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这里,哭天抢地大喊:“易忠海,你个老东西,你帮我们家,你帮个 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这么多年你私底下和我家媳妇不清不楚的,以为我不知道呐!”
“否则,你有那么好?”
何雨柱在一旁直呼无语,为了抹掉易忠海这些年的付出,贾张氏这个蠢货,居 然宁愿抹黑秦淮茹。
易忠海则紧紧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打死老太婆。
“以前院里多少人接济过你们家啊,难道都和秦淮如有一腿?”
“我记着,之前刘海中也接济过,你个老乞婆就上门大吵大闹,抓伤了他的脸, 这事我相信大家都还记着吧。”
“何雨柱这些年也帮助你们家不少,不都是看在你们一家可怜的份上。”
“柱子你说,你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吗?”
何雨柱见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心想,易忠海你是真的狗,拉我做参照物。
不过,此时也正好是撇清关系最佳-时机。
他清了清嗓子道:“我呢确是是如易大爷说的一样,看着她们一家可怜才接济接 济,但是大家要觉我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那绝对是扯蛋。”
“我何雨柱大小是个食堂主任,未婚年轻帅小伙一个,秦淮茹她一个寡妇带三 娃,还有个拖油瓶老太婆,配得上我?”
“就是世界上女人死绝了,我也不可能考虑秦淮茹。”
何雨柱的话有理有据,且不留情面。
众人听完后,回想最近何雨柱对秦淮茹一家的反应,纷纷点头。
有部分之前私底下还认为他们有不正当关系,只是后来闹掰了的围观群众,也 感觉可能那只是谣言。
况且何雨柱的人品在院里大家可是有数的。
易忠海在院里也住了十几年,大家还都是认可的。
最重要的是,贾张氏自从贾东旭死后, 一直把秦淮茹看得很严,院里又不大, 谁家有个风吹草动,立马就被发现了。
要是秦淮茹真的和何雨柱,还有易忠海有什么不正当关系,肯定早就被发现
了。
所以大家伙都认为贾张氏氏白眼狼,故意冤枉易忠海。
众人纷纷发声。
“棒梗奶奶,做人要厚道,人老易这些年怎么帮你们家的,院里大家都是有目共 睹的,你们不能恩将仇报,抹黑人啊!”
“就是,秦淮茹也不是天仙,这样以后谁敢管她们家的事啊,沾着点都是对她家 儿媳有意思。”
“难怪柱子不搭理她们家了,这不就是农夫与蛇嘛。”
“要我说,贾家一家子就是白眼狼,还是少搭理。”
大家的话传入贾张氏耳朵里,她完全没有半点羞愧。
她扯着嗓子,大骂:“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通通都不是东西,这里边有你 们什么事?要你们多嘴?”
贾张氏一开骂,众人顿时觉着十分无语,明明是她自己没理,还把大家都骂上 了。
何雨柱仿佛在看智障。
贾张氏这话一出,算是把院里的人都得罪光了,真是自断后路,以后肯定更加 没人会帮助她们就家了。
易忠海大声地对众人道:“大家看到了,贾张氏是怎么样一副面孔。”
“我以前是瞎了眼才会帮助她们一家。”
“我宣布,从此以后断绝和贾家的往来,就是棒梗饿死在我面前,也绝不给一口 吃的!”
“贾张氏,这次棒梗手断了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再敢有下次,法办不绕!”
易忠海的话落,众人都感觉挺解气的。
大家对贾家半点同情都没有,甚至感觉还有点爽。
这一家子白眼狼忘恩负义,换作任何人也不会想再管她们家的事,更何况棒梗 还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棒梗吃了易大妈的骨灰,断只手算是轻的,照我说打死算完。”
“棒梗还说是好孩子,偷了何雨柱,偷许大茂,偷完厂里偷易大爷,真是没救 了。”
“这一家子,最近就没干什么好事,活该。”
贾张氏双眼通红,她气得一蹦三尺高。
她闹腾是想易忠海给说法,给赔偿,可不是让他撇清关系,拍拍屁股走人的。
贾张氏怎么可能放易忠海全身而退。
她用肥硕的身体挡在易忠海面前,紧紧拽住对方的衣角。
嘴里大喊:“老东西,你打了我们一家还想走人,没门!”
“棒梗手都断了,我牙都快被你摔歪了,淮茹也擦伤了,你今天不赔钱,我就去 报公安,我和你没完!”
易忠海冷冷地一笑:“老乞婆,你以为我会怕你?”
“你家棒梗入室盗窃,亵渎死者,光这两条就得牢底坐穿。”
“有种你就去报公安,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就是蹲大狱也不会赔一分钱!”
贾张氏抖如筛糠,气得脸色胀红。
她指着易忠海的鼻子:“老东西,别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会怕,你个假善人,京茹 的事情还没完呢!”
“大家伙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一把年纪了欺负我们家淮茹堂妹,人姑娘 才十八岁,就让他给糟……”
围观的众人看不下去了。
贾张氏先污蔑易忠海对秦淮茹有意思,现在又扯到十八岁堂妹身上,大家伙根 本不相信她的鬼话。
其中一个大妈拉着贾张氏:“老嫂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家堂妹毕 竟是个大姑娘,要是知道你这样胡说八道,恐怕得羞得投河了。”
“是啊,棒梗奶奶,大家都是一个院的,老易的为人,我们还能不清楚。”
“再说,都是一个院的,把易大爷送进去,棒梗肯定也不好过,毕竟他是偷骨 灰,还把它给吃了……”
贾张氏愤怒地甩开那个拉着她的大妈,啐了一口,狠狠地瞪着了大家一眼。
“你们这些人,蛇鼠一窝,就知道欺负我们一家子孤儿寡母的,没天理了,雷公 有眼,最好把你们都劈死完事!”
贾张氏嘴里怒骂着,她是没文化,可也不是真傻。
邻居们说的不错,秦京茹的事情肯定不能摆到明面上来说,如果秦京茹真想不 开了,她恐怕得被她们家的人剥皮了。
况且现在易忠海完全不吃这一套,死了心哪怕坐牢也不赔钱,她也不能为了把 易忠海拉下水,赔上独苗大孙子。
众人见她大骂,顿时火了:“这什么人啊,逮谁咬谁,别管了,走吧走吧!”
大家伙白了贾张氏一眼,纷纷散伙了。
易忠海原本心里多少有些犯怵,可见大家都站在他这边,胆子也就壮了。
“柱子,改天等我安顿好易大妈,再好好谢你。”
他朝贾张氏冷哼一声,从何雨柱手中小心地接过易大妈的骨灰,扬长而去。
贾张氏见没人帮她说话,也没人给她撑腰,这出戏也唱不下去了,只能恨恨地 回家。
况且,易忠海豁出去了,她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放弃。
贾张氏想着报警,搬出秦京茹来,也都是为了吓吓易忠海,对方既然完全不受 恐吓,她也就没辙了。
她找到小当和槐花,收拾一些东西给棒梗送到医院去。
何雨柱看着这一场闹剧落幕,摇摇头准备去聋老太太屋里帮她做饭。
最近他的屋子在装修,只能暂时睡在何雨水屋里,可何雨水屋里没有打灶台, 于是就和老太太搭伙了。
到了老太太屋里,何雨柱正揉着面,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她笑眯眯地问:“孙子,今天吃什么好吃的?”
何雨柱指着正在揉着的白面:“刀削面。”
老太太砸吧了下嘴,脸耷拉下来,失望地摆摆手,嘴里念叨:“不吃刀削面,刀 削面没肉。”
何雨柱一乐,老太太这是馋肉了:“奶奶,不只是刀削面,我再给您炒个葱爆肉 丝盖浇。”
老太太这才眯着眼睛,笑开了花。
何雨柱下好的刀削面,炒了一盘喷香的葱爆肉丝。
然后将大部分肉丝盖到了老太太碗里,就招呼聋老太太吃饭了。
两人对坐在桌前,老太太夹起肉丝放进嘴里。
她用仅有的几颗牙拒绝着,享受着肉的丝滑和鲜嫩,赞许得连连点头。
何雨柱环视了一眼老太太的屋子,说:“奶奶,等我屋子收拾差不多了,我让师 傅给您这也重新修缮一下,到时候您先住雨水那屋去。”
老太太听完,笑眯眯地摇摇头:“这屋里的东西,我都习惯了,有感情了,你给 我换新的,我还不乐意呢。”
何雨柱想想也是,老太太习惯了这屋里的一切,有很多家具是带着情感的,换 了也不合适。
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如给把家里搞暖和一点。
于是他道:“那我给您修缮 一 下,安装个壁炉,天快冷了,到时候火 一 烧,整个 屋子都暖和。”
老太太心里开心得不行,笑道:“这个我中意,还是你想得周到。”
她想了想又问:“孙子,你什么时候把孙媳妇给领进门啊?”
何雨柱思索了下,回答:“等我屋子装修好,最多也就再有一个多月,我就和蛾 子去领证,到时候您可得做证婚人哦。”
老太太一听,眼眶已经开始湿润:“柱子,奶奶总算是有机会见着你成家立业
了。”
“你爹何大请,是个不着调的,打小就扔了你们两兄妹,跟个寡妇跑了,你们两 兄妹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和我的亲孙子没两样。”
“你成家了,我就是死都瞑目了!”
老太太碎碎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