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报公安,我来报!”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脸色大变。
确实是,在公共场合,如果女孩不同意,别说拉胳膊了,就是言语调戏一下, 都有可能被定性为耍流氓。
何雨柱虽然打了他,但是也可以说是正当防卫,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他 许大茂了。
他想着心里一阵发虚,自己有错在先,也只能认了。
“何雨柱,你别让我逮住机会,否则我弄不死你!”
许大茂眯眯眼叽里咕噜地转了几圈,没底气地耿着脖子恨恨地放了句狠话。
好汉吃眼前亏,他时刻都准备着开溜。
何雨柱走挥舞着胳膊走上前去:“孙子,你揍没挨够是吧?让爷爷再教育教育 你。”
许大茂一见何雨柱朝他走来,吓得脸色巨变,狼狈地连滚带爬地跑了。
何雨柱也没有再追。
许大茂这个小人,头顶流脓,脚底生疮,坏得冒黄水。“七零零”
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偏偏智商还不高,明面上干不过何雨柱,只敢在背后玩 阴招。
何雨柱不怕他,许大茂敢作妖,敢坑他,明里暗里都没好果子吃。
围观的群众见他心虚跑了, 一阵唏嘘。
何雨柱一个冷冽的目光扫过去,看热闹的人纷纷探回了脑袋,不敢吭声。
刚才他打人的样子大家伙可是看见的,像个杀神。
许大茂看起来虽然瘦,但是个头也不抵,被打得像杀猪一样惨叫。
围观的人看到都怕,缩回脑袋,不敢多管闲事。
“蛾子,他没伤着你吧?”
何雨柱温和地询问。
“没有,还好你及时赶到了,许大茂就是个无赖,咱们别被他坏了心情。”
“柱子,你们四合院看上去不太平,我怎么感觉都不太像好人啊?”
“之前那个秦淮茹也是在背后搞小动作,许大茂看着也坏得很。”
“要不你搬出来住我家去,我家房子够大,咱们懒得和他们搅合。”
娄小娥想了想,担忧地说道。
“蛾子,咱们还没结婚,你就迫不及待地想我和你住到一起啦。”何雨柱调侃。
“才没有,你不愿意就算了。”
娄小娥瞬间脸红到了耳朵根,她这样说确实有点太奔放了。
哪有姑娘家上赶着让男人住自己家去的。
“蛾子,就算咱们领证了,我住你家去,不成了入赘了吗?”
“况且咱们成家立业了,再和爸妈住在一起,多有不便。反正离得这么近,你随 时都可以回去看他们的。”
“再说院里老太太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她对我有恩,咱不能忘恩负义对
吧 。 ”
“我相信,只要咱们夫妻同心,那些妖魔鬼怪根本不足为惧,你只要选择无条件 相信我就好了。”
“等过上几年,有机会了,咱们就搬出去,远离他们。”
何雨柱陈恳又深情地和娄小娥解释道。
娄小娥是个聪明姑娘,她一思索,确实是这个理。
如果住她家里确实不像话,就算她爸妈不说什么,左邻右舍肯定会说闲话的。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要是摊上吃软饭,入赘的名声,何雨柱肯定是不愿意的。
况且他能想着老太太,证明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的选择没有错。
“你看,肉丸都正好熟了,咱们忘掉不愉快,开吃吧。”
娄小娥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并且想通了。
既然两人在一起,就要夫妻一心,共同进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雨柱住 哪里她就跟着住哪里。
而且,娄小娥也并没有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她觉着因为一个烂人,影响到 和何雨柱的约会,是一件很不值当的事情。
“好,听你的。”
何雨柱笑眯眯地看着娄小娥,她真的很美好,开朗大方。
要是和原本剧情一样,娄小娥嫁给了许大茂,那可真就白瞎了这么好的姑娘。
还好他截胡了,否则真的便宜死许大茂了。
火锅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散发着浓郁的香味,隔着雾气,两人有一搭没一搭 地聊着天,温馨又从容,
娄小娥看向何雨柱,眼里冒着小星星,她越发觉着,自己选择了何雨柱是无比 正确,明智的。
………
四合院中院。
秦淮茹正在水池里洗着棒梗的衣服。
“姐。”
忽然一声脆生生的叫唤从秦淮茹身后传来。
秦淮茹抬眼一看,秦京茹穿着崭新的大花袄子,裤子,鞋子一看就是新做的。
头发也学着城里姑娘的模样,盘了两个大辫子,夹了个一字夹,比之前缠满一 头红绳洋气多了。
秦淮茹原本想着要趁着贾张氏在派出所,找机会把秦京茹叫下来,借着撮合她 和易忠海的名头,吊着易忠海。
她去乡下请秦京茹回来,那肯定得放低身段求着。
既然秦京茹自己送上门来,那肯定是有求于她,自然得端着点,给个下马威, 免得再像上次一样没良心。
秦淮茹抬眼撇了一眼,不冷热地来了一句:“京茹,你怎么来了?”
“姐,我这不是想你了嘛,来看看你。”
秦京茹立马挂上笑脸,放下手里的土特产,环住秦淮茹的手臂撒娇。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她还不知道秦京茹的为人。
她扫视了一眼浑身上下崭新的秦京茹,冷哼:“这身行头不少钱吧,我看你不是 想我,是想易大爷的钱了。”
“姐,你说的哪得话,我是真惦记你,你看,我还带了不少土特产。”
秦京茹被识破了,脸上滑过些许尴尬,但很快就被笑容给替代了。
“你甭惦记我,我也少惦记你,免得让你说就知道惦记你兜里的钱。”
秦淮茹板着脸,推开她的手,冷冷地道。
秦京茹脸上一燥,上次她拿走易大爷给的五十块, 一毛钱生活费没给,确实也 说了秦淮茹别惦记钱的事。
不过她虽然是农村姑娘,却有颗七巧玲珑心,情商不是一般的高。
秦京茹把一大堆土特产提起来,吃力地道:“这些土特产可沉了,我提了一路 了,手抖快断了,你先让我放进屋吧…… ”
秦淮茹看着最少有个三十几斤的土特产,脸色这才稍微好了点。
她下巴一抬,指着家门道:“拿你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妹呢,门没锁,棒梗在 家,拿进去吧。”
“行嘞,我放下东西就过来帮你洗衣服啊。”
秦京茹见堂姐已经给台阶下了,提着特产,开开心心地把东西放进屋子里。
棒梗用独眼一下就喵到了秦京茹提着沉甸甸东西。
“小姨,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棒梗蹦跳着上前,扒拉开袋口,削尖了脑袋往里面看。
袋子里是一些土特产,无外乎,蒜包,辣椒,玉米棒子,还有一些土豆红薯。
“切,都什么呀。”
棒梗顿时兴趣缺缺,嫌弃写满一脸,随手松开袋子,闷头躺回床上。
自从他灌粪之后,院里的娃们就躲着他,都不和他玩了,还叫他粪梗。
现在眼睛瞎了,就更别提了,大家都叫他独眼粪梗。
棒梗现在手断了还没好,学校那边请了假,他也就鲜少出去玩,成天窝在家里 睡觉。
“唉,你小子,这可都是自己地里种的,好东西。”
秦京茹很不爽,对着棒梗说。
棒梗翻了个白眼,用被子捂住耳朵,懒得理秦京茹。
秦京茹心里郁闷地冷哼:切,整得跟多金贵似的,日子还不是过得紧巴巴。
她要不是这段时间把五十块钱都华光了,回老家又相了几个农村小伙,实在看 不对眼,她才不会回来找秦淮茹呢。
秦京茹并没有真的跑出去帮忙洗衣服。
她自在地坐下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秦淮茹洗好衣服,甩了甩手上的水,撩起门帘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秦京茹:“说吧,又来城里干什么来了?”
秦京茹捧着杯子,大眼睛望着她:“嘿嘿,姐,我不2.8是说了,就是想你了
呗 。 ”
秦淮茹冷声道:“行了啊,你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就实说吧,到底啥事?”
“姐,我就想问问你,最近易大爷怎么样啊?”秦京茹。
“能怎么样啊,老样子呗,不过最近居委会有几个大妈,张罗着给他介绍对象
呢 。 ”
秦淮茹故意把居委会介绍老伴的事告诉她。
“不能够吧,他一个老头,能有人要吗?”秦京茹一脸鄙视。
“你以为啊,多少人抢着要呢。”
“人家易大爷对你来说年纪大了点,可不也还没到五十岁嘛。”
“我之前就告诉你了,他是九级钳工,工资九十多块,那有些人一家子上班也比 不过他啊。”
“他在咱们院,可是个香饽饽,嫁给他不用伺候公婆,又没有孩子,不用担心以 后孩子争家产。”
“守着那么大一间屋子,工资这么高,别人能不惦记嘛。”
秦淮茹把易忠海一顿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