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犀利的眼神让秦淮茹心跳都漏了半拍,何雨柱这眼神就像知道是谁栽赃 给他的的一样,看得秦淮茹心惊胆战。
不过棒梗说了,他偷鸡的事情没人知道,况且实在不行还有易忠海顶包,所以 她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你说嫁祸就嫁祸,我看就是你自己偷鸡吃,鸡毛没藏好,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鸡肉肯定还在你家了,被你藏起来了!”
许大茂激动地指着何雨柱,大声嚷嚷。
易忠海也希望这件事赶紧盖棺定论,他就不用出来给棒梗顶包了。
他在一旁推波助澜,沉声道:“柱子,你拿了许大茂的鸡,就认了吧,都是一个 院子的,赔点钱算了。”
何雨柱双目射过一抹寒光,看来易忠海已经被秦淮茹给公关了,也想让他来被 黑锅。
何雨柱冷笑一声:“易忠海,我叫你一声易大爷,是尊重你,你别没事和稀泥, 这有你什么事?”
易忠海老脸憋得通红, 一时答不上来。
何雨柱又转头看向许大茂,冷冷地道:“狗茂,你说鸡肉在我家,有什么证 据 ! ”
许大茂梗着脖子,大声道:“鸡毛就是证据,你说你是清白的,有本事你让我搜 家 ! ”
“零五三” 何雨柱一脸玩味,干脆地道:“搜家可以,要是搜不出来怎么说?”
许大茂笃定鸡就在何雨柱家里,他本来就和傻柱不对付,而且对方不但抢走了 他的准媳妇娄小娥,害得他连工作都丢了。
有这么一个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许大茂紧捏拳头,红着眼道:“搜不出来,我跪下给你磕一个,大叫三声爷 爷!”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笑:“行啊,搜!”
何雨柱干脆地同意搜家,许大茂心里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道鸡真的不在傻柱家里?
可是现在他已经下不来台了,只能去搜家。
呼啦啦的一群人跟着许大茂到了何雨柱家里,许大茂直接上手,四处翻找起 来。
何雨柱则靠在门框上,随手抓起一把瓜子,悠闲地磕了起来。
何雨柱的东西并不多,珍贵的物品他都放在了系统空间里面,很快许大茂就翻 找完了一遍。
“怎么可能没有呢, 一定藏在哪里了。”
许大茂像个无头苍蝇似地,四处翻找,连抽屉里的小匣子也没有放过,可惜一 无所获。
“狗茂,你找完了没有,我家里有没有你的老母鸡?”
何雨柱扔了个壳瓜子壳在许大茂脑门上,笑着问。
“这不找着呢吗?”
许大茂急得满头大汗。
他翻找了好几遍,直到把何雨柱家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反复几遍才彻底死心。
许大茂两手空空,如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
“狗茂,磕一个!”
“叫爷爷!”
“哈哈哈……”
围观的邻居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声地起哄。
这个年代也没有什么消遣的东西,大家权当看了一出好戏。
何雨柱拖了把凳子过来,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道:“磕吧!”
许大茂脸涨得通红,青筋毕露,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磕头叫爷爷的事是他在众人面前许诺的,何雨柱的家也给搜了,他已经没办法 耍赖。
许大茂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噗通一下跪下,磕了一个,小声地叫:“爷爷。”
何雨柱喜笑颜开,笑着道:“唉,乖孙,还有两句,再来。”
许大茂憋着一口气,死死地瞪着何雨柱, 一口气叫完:“爷爷,爷爷!”
何雨柱眼睛一眯:“孙子,你鸡的事情在我这算结束了,但是咱两的事情得唠 唠。”
许大茂从地上站了起来, 一脸不服:“咱两还有什么事?”
何雨柱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你诽谤我偷鸡,踹坏了我家门,还搜家,给我造 成了巨大的精神恐慌。”
“大家都是见证,说吧,这你怎么赔?”
许大茂看了眼似笑非笑的何雨柱,他这得意的样子哪里像受到精神恐慌的样 子?
他才恐慌好吧!
许大茂仔细瞄了一眼门,那上面除了有个他的脚印,根本没坏:“何雨柱你别欺 人太甚,这门好好的,让我赔什么?”
何雨柱指着一道缝隙,说:“这被踹坏了!”
许大茂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发现那道裂缝明明比头发丝还细,气鼓鼓地说: “我赔个鸡腿!”
“不赔也行,咱们报公安,让他们来评评理,你私自搜家,搞旧时代地主做 派。”
“而且诽谤我偷鸡,还踹坏我门,大概也够判的。”
何雨柱不以为然,徐徐说道。
许大茂立马脸色惨白,思考了片刻,就明白其中利害,如果何雨柱要搞事情, 扯上公安,可能真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是个能屈能伸的小人,不然也不能当众给何雨柱磕头叫爷爷。
于是许大茂赔上个笑脸:“柱子,这点小事麻烦公安干什么,门坏了,我赔给你 就是了,你要多少?”
何雨柱淡淡地道:“最少十块钱!”
许大茂一听,瞪大了眼睛:“何雨柱,你怎么不去抢钱, 一个破门要十块!”
何雨柱随口胡扯:“我这是珍贵树种,上好的梨花木做的大门,老一辈传下来 的,是老物件,现在被你踹了一个缝,以后可能就崩裂了,损失可就大了。”
“让你赔十块钱,完全是看在咱们是邻居的面子上。”
许大茂黑着脸,抓狂:“何雨柱,你别太过分了,小心我告你敲诈!”
何雨柱毫不心虚,淡定地道:“狗茂,你考虑清楚,你要是不赔,我就报公安, 让他们来评评理。”
许大茂满脸阴沉,紧咬牙关。
毕竟是他先踹了何雨柱的门,又冤枉他偷鸡,最后搜家还没找到,如果闹到公 安那,还不定谁对谁错。
他想了想,从牙齿缝里蹦来两个字:“我给!”
说完,他就掏出十块钱,扔给了何雨柱。
看着满脸得意的何雨柱,许大茂的心都在吐血,鸡没找回来,头磕了,爷爷叫 了,还搭进去十块钱。
他发誓, 一定要连本带利地把钱拿回来!
许大茂更是恨死了偷鸡贼,凭白让他损失了十块钱。
他黑着脸,熊熊怒火在燃烧,环视四周:“谁偷了我的鸡,给我老老实站出来, 把钱赔了,否则被我抓住,别怪我不客气!”
四周一片寂静,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
许大茂快气疯了,直跳脚,大声说道:“如果没人站出来,我别怪我现在去报公 安 ! ”
本来偷鸡的事情只是一件小事,之前许大茂因为想把何雨柱搞臭,才故意闹大 的..
原本如果没有在何雨柱的窗户底下发现鸡毛,找到偷鸡贼,最多让对方赔点钱 算了。
毕竟都是左邻右舍的,他也不想搞得太难看。
可现在,他被何雨柱坑走十块钱,必须把偷鸡贼找出来,才能发泄掉心中的怒 火。
他是铁了心, 一定要报公安去,给偷鸡贼点颜色瞧瞧。
众人也都理解许大茂的做法,因为如果这事要是搁在他们身上,他们可能也会 做出一样的选择。
秦淮茹和贾张氏瞬间脸刷白,两人对视一眼,慌张不已。
他们都知道,偷鸡的是棒梗,如果许大茂去报公安了, 一旦被查出来,棒梗就 完蛋了。
秦淮茹赶紧向易忠海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易忠海踌躇了半天,眼看许大茂就要出院子,往警察局的方向走去。
死就死吧,总好过没人养老!
易忠海眼睛一闭,站出来,大声喊道:“鸡是我偷的!”
原本闹哄哄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大家呆立着,惊愕地看了看满脸忠厚的易忠海,又互相 交换了下眼神。
瞬间,陷入一片热烈的讨论之中。
“什么,鸡是易大爷偷的!”
“怎么可能,他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几十年来没拿过一针一线。”
“那也说不准,指不定老了,嘴馋了,就偷来吃了呗。”
“可是把鸡毛放在何主任家窗户下,栽赃嫁祸,这就过分了吧……”
何雨柱一脸平静的看戏,点点头,默默地在心中点了个赞,易忠海还真是勇气 可嘉!
为了给棒梗顶包,连老脸都不要了。
原着中,秦淮茹和贾张氏可是让傻柱背了黑锅的,就是因为棒梗是不能有污点 的,而傻柱可以。
现在他不是原本的傻柱了,秦淮茹利用不上,于是就找上了易忠海来顶包。
刘海中则也是一脸惊讶,问:“老易,鸡真是你偷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易忠海此时也没法再回头了:“是我偷的,我家老婆子今天醒 来,想喝鸡汤,5.1所以我就就近偷了许大茂一只鸡,炖了。”
许大茂顿时怒了,冲了回来,指着易忠海的鼻子大骂:“易忠海,你个老不要脸 的, 一把年纪了不干人事,偷我的鸡!刚才怎么不早点说。”
何雨柱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把鸡毛栽赃家伙给他的棒梗。
他一脸平静地站出来说:“狗茂,你不要激动,易大爷年纪大了,不要吓到人 家。偷鸡的根本不是他,是棒梗!”
贾张氏一听如同五雷轰顶,秦淮茹更是大脑一片空白。
何雨柱怎么知道的?
棒梗偷鸡的事情,明明只有自己一家子还有易忠海知道啊。
贾张氏顿时急了,跳起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大喊:“何雨柱,你胡说什么,我们 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偷鸡!”
好不容易,易忠海站出来顶锅,棒梗就不用背上偷鸡的污点,甚至抓进少管所 去。
可这关键时刻,何雨柱居然直接当着大伙的面,举报棒梗偷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