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看着那几名想抢夺他们草药的绿衣女子满脸嘲讽,“我要是不呢?你们就要动手抢吗?”
绿绮听到南溪的嘲讽瞬间一脸怒气,不过很快她就将满脸的怒气压下来换上一副不屑的表情。
“不给我们,区区筑基和炼气的你们能走出这一片秘境吗?要知道秘境探险可是一不小心就会死人的。”
一个筑基四个炼气竟然也敢跟她们作对,也不看看她们的修为再开口说话。
虽然那个和尚的修为她倒是没看出来,但那又如何,跟这些筑基炼气组队的人修为自然是不会高到哪里。
她辛辛苦苦找到的药田没想到却被这几个低修给捷足先登了,你说她怎么能不气!
幸好也只是低修抢了,要是高修恐怕她们也只能乖乖让给他们了。
就在绿绮还在低头思考事情的时候,一道凌厉的剑气瞬间就朝她们飞来。
感受到剑气的绿绮几人连忙飞身跃起,等她们躲过一轮剑气攻击后几人开始慢慢落地。
落地之后的她们立刻一脸警惕,绿绮环顾四周,慌张的说道。
“是哪位修者无故袭击我们青平宗弟子。”
绿绮刚说完陆沉渊就拿着白光剑走到南溪的面前,冷冷的说道,“是我,想要试图对我师姐不利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虽然他看不到眼前的那几名女子,但他能感觉到她们的修为都是筑基四阶到六阶之间。
虽然他还处在炼气期,但因为有白光剑,金丹以下的还是可以轻松应付的。
绿绮看到朝她们攻击的人竟然只是一个炼气期的人时直接就当场愣在了原地。
她以为是哪个高修护着这几个低修,然而没想到攻击她们却是一个炼气期的,而且还是个瞎子!
她不解的是这个炼气的瞎子为何有这么凌厉的剑气,明明修为这么低。
然而等她看到陆沉渊手上的白光剑时瞬间两眼发亮,那个瞎子的手上竟然拿着一把上品宝剑!
难怪他的剑气这么凌厉。
很快绿绮就想到了一个主意,既然遇到上品宝剑,她为何不把宝剑抢过来呢。
再说了宝剑还是在这么低修的人的手里,一个筑基对付一个炼气岂不是绰绰有余?
到时候她就可以把抢来的剑献给宗主,宗主一高兴说不定就把收她为亲传弟子。
毕竟现在的青平宗所有的弟子就属她修为最高,天赋最好了。
但不好的一点是,她不是宗主的亲传的弟子,况且亲传的弟子的位置也空着。
只要她能成为宗主的亲传弟子,那她就是下一任青平宗的宗主。
绿绮越想越开心,甚至直接嚣张的对陆沉渊说道,“既然你不愿意有人伤害你师姐,那就献出你的宝剑,然后再把之前摘的草药拿出来我就放过你们。”
南溪听完绿绮的一番话,立刻发出冷笑,“师弟,让她见识一下炼气是如何越阶打败筑基的。”
陆沉渊听到南溪的命令后回了一个“好”立马就拿着白光剑轻轻一挥,瞬间就有十几道白色的光刃朝着绿绮几人飞去。
绿绮几人看到这十几道光刃朝着她们飞过来连忙向旁边闪去,然而她们才闪过旁边立刻又有十几道白色光刃朝她们飞来。
总之就是不管她们往哪里躲,哪里就有光刃袭击她们,很快她们几人因为闪躲不及就被那些光刃击中。
而被光刃击中的地方瞬间一片血红,绿绮看着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满脸怒容,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于是几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后,纷纷就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小瓶丹药。
然后每人从瓶子里倒出一枚丹药,就在她们要服下丹药的时候,南溪和明净还有兰轩出手了。
因为他们三个清楚的看到那几个绿衣女子手中的拿的丹药赫然散发着一丝丝黑气。
如果不出意外她们几个服下丹药立刻就会魔化,实力瞬间就会暴涨。
然而这种实力暴涨是用自身的寿命来换取的,一旦药效过去,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死亡。
虽然南溪对这几个绿衣女子没有什么好感,她们怎样与她都没有关系,但此时他们遇到了跟魔族有关系的人和药那便要抓起来。
趁着她们还没服下这种能把人变成怪物的丹药抢过来,在把她们摁在地上拷问,说不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哪怕是一点也可以。
毕竟连青平宗这种小宗门都能随便拿出魔族的制造的丹药,可想而知魔族收编了多少宗门。
哄骗了多少宗门吃下这种以为可以修为大涨,实际上是吃下后就会变成怪物的丹药,然后一步步沦为魔族的试验品。
而试验的结果大多是走向死亡,无一例外。
如果他们知道真相他们还愿意吃吗,南溪想想就觉得可笑。
等南溪,兰轩和明净将绿衣女子几人手中的丹药抢到手后立刻呈包围模式将绿衣女子几人围在中间。
绿绮几人看到宗主给赐给她们的丹药被抢后立刻满脸怒容的看着南溪、兰轩、明净三人。
而绿绮则是直接生扑南溪,想要把丹药从南溪的手中抢回来。
然而她才扑过去,甚至都还没有碰到南溪,就被南溪一脚踹回原地,然后被南溪一脚踩在她的胸脯上。
“说吧,这种丹药哪来的。”南溪冷冷的看着被她踩在地上的绿绮。
而此时绿绮并没有把南溪的话听进去,她只想挣脱南溪的控制,然后从南溪的手中夺回丹药。
那颗丹药可是她变强的唯一途径啊!她怎么能让自己变强的丹药落到那个筑基贱人的手里!
南溪看到脚下的绿绮执迷不悟,立刻加重脚上的力道,“咔嚓”一声,似乎是骨头断了的声音。
与此同时,南溪的脚下也传来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在场的人听到惨叫声立刻转头望向南溪,只见南溪尴尬的笑道,“不好意思,不小心踩碎了她的胸骨,应该是没救了吧。”
只见南溪才刚说完,脚下的那人已经死死的瞪着南溪并停止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