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火烧旺了,期间火还灭了两次,何雨柱都手 把手地教她重新生火。
老太太的柴火灶不大,她们挤在小小的空间里面,娄小娥感觉心跳得很快。
她分不清是火光照得脸上发烫,还是害|羞的原因。
一大锅饺子很快就出锅了,撒上一些葱花, 一股香味瞬间飘散开来。
娄小娥包的丑八怪饺子馅料都散开了,也没浪费,成了汤底。
何雨柱包的饺子精致,全部都鼓起漂浮上来。
他先盛了一碗给老太太
老太太吃了一个,顿时眉开眼笑:“孙子,你包的饺子不孬!”
何雨柱又盛了一份给娄小娥,自信地回应:“在我的厨艺字典里就没有孬这个 字。”
娄小娥知道何雨柱手艺好,可这也太不谦虚了,她坐到桌前,夹起一颗饺子塞 入口中。
瞬间一股鲜美的汤汁在口中爆炸开来,醇厚的肉香混合着馅料的香味,直冲天 灵盖,面皮劲道,口感滑溜。
娄小娥眼睛里亮晶晶的,她忍不住夸奖:“何雨柱,你这厨艺,我真挑不出半点 错来,真的是绝了,要是天天能吃到就好了。”
这完全是娄小娥的心里话,她也分不清是因为何雨柱的厨艺太好了,所以味道 绝美,还是因为这份饺子是何雨柱做的,所以才觉着好吃。
何雨柱见着娄小娥满足地样子,开心地笑了。
老太太在一旁神助攻:“傻娥子,喜欢吃柱子包的饺子还不简单,嫁给他,让他 天天给你做。”
“奶奶……”
老太太的话音一落,娄小娥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心里却狂跳不止。
也许,老太太说的没错,嫁给何雨柱是个不错的选择?
吃完饭,又闲聊了一会,何雨柱扶着娄小娥出了院子,准备送她回家。
她的脚受伤了,看着自行车犯难,可又不好意思说出让何雨柱载他的话来。
毕竟他们才见过两三次,还没有确认关系,这样就共骑一辆自行车,在这个年 代,还是很大胆的行为。
何雨柱看出了娄小娥的窘迫,他嘴角微微一笑,直接一把将娄小娥放在了自行 车后座上,动作果断干脆,没有半点占便宜的意思。
娄小娥这才放下心来。
“走吧,你得给我指路,你家我只知道大概方位。”
何雨柱一个潇洒地翻身,直接上车,车子稳稳当当地行驶在路上。
“哇,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车)技好好,比我骑车都稳当,完全是个老|司|
机 。 ”
娄小娥感觉有些惊讶,她看大何雨柱那辆车是一辆全新的自行车,应该车技不 会太好才对。
可看他这骑车的架势,完全没有半点生疏感。
何雨柱突然一笑,意有所指:“我在各个方面都是老,司机~. 。”
他微微侧目,看着娄小娥一脸呆萌不解的模样,笑得更欢了。
这个年代的女孩还很单纯,很多东西还只是它原本的意思。
就像黄花只是一种花,青瓜香蕉只是用来吃的,岛京还不热,锄头不是用来挖 墙角的。
很显然,娄小娥完全不明白老|司|机的意思,可她也不笨,知道这一定不是什 么好话,否则何雨柱也不会笑得这么欢。
于是娄小娥伸出手,直接照着他腰一抓子掐了下去。
何雨柱痛|呼,紧捏了一下刹车。
“ 啊 ! ”
突如其来的刹车,让娄小娥花容失色,她小声惊呼,猛地撞了何雨柱一下。
何雨柱偷着乐呵,他感觉到饱\/满,心里腹诽,没想到小身板,大规模。
下意识地娄小娥感觉要摔倒了,直接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何雨柱一脸坏笑:“我说娄小娥,你别趁机占我便宜啊。”
“谁……谁占你便宜了。”
娄小娥的脸刷地一下变红了
何雨柱见她正要把手缩回去,眼疾手快,按住, 一边轻声笑道:“那算我占你便 宜,你可得包|紧了,不然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娄小娥一时之间进退两难,脸已经成了红富士。
她还没有和何雨柱确定关系呢,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女孩子怎么能随便抱
一个男的呢?
可她又感觉这种甜蜜的感觉很美好,舍不得松开手了。
夕阳下,两个人温馨地靠在一起,宛若热恋之中的情侣。
这一刻,两人都萌生了一个想法,希望时间流逝慢一点。
可惜从四合院到娄小娥家的路程并不算远,很快就到了她们家楼下的小花园门
口 。
何雨柱停好车,扶着娄小娥到了她家大门前,目光如水地看向她,轻声问:“礼 拜天丰旗电影院有新电影上映,你想看吗?”
何雨柱估摸着等到礼拜天,娄小娥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礼拜天他又不用上 班, 一整天两人都可以腻在一起。
何雨柱既然想和娄小娥在一起,自然主动发起了攻势。
“想看。”
何雨柱的话音一落,娄小娥就快速地应承下来,她也察觉大自己的有些急切 了,脸又一红,解释:“你知道的,我喜欢看电影。”
何雨柱脸上掩饰不注笑意,他调侃:“可你知道的,我喜欢看你。”
“没半点正经,我先进去了。”
娄小娥顿时无地自容了了,她赶忙告别,打开门钻了进去,她怕再拖下去,自 己心都要沦陷了。
何雨柱确认她进门了,才转头双手插到口袋里,心情愉悦地往家走。
娄下娥目送何雨柱远去的背影,想起礼拜天又能再见面,嘴角忍不住上扬,双 眸晶亮闪烁。
何雨柱走了一会,回到了四合院。
他一进院子,就发现好多人围在易忠海的家门口,大家面色凝重,完全没有往 日看热闹的气氛。
阎大妈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小跑着出来。
何雨柱拉住阎大妈问:“怎么回事啊,易大爷家出什么事情了?”
阎大妈眼睛微红,泪水滴落下来:“唉,易大妈没扛住,走了。”
何雨柱微微一愣,这也太突然了,刚才他送娄小娥回家的时候院子里还好好 的。
阎大妈没时间和何雨柱过多的解释,她急着帮易大爷去买寿衣,想让易大妈走 的体面一些。
易忠海早就经受不住打击,昏了过去。
何雨柱虽然对易忠海这种道貌岸然,习惯道德绑架的人很无感,可对于易大妈 这人还是比较认可的,心中一阵唏嘘。
易大妈其实人还不错,易忠海自己要做老好人,立人设,想着顾老太太。
实际上老太太屋里的活,洗洗刷刷的,照顾老太太事情全都是易大妈干的,十 几年如一日,可名声一直都是易忠海得的。
人死如灯灭,对于易忠海的意见何雨柱也不会迁延到易大妈身上。
他帮着邻居们一块把易大妈发送了。
易大妈火化了之后,易忠海将她的骨灰盒装入一个简单的白色瓷罐里面,抱回 了家里,放在客厅的柜子里。
住在城里,没有地皮, 一时半会也没地方下葬,只能先放在家里了。
这个年代大家的条件都不好,就算人走了,也不会大操大办,再加上易忠海两 夫妻年纪大了,没有什么亲戚,只简单的张罗了一下丧事,不办酒席。
何雨柱帮着做了顿便饭,前来帮忙的邻居们人手一碗饭。
贾张氏从医院回来给棒梗装饭,看着院子中央有一大锅饭菜,里面依稀能看到 一些肉块,她咽着口水,很自然地拿起碗筷去盛饭。
何雨柱很无语,大家出力她不在,占便宜的时候第一快。
他直接拦住了她:“.. 贾张氏,你知道这是什么饭吗,你就乱吃?”
贾张氏嘴角抽动:“有你什么事啊,大家不都在这吃吗?”
何雨柱把她的碗筷抽了回来:“这是易大妈的丧宴,供给来帮忙的邻居们吃的, 都是有数的,你帮忙了吗?”
贾张氏一脸尴尬,没想到易大妈说走就走了,她只能装作一脸同情:“我那不是 在医院照顾棒梗嘛,不知道情况,不然我肯定来帮忙。”
“你说易大妈多好一人啊,怎么突然之间, 一声不吭就走了?”
“唉,这好人呐,就是命不长。”
贾张氏一脸感慨的样子。
何雨柱不客气地接话:“瞧您这话怎么说的,贾张氏你比易大妈年纪更大,比易 大妈活得更久(吗王赵),照着您这话,您还不是好人了?”
“这……”贾张氏一脸吃屎的表情。
她和棒梗如出一辙的三角眼里满是怨毒:“说什么呢,多不吉利!一点饭菜,了 不得你了妄。”
说罢,贾张氏撇过头, 一脸不屑地回了家。
贾张氏气鼓鼓地回了家,把空饭盒往桌上一扔,指使秦淮茹去给棒梗盛饭。
她斜着眼,拧巴着脸:“那傻柱就是和我们家过不去,话里话外的居然敢咒 我。”
秦淮茹懒得搭理她,嘟囔道:“还不是你便宜占不够,非得招惹他干嘛?”
贾张氏撇撇嘴,鼻腔里冷哼一声:“我那是占他何雨柱的便宜吗?那是人家老易 出的钱,易大妈病着的时候,我不也帮忙提过一两桶水,吃碗饭怎么了?”
秦淮茹装好饭菜,递给贾张氏:“妈,您消停点吧,人家易大妈刚走,别去触霉 头,自己家一屁股屎没擦干净呢,好好照顾棒梗吧。”
贾张氏用力拽过饭盒,起身给自己多拿了一个馒头, 一脸不乐意地回医院去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