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见秦淮茹是真的动怒了,心里也有点发虚。
他弱弱地问:“奶奶,许大茂不会找咱们家来吧。”
秦淮茹白了一眼:“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贾张氏抚摸着棒梗的头:“乖孙子,别怕,待会你们就藏在家里,哪里都别去, 奶奶保管你们没事。”
秦淮茹无语:“藏能藏得掉吗?赶紧想想办法吧,你那老本就别藏着掖着了,拿 点出来,赔给许大茂了事。”
贾张氏一听要动她的棺材本,那哪同意,这和割她的肉没什么区别。
她眼珠子一转:“要不你再上傻柱家去试试,他现在升了主任了,有的是钱,赔 只鸡钱不是问题。”
秦淮茹叹了口气:“我可不去找晦气,柱子他现在连话都不跟我说,要他背锅赔 钱,根本不可能。”
贾张氏见叫不动秦淮茹,转头问棒梗:“你们吃鸡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棒梗笃定地回答:“我肯定没人看见。”
“那鸡毛呢?”
“就藏在外面的小土堆那。”
“走,带奶奶取去。”
贾张氏拉着棒梗就往外走。
等贾张氏拿了鸡毛回来,他们又鬼鬼祟祟地把鸡毛藏在了何雨柱家的窗户下 边。
秦淮茹这下算是明白了,贾张氏一肚子坏水,这是打算嫁祸给何雨柱,让他背 这口黑锅。
秦淮茹只能由着贾张氏去做,她们家最近赔的钱太多了,她实在是不愿意再往 外赔了。
如果没人背锅,日子就更难过了。
“天杀的,是谁偷了我的鸡,要是让我逮住了,非693剥了他的皮!”
此时许大茂怒气冲冲地已经找到了中院。
他确定肯定是有人偷了他的鸡。
何雨柱屋里传来一阵肉香,许大茂循着香味来到门口,见窗户下散落着鸡毛, 不正是自己老母鸡身上的吗?
“哐当!”
新仇加旧恨,许大茂直接上脚, 一脚踹开了何雨柱的家门。
“好你个何雨柱,你竟敢偷我家的鸡!”
“放你娘的狗屁,把嘴巴给老子放干净一点,冤枉我偷鸡,你有证据吗?”
何雨柱见闯进来的是许大茂,回骂道。
许大茂气极了,跑出门去,在窗户下随手扒拉了几根鸡毛,跑了回来:“你好好 看看,鸡毛就在你家窗户下,我刚好丢了只鸡,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何雨柱看了一眼鸡毛,眼神微眯。
这显然是有人栽赃嫁祸给他的,这个人不用说,就是棒梗一家无疑了。
他明白了,这秦淮茹一家子是想让他给棒梗被黑锅。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眼睛里瞬间冰冷一片。
原本何雨柱就知道会摊上原着里这个偷鸡的剧情,可是他根本就不想掺和进 来。
而且他也不是原来的傻柱,愿意心甘情愿的给棒梗背黑锅。
肯定是秦淮茹知道靠着卖惨或者游说,无法让他主动背起这个黑锅,所以干脆 直接嫁祸给他了。
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反正鸡也不是他何雨柱偷的,他巴不得许大茂把事情闹大,把棒梗抓进少管所 好好管教管教。
敢嫁祸他的人还没出世呢!
何雨柱冷笑一声,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
许大茂见他这副表情,还有森寒的模样,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下意识第 后退了几步。
“何,何雨柱,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给我滚过来!”
何雨柱直接上手,拽住许大茂的衣领,拽起起来把他的脸按到正冒着热气的陶 瓷锅面前。
许大茂由心底感觉到一丝恶寒,脸上被不断呼出的蒸汽熏着,火辣辣的烫人。
何雨柱摁着他,另外一只手掀开锅盖,里面赫然炖着一锅大骨,根本没有什么 鸡肉。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里面是你的鸡吗?”
“你二弟不好使,合着连眼睛也瞎了吗?”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这话,简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顿时肺都快气炸了。
上次被看瓜,得了个狗茂的称呼就够让他恼火了,而且大家还老是拿他二弟的 缺陷取笑他。
他气急败坏地甩开何雨柱的手,把手中的鸡毛往何雨柱身上一甩:“你锅里的不 是鸡肉,不代表你没有偷我的鸡,说不定你藏起来了,或者给吃了!”
何雨柱可不和他客气,直接抡起大手, 一个大嘴巴子就结结实实地落在许大茂 长长的马脸上。
“偷你么的鸡,让你乱咬人!”
何雨柱一边说, 一边拽着许大茂的衣领, 一个又一个大大嘴巴子狠狠地抽在他 的脸上。
许大茂捂着肿得老高的脸,无力还手,只能拼尽全力冲出何雨柱的屋子,在院 子里大喊:“何雨柱偷鸡,还打人啦!”
刘海中作为院里现任的一大爷,很快披着衣服就出现在了何雨柱门口。
陆陆续续续的,易忠海还有阎傅贵也闻声过来了。
周围的几家人也逐渐围了过来。
“一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你看何雨柱有多嚣张,偷我家的老母鸡不说,还 侮辱我的人格,藐视您的威严,把我给打成了这样!”
许大茂捂着脸,马脸已经变成了圆脸,肿起两坨,看起来很是滑稽。
他打不过何雨柱,也只能够找刘海中诉苦。
秦淮茹则站在门口观望,生怕这把火烧到他们家里来,毕竟棒梗偷了鸡,她还 是很心虚的。
刘海中一看,在何(bbfd)雨柱面前,不是摆官威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问:“何 主任,劳烦你回答下,刚才许大茂说的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有些无语,刘海中真特么没用,不就一个食堂主任,至于这么顾忌他 吗?
何雨柱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不是,许大茂污蔑我!”
话音一落,许大茂顿时火了:“何雨柱,你太不要脸了,人赃并获还不承认,我 要报公安抓你!”
“好呀,赶紧报,是不报谁是孙子!”
何雨柱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巴不得许大茂把事情闹大,把棒梗这白眼狼送进 去,看着贾张氏和许大茂拼命,那画面.…
什么!
许大茂一愣,顿时傻眼了,何雨柱提到报公安怎么比他还积极,不知道的人还 以为是他何雨柱丢了鸡。
秦淮茹一听要报警,担心警察查到头上,到时候棒梗就完了,她站出来说:“不 至于吧,就这点破事,至于报警吗?”
何雨柱完全不搭理她:“什么叫至于吗,我被人冤枉成偷鸡贼,还不能洗刷冤屈 啊,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我名声还要不要了?”
“不成,我要报公安,让他们还我一个公道!”
秦淮茹一听,心里焦急不已,可面上却平静如水,走过去捅了捅何雨柱,小声 说:“柱子,你别瞎搅合,没你什么事。”
何雨柱一听不干了,这秦淮如还真是阴险得很,栽赃嫁祸鸡毛到他家里,还要 他闷不吭声,默默背锅?
不存在!
何雨柱直接退开两步,和秦淮茹拉开距离。
他故意大声说:“我说秦淮如,许大茂丢鸡,你那么害怕报公安干嘛?难不成这 鸡是你家棒梗偷的?”
秦淮茹一听,脸色刷白,急眼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别瞎冤枉人,得了, 你们爱咋样咋样,我管不着!”
秦淮茹假装淡然离开,可是心里早就一团乱麻。
易忠海看出了点端倪,他想起棒梗之前所犯的前科,偷东西的事情没少干。
秦淮茹这么紧张,难道这次的事情真的和棒梗有关?
他眉头紧锁,沉声道:“大茂,别什么事都想着报公安,咱们大院的事情,先在 大院里解决。如果不满意,再报也不迟。”
许大茂一挥手:“行吧。”
刘海中则招呼着大家:“待会叫大家集合,开全院大会!”
贾家。
秦淮茹回到家里一脸焦急。
贾张氏急忙问道:“怎么样,傻柱主动背锅了没?”
秦淮茹明显情绪不对, 一脸忧郁:“不好说,刚才他死不承认,还嚷嚷着要报公 安,现在易大爷劝下了,要开全院大会。”
闻言,贾张氏脸色一变,气愤地道:“鸡毛都在窗台下了,还死不承认,反正他 那么有钱,随便赔点给许大茂不就完了,还开什么全院大会。”
贾张氏完全忘了,那个鸡毛是她放在何雨柱窗台下面的,凭什么别人要花冤枉 钱,替棒梗背黑锅。
秦淮茹本来就心烦意乱,被贾张氏这一闹腾,更加烦躁:“行了,别叨叨了,赶 紧想想棒梗的事情怎么解决吧,要是开全院大会被抓出来了,可没好果子吃。”
贾张氏眼珠子咕噜一转,用下巴指了指隔壁的何雨柱家:“还能怎么办,你去找 他坦白去,直接让他把钱赔了,也就不用开全院大会了。”
“要不是傻柱坑走我们的生活费,棒梗也不会去偷鸡吃,归根结底就是他的错, 这钱就该他赔。要是他不同意,我就拉着棒梗上他屋里闹去,看他还敢不赔钱!”
贾张氏说得唾沫横飞,仿佛占领了绝对的正义一般。
秦淮茹顿时无语了,贾张氏还真是猪脑子。
她翻了个白眼:“妈,求你消停点吧,你要是去闹,不是告诉全院的人,偷鸡的 就是棒梗了吗?”
“要是许大茂一气之下,把棒梗抓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