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傅,我们家做饭的阿姨有事回去了,我也不会做饭,这些肉菜还有不少,你就带回去吃吧。”
严夫人提着一堆食材,鸡鸭鱼肉都装了不少,可以说应有尽有。
中午的食物早就被一扫而空,但是因为严老家准备的食材十分的丰富,所以还剩下很多新鲜的食材,严夫人还贴心的装了不少水果。
“谢谢夫人!”
何雨柱毫不扭捏地接过食材。
他知道,原着里这位夫人就不会做饭,所以留着这些食材也是浪费。
严老则乐呵呵地道:“小何,你可别忘了,以后有时间就过来做做饭,你要是不来,我吃别的饭菜都没胃口啦!”
何雨柱一听这称呼都变成小何了,心里明白,他在领导心里的分量已经有所不同了。他大方地回答:“没问题,您要是不嫌我烦,天天来都成!”
“哈哈,那可就说定了,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打给我。”严老开心的笑笑,从中山装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交到何雨柱手上。私人电话?!
严老居然把自己的私人电话给了何雨柱!杨厂长见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
要知道,就是他也只有能严老的工作电话,而没有私人电话。给私人电话,这就意味着,把何雨柱当亲近的一方对待,甚至是当成朋友的角色。
一般人哪有这种殊荣?
杨厂长感觉自己有些羡慕何雨柱了。
以后在厂里可得对何雨柱客气点,说不定能多上严老家坐坐,拉近一下关系。杨厂长一边想着,一边客气地和严老告别。因为回家的路线不同,严老最后安排他的专职秘书,亲自开车送何雨柱回去。
何雨柱欣然接受,严老能这样特殊对待,肯定是对他比较欣赏的,而他也乐得和大领导亲
近。
吉普车霸气地行驶在路上,一路上,邹秘书都没有多嘴,很快就来到了四合院门口。“轰隆隆,咯吱!”
吉普车压过胡同的路面,发出轰隆的响声,一声急刹,稳稳当当地停在院门口。
四合院门口,冉爸正推着自行车和阎傅贵聊着什么。
巨大的响声引得他们抬头张望。刘海中一家子也探头探脑地走了出来。随着人群的聚集,小小的胡同挤满了人。
大家伙被这辆霸气的汽车深深震撼了。
整辆车线条刚硬有力,如同蓄势待发的肌肉线条,军绿色的车身低调又不失沉稳。
小孩子们凑上前来,想要伸手摸一摸,可是却被大人给一巴掌拍了回去,这么金贵的车,可不敢随便乱动的。
“这是哪个大人物来咱们四合院了久々?”“一看就是军用的吉普车,了不得了。”
…
大家伙攒头攒脑地挤破脑袋,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驾临。邹秘书下车,帮何雨柱打开了车门。
何雨柱手上拎着各种各样的食材,光肉就有四五种。
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塑料袋,肉类就是用绳子一捆,提溜在手上,所以何雨柱拿回了什么,大家一览无余。
四合院的众人眼睛都直了。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何雨柱!
一些眼尖的轧钢厂工友们认出了邹秘书就是严老身边的专职秘书。
“什么情况,邹秘书给何雨柱开门?那可是大领导的专职秘书啊!”“我去,你们看他手上提溜的都是肉啊,这是打劫肉联厂去了?”
…
一连几个暴击,惊呆了众人。
秦淮茹则一脸不甘,早知道就不为了二十多块钱和何雨柱当面翻脸了,以后恐怕更不好缓解关系了。
钱给了就给了,何雨柱现在这么气派,又是吉普车接送,又是食堂主任,又是吃香喝辣的。要是搞定他,自己家还不什么都有了。
她想好了,万不得已的话,她就给傻柱一点甜头尝尝。
当然只是一丁点甜头,要是给多了,就没新鲜感,以后就没法笼络住对方了。
此刻站在一旁的冉爸,呆呆地望着从霸道的吉普车上下来的何雨柱,心脏如遭重击,脚步虚浮,差点摔倒在地。
阎老师居然和何雨柱住在一个院子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颤抖着声音问阎傅贵:“阎老师,那个小子是谁啊?”“他啊,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何雨柱啊!”
冉爸顿时感觉头脑有些发蒙,他心里咯噔一下,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真是何雨柱!他,他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那,那他旁边开车们那个是谁?”
“这都不知道,那可是大领导的专职秘书。”旁边一轧钢厂员工插话,一脸鄙夷,仿佛在看个没见过世面的智障。
等等,开什么玩笑!
不过几天前,何雨柱的身份还是个厨子。不是差点进大狱吗?
怎么摇身一变成了食堂主任,大领导的专职秘书亲自开车,送回四合院来?
一个厨子而已啊,何德何能啊?!
“不可能吧……一定是在做梦。”
冉爸一嘴吞了黄莲一般的苦涩味道,脸上闪过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他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何雨柱年纪轻轻就是万人大厂的食堂主任,大领导秘书还对他毕恭毕敬的。
这,这以后还不前途无量……
哎呀,天呐。
我当初怎么着急忙慌的给冉秋叶报了支教了呢,为啥要棒打鸳鸯啊!“啪啪!”
冉爸气得直接给自己干了两个大嘴巴子。
“冉教授,您这是做什么,怎么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啊?”不明所以的阎傅贵被这场面给惊呆了,他赶忙抓住冉爸的手。“阎老师,我问你几句话,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冉爸握住阎富贵的手,急切地道。“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信!”阎老师陈恳地道。
“这何雨柱和你们院秦寡妇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冉爸颤抖着手问,他不死心,自我安慰:我没有做错,没有耽误女儿的终生幸福。
“怎么还有人在传这谣言呢,之前是因为秦寡妇刚生完孩子又死了丈夫,家里困难,何雨柱好心,救济了一段时间,所以有了些风言风语。”
“不过,他早就认识到这点了,看秦寡妇一家有自理能力了,于是就划清关系避嫌了,不然我也不能把秋叶介绍给他不是?”
阎老师有些不明所以,见冉爸怪异的模样,有些被吓到,认真的解释。什么!
秋叶是阎老币介绍的,自己怎么受人蒙蔽,坏了好事呦!还把宝贝女儿送到了大西北受苦!
冉爸越想越气,越想越觉着对不起女儿冉秋叶。“噗!”
他只感觉胸口一阵闷痛,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你怎么了?冉教授,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阎傅贵一脸担心,冉爸是他的大学教授,所以多少还是有些感情,赶忙扶着。
“不必了,让你见笑了。”
冉爸连连摆手,直接用袖口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渍,他只是气急攻心,应该没有生命危险。阎富贵再傻,也察觉出了问题所在,他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所以把秋叶送去支教的?”
“嗯,老婆子来打听的时候,正好撞上秦寡妇,所以……”
冉爸感觉十分羞愧,面露尴尬,满脸通红,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下。
“冉教授,你糊涂啊!秦寡妇那是怕失去了何雨柱这个长期饭票,抹黑他啊!”
阎傅贵听完,气得跳脚,秦淮茹真是缺了大德了,在背后搞这样的小动作,害人不浅啊!如果没有今天这一出,何雨柱岂不是要一辈子蒙在鼓里?都说最毒妇人心,秦淮茹这是比毒蛇还毒啊!
冉爸听完阎傅贵的话,更觉着自己罪该万死,他也没吭声,踉踉跄跄地推上车子,在阎傅贵的注视下回了家。
“回来了。”
冉妈见冉爸失魂落魄的,赶忙上前去帮忙脱外套。
冉爸抬眼看着眼前的妻子,遏制不住的愤怒,直接照着冉妈的脸上扇——巴掌。“什么!你竟然敢打我!”
冉妈的眼泪瞬间飙出,捂着火辣(王好赵)辣的脸,歇斯底里地吼道。结婚几十年了,丈夫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现在居然扇了她一巴掌。“我不但想打你,还想和你离婚!”
“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你打听的都是假消息,咱们女儿被你害惨了!”冉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什,什么意思?”
冉妈一听今天挨打的事情和女儿有关,声音都颤抖起来。
“人家何雨柱根本不用下大狱,我今天见着他了,他不但不用下大狱,还升任了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连大领导秘书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冉爸捂着胸口,重复了一遍自己亲眼所见,越说越感觉郁闷吹。
冉妈赶忙上前扶住冉爸,还有些不服气:“就算他当上大领导,和寡妇牵扯不清就是不行!”冉爸见她执迷不悟,一把推开:“什么寡妇牵扯不清,都是谣言,人家是乐于助人,是清白正直的好男人!”
冉妈如同五雷轰顶,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一脸颓然:“早知如此,咱们就不该把秋叶送到大西北去,凭白受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