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警察询问自己有没有怀疑的对象,闫埠贵组织了下语言,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警察同志,我还真有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我们院里的一个叫棒梗的孩子。”
接着又把棒梗给自己吃屎的事情说了一遍。
“虽然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达成和解,但我觉得上次的事情也是他做的,只不过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警察点了点头,有怀疑对象却没有证据,虽然不能排除闫埠贵有乱攀咬的情况,但也是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嗯,那个孩子在哪呢?叫过来我问问就知道了。”
对付小孩子最简单了,只要板着脸稍微一吓唬,就能知道他是不是撒谎的。
闫埠贵连忙朝着贾张氏的方向招了招手道:“棒梗,你过来,警察要问你话。”
这些事情本身就是棒梗做的,做贼心虚之下,连忙往贾张氏的身后缩了缩,根本不敢露头。
贾张氏连忙喊道:“闫埠贵我看你是没完没了了是吧?怎么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家棒梗的脑袋上扣!他还是个孩子!”
闫埠贵冷笑了一声道:“是不是扣屎盆子你让棒梗过来跟警察说就行了,跟我说不着,而且他都能做出之前的那些坏事了,谁还能认为他是个孩子?快过来吧!”
棒梗紧紧抓着贾张氏的衣服小声道:“奶奶!我不想过去!”
许大茂见状心里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之前闫埠贵的事儿就是棒梗干的了,他现在得找机会开溜了,不然一会儿赔钱肯定还得找自己。
警察见这么半天棒梗还不过来,转过身看了过来,“谁叫棒梗?赶紧过来!”
贾张氏连忙赔着笑解释道:“警察同志,我是棒梗的奶奶,你有什么话问我就好。”
警察看了看贾张氏的脸,又看了看她的肚子,忽然觉得女人这东西真神奇,这么大岁数竟然还能怀孕。
“那你们两个都过来吧,大伙也别都围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闫埠贵虽然有心让邻居们帮他做个见证,但是警察发话了,他也不敢说些什么。
很快,人群散去,贾张氏带着棒梗来到了八仙桌这边。
“刚才闫老师说之前他自行车被动了手脚,导致他摔伤,自行车摔坏是棒梗做的,你有什么好说的?”
贾张氏当即拍着胸口道:“警察同志,你可不能听闫埠贵的一面之词啊,他完全就是在造谣,你也看到了,我这孙子才多大,哪有能力做那些事啊。”
警察摇了摇头道:“想给自行车动手脚也很简单,不外乎就是两颗螺丝的事情,他这么大了,绝对能做的了的,你也别说了,棒梗你自己说说,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都是多少年的老警察了,见到棒梗的表现,他基本上就能够确认绝对是这小子干的,现在只需要让他亲口承认就可以结案了。
棒梗话都不敢说,只是抓着贾张氏的衣服,一个劲儿的摇头。
年长的警察忽然拉下来脸,沉声喝道:“棒梗!你知道跟警察说谎是犯罪的吗?如果你现在撒谎,一会儿我们要是查到是你做的,那你就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充满了威严,棒梗听到警察这么说,哪怕现在外面的天气不热,他也浑身冒出了冷汗来。
尤其是抬起头对上那一双充满审视的眼神还有一身的警服,棒梗的心理防线瞬间被击溃。
带着哭腔说道:“是我做的!你们不要抓我啊!奶奶救我啊!”
那警察也是松了一口气,要是棒梗心理素质好的话,像这种根本没有证据的事情基本没有查出来的可能。
贾张氏也是面色一垮,之前跟棒梗都特么白交代了, 现在这一承认,家里还指不定要赔出去多少钱。
现在也顾不得心疼她的金孙孙了,似装样子给警察看,又似心疼即将赔出去的钱,抓过棒梗就朝着他的屁股扇了上去!
“小混蛋你不学好!”
“家里都让你给祸害成什么样了!”
“你还要不要奶奶活了!”
闫埠贵看着贾张氏教训棒梗,虽然做戏的成分足,但是心里也是舒服的紧,毕竟马上就是自己收获的时候了,虽然不比私了得到的多,可好歹是有回头钱了不是?
警察也不愿意看贾张氏在这教育孩子,连忙阻止道:“行了,要揍孩子等处理完了再揍也不迟。”
说完看向了闫埠贵问道:“闫老师,你说说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我的建议是你们能私下调解,毕竟孩子还小,事情也不是很严重,真要是少管所走一趟,这孩子就毁了。”
闫埠贵毕竟是个老师,对孩子还是有那么一份宽容的,最主要的还是私了能获得更多的钱。
“自行车的前叉还有前轮都坏了没法修只能换新的,一共100块钱,医药费5块钱,给我摔成这副德行起码一个礼拜不能上班,误工费就10块钱,还有我的眼镜摔坏了20块钱,衣服也在地上蹭烂了,算上营养费,一共赔我150块钱,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
警察听到闫埠贵的诉求后,在心里默默的琢磨了一下,虽然闫埠贵要的不少,里面也肯定有水分,但是名目齐全也不是漫天要价,还是比较合理的。
点了点头看向贾张氏:“现在苦主提出要求了,你是什么意思?要是赔钱的话,这事就这样,如果不赔钱的话,那我就把孩子带走了!”
贾张氏听到闫埠贵叭叭的一顿下来竟然要自己150块钱,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闫埠贵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什么玩意就赔你150块钱?你个老茄子值那么多钱吗?”
贾张氏粗鄙的语言让警察眉头皱了起来,还不等闫埠贵说话,就接果贾张氏的话头道:“刚才闫老师说的这些要求,我认为还算是合理,如果你嫌赔偿太高可以讲讲价,但是不许骂人,听见没有?”
贾张氏刚想说警察和闫埠贵是一伙的,但是对上警察的眼睛,张了张嘴还是没敢说出来。
“150块钱太多了,我拿不出来,刚才不是都赔了你50了么?那些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