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还指望棒梗养老呢,他有些心疼:“老太太,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老太太摇头。
何雨柱冷声喝道:“别说我吓唬你们,紫荆藤中毒必须马上催吐,否则用不了十 分钟,他们就没命了。”
“这……”
易忠海犹豫了片刻,突然抬头对大家伙说道:“快,赶紧上公厕去,搞点来催 吐,挑新鲜点的装!”
这一喊,立刻有很多人跑开了。
最后只有刘老头拿起贾家门口的桶,跑向公厕。
何雨柱吩咐去装金汁的刘老头:“保险起见,最好多装点,要吐干净才行。”
刘老头装来满满一大桶粪水,里面飘散着一些纸屑,还有消化完的食物残渣。
里面还有不断扭动的蛆,浓烈的恶臭四散开来。
众人纷纷避开。
一大爷忍住恶臭,把秦淮茹架起来,捏着她的鼻子,用水瓢舀起一大瓢,就要 往她嘴里灌去。
秦淮茹鱼汤喝的少,身体虽然疼痛导致瘫软,可意识无比清醒。
她脸色惨白,惊恐不已,紧闭嘴巴,心中狂喊:我不要喝粪水啊!
可她舌头早就已经麻木,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嚎
易忠海还以为她快不行了,撬开她的嘴巴:“淮茹,对不住了!”
说完,整整一大瓢,统统倒入她的嘴里。
秦淮茹的眼里流出悲哀的泪水,发出呜呜声。
因为鼻子被捏住,只能靠嘴巴呼吸,张大嘴巴的瞬间, 一大口金汁奔涌而下。
“ 呕 ! ”
11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蛆在她嗓子眼狂扭,她狂呕出来。
吐完后,她刚想说话:“我,我……我不喝……”
何雨柱指挥道:“快,易大爷起效了,保守起见,得多灌点。”
易忠海见秦淮茹开口说话,确实是有效了,赶忙又舀了一大勺灌进去。
秦淮茹泪流满面。
她不停地呕吐:“呕!”
一边呕着,突然“噗噗,哗啦啦。”
瞬间的激动,加上又吐得凶猛,最后拉裤兜子里了。
帮忙按住的易忠海和刘老头, 一蹦三尺高,恶心的也忍不住干呕起来。
秦淮茹在一片恶臭中的粪水中躺着,已经吐得虚脱了,浓烈的臭味熏得她眼泪 直流。
她一脸生无可恋的在粪堆里挣扎,嘴角还时不时流出黄黄的不明物。
何雨柱嫌弃这恶心的味道,拉着何雨水站得远远的。
另一边贾张氏被两个居委会大妈按着,正准备开始灌。
贾张氏虽然中毒,可意识却还有些清醒的,她见到秦淮茹的惨状,不停地挣扎 起来。
她浑身肥膘,挣扎起来,两个居委会大妈还有都按不住她。
“快来点人,别让她动!”
“来了,来了!”
呼啦一下来了六七个人,别说按住中毒的贾张氏了,就是一头猪也给按得结结 实实的。
其中两人捏住贾张氏的两颊,顺势仰起贾张氏的头,抡起一大瓢粪水,就强行 往里灌。
“呜呜呜呜……”
贾张氏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她不想喝粪水啊!
可人命关天,哪有人仔细听她呜咽什么。
“贾家嫂子,这是救你的命,赶紧再喝一瓢!”
居委会大妈一边按着, 一边又往她嘴里灌了一瓢,直到都从嘴里,鼻子里涌 出。
“ 呕 ! ”
贾张氏这才狠狠地呕吐起来。
“你们看,贾张氏脸色还是发紫,看来吃了不少,得多灌点!”
居委会大妈扶起她的头来,把嘴敲开,另外一位大妈直接拎着盆往里灌粪水。
贾张氏刚吐完,胃刚排空,还没来得急喘口气,哗啦一下,更多的粪水灌入她的口中,她饭量大,胃也大,整盆都倒空了。
“呕……”
贾张氏吐掉了一些毒素,意识更加清醒了,涕泪横流,大呕特呕,画面惨不忍 睹。
旁边的棒梗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第一次灌的时候意识不清,没有体会到秦淮茹和贾张氏的那种恐惧。
灌完一次之后,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嘴里黏糊糊的, 一股又一股的恶心味道,
直冲天灵盖。
棒梗的三角眼睁开,看到在脏水中挣扎的妈妈和奶奶,神色立马惊恐不已。
他从嘴里吐出一堆蠕动的蛆,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再次狂吐起来。
“有用了,有用了,棒梗清醒过来了,再灌点,多来几次,以防万—!”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刘老头拿起已经灌空了桶,又装了满满一桶粪水过来。
“你们不要过来啊!”
梗在心中呐喊,三角眼里满是恐慌,拼死挣扎着。
可他一个半大小子哪能挣扎得动啊,二大爷和三大爷按着,不断地往他嘴里 灌。
一边灌, 一边吐,很快一桶粪水就又见底了。
“呕,呕,呕!”
祖孙三代人不停地呕吐,声音此起彼伏。
直到三人都虚脱了, 一脸生无可恋地团然在粪水中痛苦的流泪,大家看差不多了,这才停止。
秦淮茹的家门口满地都是粪水和呕吐物,恶臭熏天,众人捂着口鼻躲得远远 的。
易忠海身上也沾了不少粪水,他也跟着干呕了几下,这才扶着老腰说:“差不多 了,人应该是救回来了!”
秦淮茹,贾张氏还有棒梗祖孙三人脸上的乌黑色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 的惨白。
灌金汁虽然是古老的土方法,但是效果还是十分显着的。
棒梗的三角眼狠狠地盯着贾张氏,他心里对贾张氏恨意滔天。
如果是贾张氏这个老不死的,撺掇他去偷傻柱的鱼汤,他就不会中毒,不会中 毒就不用喝粪水。
粪水的味道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给老不死的养老!
贾张氏清醒过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指着何雨柱,哭喊:“没天理啊,杀人啦, 何雨柱想要毒死我们一家子啊!”
“易大爷,何雨柱毒害我们,我们差点就没命了,还被灌粪水……呜呜呜。”
秦淮茹则一脸虚弱地看向易忠海,眼泪汪汪,她此刻不用演,看上去就很惨
烈。
易忠海见秦淮茹这副模样,还有在旁边不断挣扎着起来的棒梗,于心不忍,他 还想着棒梗给他养老呢。
于是他板着脸,帮腔:“何雨柱,你蓄意毒害秦淮茹一家,太过分了,应该负全 责 ! ”
何雨柱冷笑,易大妈这病入膏肓,昏迷不醒,易忠海没人管着,又开始张罗上 秦淮茹一家的事情了。
“关我屁事!”
何雨柱完全没有半点惊慌,面对圣母婊易忠海的质问,他淡定地回怼。
易忠海:“怎么不关你的事,要不是你的鱼汤有毒,他们能中毒灌粪吗?”
何雨柱眼神冷冽地扫过易忠海:“棒梗要是不偷我鱼肉,能中毒吗?她们自找屎 吃,能怨我?”
易忠海不以为然,义正言辞地道:“棒梗年纪小,拿点吃的是小事,你毒害邻 居,害她们差点丧命,这可是大事!”
“我说,易大爷,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秦淮茹一家的事关你屁事,你既不是院里的一大爷,又不是她什么人,在这和 我比比啥?”
何雨柱一点面子也不给易忠海,冷笑一声:“对了,我忘了,你们有半夜送棒子 面的交情。”
哈哈哈!
“易大妈还没走,只是昏迷,这老易就闲不住了,要管寡妇家的事。”
“这交情可不浅呐!”
何雨柱话音一落,人群中立即爆发一阵狂笑。
易忠海气的老脸通红:857“何雨柱,就算你现在是食堂主任,但怎么说也算是 晚辈,竟敢跟我这么说话!”
何雨柱挑眉:“你为老不尊,还跟我谈什么长辈。”
易忠海气得咬牙切齿:“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又把目光看向刘海中:“你现在是一大爷,你总得主持公道吧!”
要是平时,刘海中早就站出来耍耍一大爷的派头了,可现在什么情况啊,何雨 柱是食堂主任了,他哪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
但现在被易忠海点名,他也只能站出来了。
“咳,是这样,我认为呢,何主任说的有道理,棒梗不偷鱼汤就不会中毒,不会 中毒就不会灌粪,这一切的起因就是因为棒梗偷鱼汤。”
“刘海中,你个马屁精,何雨柱明明就是蓄意下毒!”
贾张氏忍不住了,吐出一口粪水,大骂。
“张小花,你可不要胡说,那鱼汤是我乖孙熬给我治病的,我刚喝了都好好的, 你的意思是他要下毒害我?”
聋老太太用拐杖用力敲了敲地面,叫着她的大名,瞪了一眼贾张氏。
贾张氏顿时就怂了,不敢吭声。
众人一阵唏嘘。
原来何雨柱的鱼汤是炖给老太太喝的。
那这不就摆明是棒梗不问自取,所以不明白药性,差点毒死自己和一家子。
现在还来冤枉人家何雨柱蓄意下毒。
“这要是我家孩子,就吊起来打, 一天抽三次,不带重样的!”
“棒梗偷就算了, 一家子还跟着分赃,包庇,贾家祖孙三代真是蛇鼠一窝!”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老乞婆教不出什么好鸟。”
“十几年来,搁四合院还是头一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