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10张家日内
人物张春熊矛大狗子张金台方英群众演员若干
[山村,宁静。
[山道,弯曲。
[一辆轿车缓缓前行,很快就临近张家村的村口。
[张家村,是一个离洪山镇十几华里的偏僻的村庄。进村的两边尽是古木参天的大树。把张家村遮挡的严严实实,远望去就是天然的屏障。
大狗子:张经理,就这个村吗?
张春:大狗子哥,别再喊经理,你就是我的大哥呀!等一下你就清楚了。
大狗子:(望了一眼张春,好笑地说)是吗?哈哈。
[小汽车终于开进了张家的大院子里。
[此时,张金台听汽车的喇叭声,他好奇地走出屋。
[小汽车就停在家门口了。
张春:(下了车)爹,娘在吗?
张金台:春春你买了新车是吗?这车真漂亮啊!
张春:是大狗子哥的车。
大狗子:(微笑地走近张金台)叔叔您好!
熊矛:岳父,这是大狗子哥,是他送我们来的。
张金台:哟哟,都去屋里坐。
方英:(听到了说话声,匆忙地走出来)哎呦喂,这是谁的车,真气派,哈哈。
张春:娘,这车是大狗子哥的车。
方英:(惊讶)大狗子,谁是大狗子……
张春:娘,站在你面前就是大狗子。
方英:你叫大狗子?
大狗子:婶子,这是我乳名。
方英:乳名,你今天多大了?
大狗子:三十八啦!
方英:三十八啦?孩子他爹,你快过来,那年我们的大儿子?
[闪镜]淡入
场景11胡弄口傍晚外
人物张金台方英大狗子群众演员若干
[三十五年前某一天,张金台夫妇抱着三岁的、骨瘦如柴的、病重的大狗子,他奄奄一息。
[方英一边呜咽,以泪洗面……
张金台:(抚摸着大狗子的娃娃脸)儿子,爹对不住你。我知道把你放在这儿,我们也是走投无路啊!家里的钱全部掏空了,我们借了,可以也是没有办法养活你。现在就看你的运气了,你在这等待收养你的人……
方英:大狗子,我的儿啊!娘也舍不得呀!
[张金台夫妇俩在胡弄口哭泣,哭得那么伤心……
[哭过一阵子后,张金台忍着泪水把大狗子坐在了花台边。张金台低着头,三步五步地离开了几十米远处,他蹲着呆呆地望着来往人群。
方英:儿子,儿子,来生你千万别做我们的孩子呀!我们无能。
张金台:英啊,别哭了,咱们也是没办法,家里已久了一屁股外债。如果大狗子再不治疗,恐怕他熬不过几天……
方英:不,我就是乞讨也要帮他治,他可是我的心肝……
张金台:英啊,我只有想了这个办法?
方英:什么办法都行,只要保注他的可怜的一条命。
张金台:这是我准备的好一张红纸条。我找人写好了孩子的生庚八子,我已放在大狗子身上,把他放在花台边,看看有没有好心人领养……
方英:不行,我真舍不得啊!(哽咽中)
张金台:英啊,我也舍不得呀,这必定是我们的亲骨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张金台狠狠地把便条塞入他胸口,强忍着泪把大狗子放在花台边……
[回镜]淡出
场景12张家日内
人物张春张金台熊矛方英大狗子
[方英回忆三十五年的往事,张金台夫妇俩痛哭落泪。
方英:(擦拭一把泪水问)春春,你怎么知道他是大狗子哥呢?
大狗子:大婶,你别哭,我们也是上个月在火车站认识的,这纯属是我们之间的是一场误会,我们认识为了证明这事的真相,今天我才决定来这核实。
方英:你真的叫大狗子?真名叫啥?
大狗子:叫杨秋生。我是十岁时才听养父养母说过我一件奇事,我是一只狗守扶我。我爸姓杨,我母姓田……
张金台:真的是大狗子?
方英:快把你上衣脱下,你背上有一块特大的胎记,快让婶子和你叔叔瞧瞧。
[大狗子脱掉上衣,背部一块拳头大小黑色胎记。
方英:是的,是的,你就是我儿子,你就是我儿子。
张金台:对对对,这块胎记就是证明。儿子……(他流下了泪)
大狗子:爸、妈……(他突然下跪)
方英:儿子,你起来,养父养母还好吧?
大狗子:妈,爸,他们都还好,他们经常提到此事。
张金台:儿子,我高兴,真的见到了我日夜思念的大狗子。
张春:(拥抱着)大哥……
大狗子:妹妹。
熊矛:(握手)大舅子,大狗子哥。
大狗子:(握手,流下泪水)妹夫。
[他们一起拥抱着,哭泣了一场。
方英:快快屋里坐……
场景13小卖部日内
人物张春熊矛大、二狗子林枝群众演员若干
[他们仨人走到了小卖部门口。
张春:二狗子哥,林嫂,你们看谁来了。
[林枝抱着儿子打量这一位不速之客。
林枝:(问大狗子)你是……
张春:嫂子,他就是我们的大哥,叫大狗子。
二狗子:大狗子?娘不是说大狗子……
张春:二狗子,别乱说了,大狗子哥他好好的,三十五前的那年大狗子哥被一位好心的杨伯伯收养了。
大狗子:二狗弟,春春说的是事实。我现在姓杨,名秋生,我乳名叫大狗子。
二狗子:哦,快坐呀!
熊矛:是的,二狗哥,刚才爹、娘也相认了。
张春:爹,娘回忆三十五年那天傍晚,在一个胡弄口。爹娘没有办法才把大狗子哥放在那里。是杨伯父、伯母收养了。
二狗子:好哇,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大狗子哥,快坐。
大狗子:嗯。
张春:林嫂让我来抱下侄子。
大狗子:侄子好漂亮啊。
林嫂:春春你们来的正好,给侄子取个名字?
张春:(思考着)张……张……
熊矛:张旺?
张春:意思好,张家兴旺。
林枝:好的,这个名字取得好。哈哈。
大狗子:要不叫张盛?
二狗子:张盛?茂盛的盛?好的,就叫张盛。就依大狗子哥的。
[他们都开心地笑了。
场景14街道夜内
人物许诺林阿周四海群众演员若干
[繁华似锦,灯火阑珊。
[许诺篷头走在街道,她拨打了林阿电话。
[林阿电话一直关机,她仰望星空,流下了泪水。
[许诺气得咬牙切齿,直跺脚……
[她又拨打了周四海电话。
周四海:[电话音]亲爱的,这么夜有事吗?
许诺:我……我……(她哭了起来)
周四海:什么事?你现在哪里?是不是功夫熊猫又欺负你啦?
许诺:四海……我在街上。
周四海:发个位置,我马上过去。
[周四海急忙穿好衣服,驱车风驰电掣向许诺的所在地方赶去。
[许诺头重脚轻地走上桥边人行道,她扶着围栏杆,仰望夜空星辰。
[一束耀眼的光直射过来,车突然紧急刹车。
周四海:(喊着)许诺……
许诺:(她流着泪,轻轻地叫)四海……我……我不想活了。
周四海:你要干嘛?千万别干傻事,快把手给我,我带你走?
许诺:你走开,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走,走呀!
[围观群众都走了过去,劝导她。
周四海:(攥紧了她的手)亲爱的跟我回去。
[许诺沮丧地走近小汽车。
[车缓缓启超,消失在茫茫灯火阑珊中……
场景15新居夜内
人物许诺周四海群众演员若干
[小汽车经过一段路程,缓缓地停在新居门口。
[周四海扶着她走下车,手牵手向新居走去。
[周四海用钥匙打开了门,开灯。
周四海:亲爱的,坐下,我去烧下热水,准备洗个澡好好休息。
许诺:(微微地点点头)嗯。
[周四海走进了卫生间,开了浴霸和热水器。
周四海:(他走近许诺)亲爱的,来,拿着,这是你喜欢吃的水果。
许诺:嗯。
周四海:亲爱的,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干傻事?这可是轻生,如果你真的跳下去还有活的机会吗?你不仔细想想,你可以解脱,可以你的亲人怎么办?你怎么这么糊涂呀?
[许诺流着泪,凝视这眼前的周四海,面上掠过一丝忧愁和愤懑。
周四海:好了,我不说了,先洗个澡吧!
许诺:(点点头)嗯。
[她静静地走进了浴室,打开了热水淋头,光着身子让温水淋个透。
[半个小时后,周四海敲打着门。
周四海:亲爱的,好了吗?
[此时,她披着浴巾静静地走了出来,周四海凝视着这清水出芙蓉的许诺,情不自禁拥抱着她。
[一阵热吻之后,许诺呆木地站在门口。
周四海:(双手拥抱着她)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许诺:林阿……林阿,他强奸了我……(呜咽中)
周四海:(气愤地说)该死的林阿,千刀万剐的林春龙,老子跟你势不两立!亲爱的,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报仇的。
许诺:(崩出一个字)不!
周四海:为什么?
许诺:不为什么。
周四海:那你想让我干嘛?要不我马上就杀掉他,这个畜生,敢动我的女人。
许诺:别……别急动……亲爱的。
周四海:亲爱的,你太善良了,诶!到时候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许诺:(捂着他的嘴,摇摇头说)我不许你杀人,杀人你会叛刑的。
周四海:为了你,我仍然去判刑,也要帮你出这一口恶气。
许诺:四海,事情都过去了,亲爱的,你何必这样为我赴汤蹈火呢!
周四海: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为了你,我在所不惜。
许诺:亲爱的。
周四海:许诺……
许诺:四海……
场景16某包厢日内
人物林阿群众演员若干
[包厢内,十分热闹。七八个混混,笑得前仰后合。
[桌上,酒、烟、菜应有尽有。
林阿:哥们,为了胜利,为了我欲望轻易实现,干杯!
[众兄弟们举杯都一起站立:干杯!为了老大成功,干!
混混甲:老大,你是如鱼得水,哈哈肯定是顺水推舟了吧?
林阿:错,那叫水到渠成,她情我意,一个周瑜打黄盖,两厢情愿啊,哈哈。
混混乙:老大,下次教兄弟们怎样抱妞,这绝招一定传给我们,哈哈。
林阿:这是小儿科,这个非常简单还用教吗?
混混丙:老大,你说来听听,美妞就怎么样愿意上了你的床?
林阿:(他举起酒杯,摇了摇兴奋地说)我就凭这个?(他得意忘形望着这几位哥们儿)
混混甲:酒?
林阿:对!
混混乙:如果美妞不喝啥办?
林阿:我就凭这个?(他抽出一昝钞票)
混混丙:钱?
林阿:对,钱是万能的,哈哈。
[包厢内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混混乙:原来林老大,就这样玩耍了美妞……天天过好日子。
[话音未落,周四海一下子冲了进来……
[大家顿时看着这位和林阿长的一模一样的周四海,都愣住了。
周四海:谁是林阿,林春龙?
林阿:(他皱着眉头,不以为然地说)我是!
[周四海冷冷地走近林春龙,就是一拳,林阿顿时鼻流鲜血。
林阿:(尖叫)你敢打老子……
[周四海又是一拳,林阿早有避过,林阿迅速反击。
[一切厮打,林阿和周四海十几回合,打在一起,包厢内一塌糊涂。。
[众兄弟开始偷袭,周四海寡不敌众,倒在血泊中……
[此时,一辆警车迅速来到楼下。
[林阿等几位混混逃之夭夭。
警察:(冲到包厢门口,大声说)站住!
[其中一位歹徒疯狂地逃窜。
[警察鸣枪,“啪“的一声,一位歹徒举手就擒……
场景17医院日内
人物周四海群众演员若干
[一场决斗,周四海被送进医院。
[住院部外科病房,周四海正在昏迷中,右手打着吊针
[两位民警走进房间在探望。
民警甲:黄医师,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黄医师:也许明天,他大脑受伤,脑CT显示:内有大量的积血。
民警甲:全力以赴抢救,这病人生命第一,不管双方发生斗殴还是其他原因,先把人救好。
黄医师:嗯,警察同志,我们会尽力,外科主任和脑神经主任他们正在研究治疗方案,万一再昏迷时间过长,我们会考虑其它办法,开颅治疗,取出脑内血块。
[此时,病房门被打开,周四海父母流淌着泪赶到了。
焦英女:(哭泣)四海,四海……
周开明:(喊叫)儿子,儿子,警察同志,我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民警:他们相互斗殴,你儿子周四海独自与社会上无赖们发生冲突。
周开明:现在怎办?
焦英女:(继续叫)儿子,儿子……
黄医师:请两位保持安静,你们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他现在正处于昏迷之中,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
焦英女:(握着医师的手颤抖地说)求求你,我就一个儿子……
黄医师:阿姨你放心,我们会采集一切办法,尽情让他苏醒。警察正介入调查中。
场景18住院部日内
人物许诺周四海群众演员若干
[许诺急匆匆地来到了住院部,寻找到周四海。
许诺:(走进病房来到床沿边)四海你怎么那么傻呢?为什么去冒这个险……(她握着他的手)
护士:(望了一眼许诺说)诶!男人为心爱的女人,都是敢去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许诺: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护士: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不过主治医师正等待时机,有可能开颅手术,可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许诺轻轻地哭泣……
黄医师:(他走进病房)姑娘,别哭,你要做好精神准备,周四海如果今天再不醒来,我们将要采起手术治疗,也许会产生后遗症……我们会把风险降至最小。
许诺:谢谢医师。
[此时,周四海母亲走近许诺,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面前亭亭玉立的许诺。
焦英女:(冷冷地问)姑娘,你是谁?
许诺:阿姨,我……我是四海朋友。
焦英女:朋友,你就是害人精,滚出去,我儿子就是为你这个狐狸精卖命的,你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
许诺:阿姨,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我当时劝四海不要去单刀赴会,可是他就是不听,他非要去找他们报仇不可,可是……
焦英女:报仇?报什么仇?你说,不是因为你,我儿子会躺进医院吗?都因为你,我儿子才昏迷不醒了,你现在心安理得了,你……你,还我儿子命来。
黄医师:你静一静,你儿子正在昏迷中,需要安静,这不是评理的地方。如果病人知道你撕扯他的女朋友他会很痛过的……
许诺:阿姨,我走,我走……
焦英女:滚!
[此时周四海眼角流下了泪水。
焦英女:儿子,四海……
[周四海手指轻轻地动弹一下。
焦英女:儿子,儿子,你终于醒啦!(她喜出望外)
周四海:妈,你来了?(用轻微的声音叫他母亲)
焦英女:儿子,四海,都急死你妈了,你已经3天零四小时,足足76小时才醒来,四海喝水吗?
周四海:许诺呢?
焦英女:(好奇地问)谁是许诺?
周四海:就是……
黄医师:就是刚才那位漂亮的姑娘!
焦英女:儿子,妈去给你追回来!
[她冲出住院部,四周环视……
场景19街道日外
人物许诺焦英女林阿群众演员若干
[焦英女走出住院部,四周环视,寻找许诺姑娘。
[焦英女跟踪一位高挑,背景好似许诺的姑娘。
焦英女:(喊着)姑娘,你别走,许诺,你别走……
市民:大妈,你叫谁?(她停下脚步扭过身望着焦英女问)
焦英女:对不起,姑娘,我……我认错了。
市民:大妈,你是不是找人?把我错认为是你要找的人呀?
焦英女:嗯,刚才我亲眼看见她匆匆忙忙从医院里跑了出来的,一会儿就不见人影,奇怪了?
[此时此刻,街道的车辆来往呼叫而过,人群,南来北往的,熙熙攘攘。
[焦英女沿着街道继续向前寻找着,突然间一个身影和面像让她惊诧……
[正是林阿单独一个人从她身边路过。
焦英女:(惊讶地问)儿子,儿子,你怎么也跑出来了,你干嘛?你昨天醒来,身体很虚,儿子就不要命了吗?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女人,快跟妈回医院去,四海,快回医院呀,外面的风大肯定会着凉的。
林阿:(好奇地一笑便问)大妈,刚才你喊谁儿子呢?
焦英女:儿子,你怎么跟妈说话,你不是疯了吗?快回去,四海你放心,我会把许诺姑娘找回来……
林阿:(冷冷地说)大妈,我不是四海,我是另外一个人,哈哈,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你是不是患有老年痴呆症?还是你真搞错了……
[此时林阿说完好,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走得匆匆忙忙。他离开了焦英女的视线……
焦英女:儿子,我不说你了,别走呀,儿子。
[路过的市民都好奇地望着这位老妇女。
市民甲:老人家,儿子生气地走了,他是一时想不开,你先回去,等他明白一定会回去的。
市民乙:你呀!现在子大不由母,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时代不一样了。
焦英女:好心人,你帮我劝他回医院,他还在住院。昨天昏迷,今天刚睁开眼睛就跑出来找他的女朋友。
市民甲:别追了,你还是回去。
焦英女:我的儿子平时最孝顺的,今天怎么也不听话。
场景20环城街日外
人物许诺群众演员若干
[许诺被焦英女数落了一顿,她憋着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住院部。
许诺0S:四海的母亲怎么是这样?面临儿子昏迷不醒,她还是嘟囔着,这为什么?他爸爸沉默寡言,不过我看到他表情,心里是痛苦的。
[许诺沿着去环城街的人行道一直走。
[风起了,吹着人行道两边的法国梧桐树叶“沙沙”响。
许诺:哎呦,刮风了,我这时要去哪里了?
[她正在犹豫不决时,两个追逐游戏的小男孩,一个撞到了她的怀中。
小男孩甲:对不起,阿姨,是他追我,要怪就怪他吧?
许诺:长没长眼睛,街这么宽咋撞人呢?
小男孩乙:(气喘吁吁地赶到,望着漂亮的许诺)阿姨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和国华吧?对不起,对不起!
小男孩甲:永明,我都向阿姨道歉了,干嘛你还是道歉,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许诺:喂喂,你这小孩子不讲理,平时你们老师怎么教你的?
小男孩甲:老师教我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也不就是轻轻地撞了一下,你大呼小叫干嘛!
许诺:你,你这小混混,耍流氓呀?
小男孩乙:阿姨别跟他说,对不起,我错了,下次走路认真的。
许诺:小朋友,你说话我爱听,就凭他不服气的样子,我就不会轻饶他。
小男孩甲:有本事来追我?来呀?哈哈。
许诺:别跑,追到了我非揍死你!
小男孩乙:阿姨你就让过他的,大人不计小人过,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传统的美德。
许诺:好,我让他,你可以走了。
小男孩乙:(挥挥手)阿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