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抓起一把瓜子正磕着, 一听是死对头何雨柱的事,顿时来了精神。
他小眼微眯,八卦地问:“啥情况啊,你说清楚点。”
“重大发现,何雨柱,带着一个漂亮姑娘,进屋了,灯都灭了。”秦淮茹神神秘 秘地说。
许大茂扭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大钟,时间定格在九点十五分。
“胆够肥的的啊,这才九点一刻,两人就睡一块了。”
“谁说不是呢。”
许大茂放下瓜子,思索了片刻。
这不是上天给他送了个大好的机会嘛。
他正愁没机会收拾何雨柱,这不是自己送上们来。
他眼里散发出精芒。
何雨柱你敢留宿姑娘搞破鞋,我就让你出名。
他赶指使秦淮茹道:“你赶紧,赶紧上现在一大爷刘海中家去。”
“上刘海中家去,干什么……”秦淮茹不解,但24是还没等许大茂说话,她就已经 反应过来,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了,这是要去抓奸啊。
“明白了,明白了!”秦淮茹连连点头,赶忙去上刘海中家里去了。
许大茂磕着瓜子,露出一抹坏笑:“这回我看你往哪跑。”
他连夜跑了几家人,甚至把厂保卫科科长付力也给叫上了。
付力和何雨柱也不对付,之前因为一些小摩擦,他给一两饭票,要三两饭,何 雨柱没给,所以梁子结下了。
一听说要找何雨柱麻烦,他立马就来了。
院里的邻居们也一样,大家一听说抓女干,可兴奋了,再加上对象是何雨柱, 更加有劲了。
何雨柱现在是食堂主任,日子过得滋润,平日里菜篮子里丰盛得很。
现在又是装修房子,又是买自行车的,大家看得很是眼红。
特别是刘海中, 一听说要搞何雨柱,穿衣服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保卫科科长付力掀开许大茂家里的帘子,带着一个小弟走了进来。
他着急忙慌地问:“许大茂,何雨柱是不是住那屋?”
“没错、。”
许大茂点点头。
“走,抓人去。”
保卫科科长付力带着小弟扭头就要去抓人。
许大茂连忙拦住:“别,别急啊。我的意思是,光把他带回厂里,那有什么劲 呢。先把人在这院里搞臭了,让他抬不起头来,不是更痛快吗?”
许大茂的脸上闪过阴毒。
“可以呀,你小子,有想法啊。”保卫科付力,不慌不忙,笑眯眯地坐了下来。
刘海中也走了进来,听到这个计划后连连点头。
大家就分工合作,去通知院里所有的人来后院集合。
大晚上的,前中后院,集齐了三十来个人。
许大茂揣着口袋扫视了一眼众人:“都来齐了吧?”
刘海中答:“差不多都到了,除了老太太。”
许大茂得意一笑,看着乌漆墨黑的院子:“一大爷,咱们是不是能把院里的灯开 开,这日子不是省电的时候。”
刘海中大声吩咐刘光中:“开路灯!”
许大茂赶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你小点声,小点声。”
刘海中想起今晚是来抓人的,立马闭嘴。
路灯亮起。
许大茂环视了一眼众人,然后他双手合十,小声地大伙说:
“各位街坊,各位长辈,今这么晚把大家伙给叫起来,心里特不落忍。我先给大 家赔给不是啊,对不住了。”
“对不住各位了,对不住了。”刘海中也上来装模作样地道歉,他现在是院里一 大爷,自然得摆摆架子,给大家一个态度。
许大茂就是嘴上这么一说,客套一下,见刘海中跟着上来胡闹,白了他一眼。
刘海中这才发觉,现在不是抢风头的时候,退大了旁边。
易忠海看着这场面冷哼,心里想着,之前他夜送棒子面,许大茂这狗东西,估
计也是这么召集大家,这么干的。
许大茂假意道歉之后,咳了一声, 一本正经地道:“咱们说正事,今为啥把大家 伙喊起来,我相信等我说出原因来大家一定觉着值。”
刘海中早就知道了情况, 一脸看戏的表情,眼神里都是得意。
“咱们院里有个人,还是厂里干部,公然带姑娘回来过夜,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啊,作风不正啊!”许大茂说得眉飞色舞,极力渲染。
“这也太乱了,作风不正!”
“是谁啊,胆子也太肥了,公然搞破鞋啊这。”
“还能有谁啊,院里不就一个干部,肯定是何雨柱啊!”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许大茂抬起手摆了摆:“大家先听我说,俗话说的好,捉女干要捉双,抓贼要抓 赃,这回我们就看看,能不能抓他个成双成对。”
“咱们这就上何雨柱屋去,逮他个正着。”
保卫科科长付力摩拳擦掌,露出一抹狞笑:“这回,他们死定了!”
“科长,请吧!”许大茂做了个有请的姿势,大家伙跟着许大茂来到了何雨柱家 门口690。
付力背着手,直接走向何雨柱大门,砰砰砰敲了起来。
刘光天小声问父亲刘海中:“爸,这事是真的吗?”
刘海中冷笑一声:“八九不离十,许大茂干事,院里谁不清楚,何雨柱今晚准完
蛋。”
阎傅贵有些焦急,可这时候也没法公然提醒,他小声问阎大妈:“何雨柱怎么回 事 ,瞎搞嘛,这是。”
“ 小伙子年轻气盛,火气旺,这次惨了,要栽更头。”阎大妈叹了口气。
“咳咳。”
阎傅贵急得团团转,只能一个劲地在何雨柱门口咳嗽,希望能提醒到何雨柱。
刘海中直接过来,瞪了一眼阎傅贵:“老阎,你别搞暗度陈仓那一套,今你要看 呢就看,不想看就趁早滚咯。”
阎傅贵气了:“哎,我说刘海中,你当上一大爷,你还拽上了,我咳嗽犯法 吗 ? ”
他的眼睛时不时瞟向何雨柱的屋子,可咳嗽提醒,里面好像并没有反应。
刘海中撇撇嘴, 一脸不屑,官味道十足:“哼,那我也是一大爷,院里的事就得 听我的,你是二大爷,就在我之下!”
“行吧,你是一大爷,你牛!”
阎傅贵担心何雨柱,没再说话,打算留下来,静观其变。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