不过她现在懊恼已经没有用,最要紧的还是先护住她自己。
于是赵言清抬起头用乞求的眼光往木涣所在的方向望去,希望木涣能看在他们都在为主人效命的份上让那些白骨兵不要伤害她。
而木涣在看到赵言清乞求的眼神之后则是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并没有给赵言清准确的答复。
放过她那是不可能的!他是巴不得赵言清直接就死在魔兵的手上。
但是,当他看到赵言清开始使用黑气控制那些修者的情绪让他们用言语攻击南溪时就已经清楚明白的知道赵言清与南溪有很深的仇怨。
不过她们的仇怨与他何干?两个对他来说都是敌人,他巴不得她们互相伤害,然后弄死对方。
这样他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两个敌人轻易的除掉了。
而赵言清看到木涣一脸玩味的看着她时,她就知道了木涣是不会给她的机会的。
只怕他已经知道了她跟南溪那个贱人的仇怨,想让她们两个互相残杀,然后他坐收渔翁之利。
等主人问起时,他便可以她的死归咎为个人恩怨的,然后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呵,想要弄死她可没那么容易!
既然木涣不打算放过她,那就不要怪她和四大宗的联合起来弄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