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在蒙德也算是出了名的吟游诗人,他申请参与「虹色巡回·海灯节盛典」,受到了德沃沙克和辛焱的热烈欢迎。
至于酬劳,好说,都好说!
距离海灯节的日子越来越接近,闲云也越来越坐立难安。
在海灯节当日的早晨,她抓住了正要出门的钟月,问:“钟月!我问你个事儿!你可知理水叠山真君与削月筑阳真君二人去哪儿了?”
“不知道,你去山里找找呗,说不定能找到。”钟月摇摇头,扛着糖葫芦出门了。
等钟月走后,闲云也立刻出门,前往二人的洞天府邸。结果她才刚到庆云顶的入口,就看到了化身为候章的削月筑阳真君和接笏的理水叠山真君结伴从其中走出。
于是,闲云迅速上前拦住了二人。
“哟,这倒是巧了,也不需要我再去寻你们!”闲云笑着看着二人,缓声说道。
“哦?这不是留云么,今日怎么得空前来?”看见闲云拦在他们二人的面前,接笏有些许意外。
闲云说道:“当然是请你们来璃月港吃晚饭了!今年的海灯节,你们难不成要在山里度过么?”
“当然不是,我与削月今日正要前往璃月港...”接笏摇摇头,对闲云说道。
闲云拍了拍手,说:“那正好!我就是来邀请你们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饭的!”
“嗯?”接笏愣了一下,他看着闲云,疑惑地说道:“你怎么会有空请我们吃饭?你不是一直在捣鼓你那什么发明么?”
“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侧的侯章笑着说道。
闲云咳嗽了一声,认真地说道:“好歹我们也是共事数千年的仙人,我请你们二人吃饭怎么了?不瞒你们说,今日的晚宴除了我之外,还有萍儿师徒以及帝君他们。”
“哦?连帝君都在么?那可太好了!”接笏笑了起来,他对闲云说道:“好,那今日就叨扰了!”
“不叨扰,不叨扰!”闲云笑了起来,对二人说:“走吧,跟我去璃月港,正好帮我打打下手。”
笑吧,尽情的笑吧!等晚上有你们哭的时候!
秉承着道友要死一起死,一个都不能落下的心态,闲云并未给接笏和候章二人讲明情况,只是和他们说晚上有宴席,而且有帝君出席。
只这两个就够了,足够把二人给骗过去了。
闲云带着接笏和候章二人回到了璃月港,碰上了正在吃虎岩这边贩卖糖葫芦的钟月。
“哟,闲云,又带两个受害...”钟月看到闲云带着接笏和候章二人回来,一下就看出了她的想法,但还没说完就看到了闲云对她眨巴眼,于是也就笑着闭上了嘴巴。
闲云松了口气,对接笏和候章说道:“这位是若陀龙王,钟月,你们应该还没见过吧?”
并不经常来璃月港,与钟月没见过几面的候章和接笏二人愣在了原地。
什么?
若陀龙王?
钟月?
这样的?
一千年前不是这样的啊!
是他们常年待在山里和世界脱节了吗?
钟月从糖葫芦棒子上摘下两根糖葫芦,候章和接笏一人一个,她念叨着:“来来来,见面礼,每个人都有份儿,别和我客气。”
两人拿着糖葫芦,有些不知所措。
钟月接着说道:“这些糖葫芦都是我自己做的,用料实诚,童叟无欺!你去其他店里可买不到我这么好的糖葫芦!”
钟月这话说的没错,相比其他店卖糖葫芦是为了赚钱生存,钟月更多的是因为好玩,所以也不在乎到底能够赚多少钱,用料也并不在乎成本。
“多谢...”接笏和候章回过神来,拿着糖葫芦对钟月道谢。
“不客气,走了,拜!”钟月挥挥手,继续扛着糖葫芦棒子离开了这里。
接笏咬下一口糖葫芦,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诶,刚才若陀...钟月她说什么?受害什么?”
候章摇摇头,说道:“不清楚,闲云你知道方才钟月要说什么吗?”
闲云听到二人的询问后,立马笑了起来,她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突然看到你们太激动了,所以说错话了而已!不碍事,不碍事的!”
“是吗?”接笏眨眨眼,他看着闲云,问:“你怎么这么紧张?”
“我紧张?有吗?”闲云理了理自己的长发,说:“还是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虽然我请你们二人过来吃饭,但你们可得帮我准备点东西!今日的食材还没有备齐,跟我去挑选吧。”
“我们可是客人啊...”接笏说道。
闲云接着对接笏和候章说道:“连帝君与洛茶雅都准备了过节用品,你们俩难道要等着吃现成的吗?”
这话一说出来,不管是接笏还是候章都无奈道:“好好好,随你去吧!”
三人路过了云翰社,今日的云翰社人还挺多,申鹤也在下方听着云堇的戏曲。她余光瞥见了闲云和她身后的接笏与候章。
“嗯?师父?还有二位师伯?”申鹤有些意外地看着三人。
倒不是觉得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只是相比起闲云,候章和接笏两个人是几乎并不会在璃月刷新的稀有人物,此时突然看见,不免惊讶。
闲云也看见了自己这个正在听戏的小徒弟,于是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走了过来。
“申鹤啊!今日怎么有空在这里听曲?”闲云走到申鹤的身旁后,笑着问了一句。
申鹤回答道:“今天海灯节,我放假了,师父这是要和二位师伯去哪儿?”
“哦,我啊,我让他们跟着我去置办一些食材,今天不是海灯节嘛,晚上有大餐!”闲云笑着对申鹤说道,她接着又说:“今天可得来师父这边吃饭啊!”
听到闲云的话后,申鹤眨了眨眼,说:“我听萍师伯说,今天晚上...”
“咳咳!”她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闲云的咳嗽打断,申鹤看了看闲云身后跟过来的接笏和候章,不太明白闲云的意思,“师父,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