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任,我有个疑问,现在我们都做大锅菜,面食也都是大馒头和窝窝头,学 会了摆盘和面点能有用吗?”
刘岚谢完何雨柱,思考了片刻,疑惑地问。
“虽然现在我们做的都是大锅饭居多,面点也是以简单填饱肚子为主。但是赏心 悦目的美食,在将来一定会很有市场。”
“毕竟苦日子是暂时的,日子是会过得一天比一天好的,大家对于美食的渴望需 求也会不同。”
“况且,我教你的不止是花里胡哨的面点造型。简单的馒头,要是做好了,也能 与众不同。”
何雨柱耐心的解答,等过上几年,开放了,大家下海经商,光会做面点这一 项,就能让刘岚安身立命,赚得盆满钵满。
刘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何雨柱那句苦日子是暂时的,日子会过得一天比一天好的,触动了她内心最柔 软的部分。
她甚至已经开始展望美好的未~来了。
就在何雨柱耐心教刘岚的时候, 一抹不善地目光悄无声息地出现, -又悄无声息 地离开。
李副厂长看着这一幕,眼神阴鹜:“何雨柱,才刚当上两天主任,就-敢沾我的 人 ! ”
他之前一直利用兼任食堂主任的权利,压制刘岚的能力,不给提级,不给升工
资。
这样刘岚才会依附他。
现在何雨柱教会刘岚本事,到时候再给她加工资,提级别,以后她翅膀硬了, 还怎么肯乖乖做情人?
李副厂长已经在心里盘算,要把刘岚调离食堂这个岗位,适当敲打一下何雨柱 的嚣张气焰。
而李副厂长这些阴险的想法,何雨柱完全不知情。
临近下班的时候,秦淮茹悄悄摸摸的避开食堂的工人,打算溜进后厨,顺点吃 的带回家。
棒梗进看守所,赔了三十块钱,死老太婆又捂着钱不拿出来, 一家子实在饿得 不行了。
她们一天就吃一顿饭,还都是靠秦淮茹从厂里打回去的这顿。
所以秦淮茹打算铤而走险,溜进后厨,顺点棒子面也行。
秦淮茹正准备往里溜,可此时何雨柱正巧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何雨柱猜想,可定是这女人又打后厨的主意了,于是冷声道:“秦淮茹,后厨重 地,闲人与狗免进,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别在这里瞎晃悠。”
秦淮茹一听这冰冷的话语,眼泪说来就来,他委屈巴巴地推了两下何雨柱,拉 着他进了后厨边上的煤球房。
煤球房堆满了漆黑的煤球,就在后厨大门边上,秦淮茹推操着钻了进来。
“哎,别拉拉扯扯的。”
何雨柱淡漠地甩开她的手,撩起帘子就要往外走。
秦淮茹立马哭了起来,死死拽住何雨柱的衣角:“柱子,秦姐是不是哪里做得不 对,惹你生气了,我改成吗?”
“我真没想到棒梗会偷许大茂的鸡,他现在被关起来了,我们家赔了许大茂三十 块钱,他把赔给你的损失也算在了我头上。”
“秦姐家真的揭不开锅了,你能帮帮姐吗?”
秦淮茹想着,要是何雨柱能帮忙,后厨还不是随便进。
“我为什么要帮你?”
何雨柱耸耸肩:“是你家棒梗偷鸡,是他被抓,赔了多少钱,能不能揭开锅,和 我有半点关系吗?”
何雨柱懒得和她废话,径直就要走。
秦淮茹一愣,没想到何雨柱比茅坑里石头硬, 一点都没有被软化。
她已经打算豁出去了,大不了献出美人计。
反正现在何雨柱身边也没女人,冉秋叶已经不在身边了,她就不信对方能捱得 住。
她一狠心一咬牙,扯开上衣的一粒扣子,生扑到何雨柱身后,死死地包住他。
何雨柱感受到绵软的两坨,心里冷笑,秦淮茹为了一口吃的,放大招了,要给 他用美人计啊?
他撇撇嘴,完全不为所动,胳膊肘狠狠地一推,秦淮茹不受力,直接摔倒煤堆 里,糊了一脸黑灰。
何雨柱毫不留情地笑道:“秦淮茹,你这招还是留着给李副厂长,郭大撇子,
哦,对了,或许,许大茂可能比较有用。”
秦淮茹听出了何雨柱的不屑,心里发凉。
她和李副厂长,郭大撇子,还有许大茂暧昧的事情,何雨柱竟然都知道?!
难道,最近何雨柱翻脸无情,不是因为冉秋叶,而是因为吃醋?
秦淮茹的心思在心里绕了十八弯,得出这个结论。
她立马抹着眼泪,委屈巴巴地哭诉:“柱子,厂里别人说我闲话,看轻我,怎么 连你也这样?”
“外面为啥会有这些风言风语啊,还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寡妇,谁都想占点便 宜。”
“李副厂长仗着帮我办了顶岗的事,想占我便宜,我找郭大撇子换下个月的粮 票,他想占我便宜,连一个院里的许大茂也打着主意。”
“你说,我一个寡妇,就活该受欺负吗?”
何雨柱听着她的哭诉,内心十万头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
要不是他站在上帝视角,知道秦淮茹就是十足的白莲花,光听这番听说辞,肯 定要上当受骗。
这些龌龊男人想要占便宜固然是不对,可不还是因为秦淮茹自己故意释放某些 信号引人上钩吗?
利用这些男人的弱点,满足自己不劳而获的需求。
她顶替贾东旭上班也好几年了,这么久还只是一个一级钳工,要是努努力,把 钻研男人的心思放在钻研业务上,能过得这么差吗?
不过想来也是,仅靠抛几个媚眼,卖卖惨就能得到照顾,秦淮茹也没想过要努
力提升业务能力。
何雨柱一脸厌烦的看着她,冷声道:“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你要是觉着他们 欺负你了,出门左转,厂长信箱,欢迎举报。”
“再说,这些都是你自己的破烂事,我管不着!”
何雨柱又不打算娶秦淮茹,管她和谁暧昧,这都与他无关。
秦淮茹一脸呆滞,脸色十分难看。
她原本想着卖力解释一番,希望能够打消何雨柱的疑虑,博取对方的同情,这 样就能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可是她完全没有料到,何雨柱完全不为所动。
她暗暗后悔,自己和郭大撇子他们暖昧的时候,怎么不小心一点。
秦淮茹心乱如麻,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何雨柱。
她讨好道:“柱子,千错万错,都是姐的错行了吧?姐没啥要求,小当和槐花饿 得不行了,你就再帮姐一次,给姐顺二十斤棒子面可以吗?”
这招秦淮茹以前对傻柱百试不爽,只要示弱认错,傻柱肯定会帮忙的。
何雨柱一听要他顺棒子面,神色冰冷,他义正言辞地道:“你死了这条心吧,盗 窃厂里财物可是大罪,犯法的,我和棒梗可不是一路人,要偷你最好也别落在我手 上 ! ”
秦淮茹一听,何雨柱软硬不吃。
她立马眼泪汪汪,捂着胸口的扣子悲愤道:“怎么着啊,我是掘了你家祖坟了, 你对我意见这么大,要不是为了口吃食,我至于这么卑微吗?”
“没想到你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我今天就豁出去了,你要不帮忙,我就喊大家 伙来看看,说你非礼我!”
秦淮茹说着还继续扯开了几个扣子,搞乱头发。
何雨柱见她这副样子,目瞪口呆,秦淮茹真是不要脸,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啊。
其实就算何雨柱今天非礼秦淮茹了,她也不敢声张,毕竟只要她还想在这个厂 里上班,就不敢让人知道她搞破鞋。
可惜何雨柱对秦淮茹不但没有半点心动,而且还十分厌恶。
非礼她?粘上秦淮茹这块牛皮糖,他宁愿一辈子打光棍。
况且冉秋叶,娄小娥都是黄花大闺女,哪个不比她强,他又不是曹家的,就好 人妻。
何雨柱完全不受威胁,双手抱胸,严肃地警告:“秦淮茹,暂停你的表演,你这 点鬼把戏,太小儿科了。你要是想喊大家伙来看看,是我占你便宜,我不介意找个 喇叭帮你喊一下。”
何雨柱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秦淮茹自己美人计翻车,居然还想恶人先告状,威胁他偷棒子面,真是太可笑 了。
“何雨柱,我恨你!”
秦淮茹泪眼婆娑,她又一次失败了。
她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在傻柱还好忽悠的时候,没有早给甜头,把他套住。
现在一切都晚了。
何雨柱似乎开窍了,完全变了一个人。
以后的局面可能会更糟糕,不但没有何雨柱的接济,而且他再也不会帮忙打掩 护,就像这次棒梗偷鸡一样,直接给举报了。
一想到这里,秦淮茹心如刀绞,她明白自己失去的是一座巨大的靠山。
何雨柱见她没话说了, 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食堂,他感觉和秦寡妇多呆一秒都恶 心。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失魂落魄。
今天这二十斤棒子满她势在必得,否则根本熬不到下个月。
一念及饿肚子的小当和槐花,还有快从派出所回来的棒梗,她打定主意,何雨 柱不给她,她就自己偷。
秦淮茹想着,目光停留在煤球房上方那个窗户上。
这个窗户虽然比较小,但是通过一个人还是足够的,她打算溜进去,好好的装 点吃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