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办法?”
王虎着急的问道,但是突然感觉到自己有些唐突,没等白芷说话,他就话锋一转。
“小白啊,虎哥啥人你也知道,这事儿,算是虎哥欠你一个大人情。”
白芷点了点头,说道:“虎哥,不瞒你说,对方吧,都在政府里上班,老爷子的儿子,是市大秘,这事儿你可别说我说的啊。”
王虎冷汗直流,卧槽,市大秘的爹,这哪是姐姐姐夫,这特么纯纯就是俩丧门星。
市大秘啊,他倒是见过,但是这事儿咋跟人说呢,人家爹还在医院躺着呢。
“虎哥,这事儿吧,你得去找陈叔,陈叔要是能去说和说和,你姐还能少蹲几天。”
王虎眼前一亮,他也有后台啊,这事儿得找陈局啊!
“好好好,哎呀小白,这事儿真麻烦你了,放心,这个人情虎哥记下了。”
“啥人情不人情的,虎哥你先忙着,我再睡会儿。”
“行行行,先撂了妹子。”
挂了电话,王虎怒气冲冲的指着姐夫说道:“你说你和我姐那么大的人了,啊,天天惹事儿,我是队长,不是特么省长!”
“就特么省长也扛不住你们这么折腾啊!”
暴发户讪笑了两声,说道:“这事儿还真不怪我啊。。。”
王虎深吸了口气,苦着脸说道:“你可拉倒吧,你俩没一个省油的灯,你知道那个老头是谁不,市大秘他爹!”
“是大秘?胸口有痣的大秘?”
王虎的表情一僵,黑着脸说道:“滚犊子!”
下了车,王虎直接去了陈局办公室。
王虎也没和陈局猜哑谜,直接把自己姐姐的事儿说了一遍,陈局长脸色铁青的看着王虎,好半天才瞪了眼王虎,带上帽子出了办公室。
王虎赶忙跟在身后,小声问道:“陈叔,这事儿咋整啊你说。”
“还咋整,等人家往死整!一天天没一个省心的。”
王虎苦着脸不敢吱声,陈局突然停下脚步,指着王虎说道:“就这一次,再有下次,你自己滚犊子!”
王虎赶忙赔笑脸:“嗯呢,再有下次,我肯定滚犊子。”
陈局是一点儿不想掺和这个事儿,但是他这个年纪,没几年就退了,往上走是真的困难了。
虽然上次白芷破了两个大案,但是年纪和人脉摆在那呢,也就这样了。
之所以帮王虎,纯纯是因为自己想留点儿福根儿,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得上。
睡醒之后,陈默不放心又开着车去了趟殡仪馆,白芷非要跟着去,陈默拗不过,让白芷呆在车里不下来,顺便把葫芦塞到了白芷手里。
其实陈默就是瞎操心,就白芷那一身装备,来个修行的看着都眼馋的要命,紫袍老怪物盘了大半辈子的葫芦,谁不想要吧你说。
待了二十多分钟,陈默出了殡仪馆,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白芷打开车门上了车。
“徐大哥和嫂子晚上有地方住不?不行去咱家啊?”
白芷是真拿桃源公社的人当自己家人,就自己结婚那天,村里老少爷们儿自发扭秧歌那一段,就足够她记一辈子。
“他们在道对面儿开的房,我让他们退他们不退,怕麻烦。”
白芷点了点头,人家办白事儿,讲究本来就多,不能多让。
俩人又去江边吃了顿小烧烤,这玩意儿孕期尽量少吃,但是架不住白芷一哭二闹的,俩人吃的肚子溜圆,开着车回了家。
依旧是白芷开车,陈默小酌了两杯,回家之后,俩人找了个电影,电影看了一半,宁杰的电话就来了。
要说闲的时候是真特么闲,忙的时候真是忙的让人烦。
擦了擦枪,陈默穿上衣服出了门。
这次去的是郊区,比省里那位家的老爷子住的还偏,眼看着就到农村了。
这家纯纯是大院,那面积,和奉天的大帅府差不多,院子风格也和大帅府风格挺像,一瞅就是有钱人家的主。
门前停着不少车,最次的都是bbA。
门前早就有人候着,进了院子,陈默跟着一路往里走,过了两个院子才到了正主的房间。
院子里站了不少人,宁杰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正主房间门口,其余人都在下面站着。
这不用说,那个和宁杰站在门口的男人,是这群人里身份地位最高的,瞅那人和宁杰说话的状态,俩人应该旗鼓相当。
“来了。”
宁杰朝着陈默招了招手,对着那个男人说道:“这是我女婿,叫陈默,陈默,这是你殷叔。”
陈默赶忙打招呼:“殷叔好。”
殷总冲着陈默点了点头,说道:“小伙子一表人才,怪不得宁哥稀罕你呢。”
算不上热情,只是简单的客套,这话说的不远不近。
“过奖了殷叔,病人在哪,咱先看看病人。”
殷总点了点头,推开门,领着陈默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灯特别亮,亮的有些晃眼,刚才在外面陈默还没感觉到,一进屋下意识的就眯起了眼睛。
适应了半分钟,陈默看到一个八十左右的老爷子,缩在一张木床上,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陈默仔细观察了一下,老爷子眼神飘忽,总是四处乱瞅,时不时还抽搐一下,那样子看上去不像是实病,倒像是虚病。
不过这也说不准,有些精神问题,也容易出现这种状况,暂时还不好下定论。
殷总关上门,屋子里只剩下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还有宁杰殷总加上陈默这几个人。
“大娘,大夫来了。”
老太太点了点头,冲着陈默笑了笑,然后说道:“小伙子看着年轻啊。”
“嗯呢,我看病的手艺比我小不了多少。”
老太太乐了,说道:“行,小伙子帮忙瞅瞅吧,瞅瞅我家老爷子是咋了。”
陈默走了过去,老爷子像是感应不到陈默来了,还是紧张兮兮的抱着腿,四处乱看。
陈默放下药箱,伸出手去拉老爷子的手,没想到老爷子出奇的配合,陈默有些懵,这老爷子自己拉他手,他竟然都没啥反应,瞅这样还真像癔症。
一搭脉,陈默眉头微皱,呦呵,自己这次算是看走眼了,竟然是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