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里面肉不多,但是好歹也是肉菜。
这些菜她千辛万苦搞回来,却被贾张氏直接给掀翻了。
秦淮茹已经暴怒,她的内心已经像喷发的火山,她怒道:“死老太婆,给我闭 嘴 ! ”
她看向贾张氏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自从贾东旭死后,秦淮茹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
贾张氏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吃饱喝足,经常小当和槐花都饿肚子。
况且这么多年,她除了纳那两个破鞋底,从来也不帮忙减轻负担。
吃止疼药上瘾不说,还要她每个月上交三块钱。
死老太婆自己攒了一匣子的私房钱,棒梗进派出所,受伤都舍不得拿出来,就 是个十足的恶婆娘。
秦淮茹一脸阴沉,往前走了一步,巨大的威压把贾张氏逼退了一步。
她不客气地道:“贾张氏,你最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否则要不是怕三个孩子想 奶奶,我早就剁掉你当粮食了。”
秦淮茹脸色阴沉恐怖,看起来就像真的要把贾张氏剁吧剁吧切碎了吃掉似的。
贾张氏发怔,有130些被秦淮茹恐怖的样子吓到了。
平日里她就是个受气包,任凭贾张氏怎么骂都好好受着,可今天秦淮茹大变 脸,她感觉到有些心慌。
可贾张氏转念一想,秦淮茹横什么?
她又有什么资格横,住的是贾家的房子,顶替的是儿子贾东旭的岗位,秦淮茹 是欠贾家的。
棒梗、小当和槐花是贾家的种,有她们在手,秦淮茹凭什么敢在她跟前横。
她一句话就能把她从这个家赶回乡下去。
为什么要怕秦淮茹?
她贾张氏最不怕的就是秦淮茹。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要把她剁了,气极了,简直是反了天了。
她怒道:“秦淮茹,你个贱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想剁了我当粮食?有 种你再说一遍!”
秦淮茹眼中满是不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贾张氏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心 中莫名的感觉很爽。
她之前一直忍着贾张氏,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要立下好媳妇的人设,用来置换 大家的同情心。
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顶替了贾东旭的岗位,如果(cefb)对贾张氏不好,被她踢出 门,贾张氏趁着年轻能去厂里上班。
可现在贾张氏已经老了,不可能再回到厂里去。
再说棒梗、小当和槐花也长大了,不需要完全依赖老乞婆看着。
她的人设早就开始崩塌了,没必要在乎这些了。
那既然顾忌没有了,凭什么再受贾张氏的冤枉气。
秦淮茹毫不客气的回怼:“贾张氏,你个臭不要脸,好吃懒做,自私自利的恶婆 娘,我忍你很久了。”
“我再说一遍,要不是怕棒梗他们想奶奶,就把你剁吧剁吧当粮食!”
贾张氏没想到秦淮茹居然还敢顶嘴,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她顿时怒了:“小浪蹄子,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早就看你不是个好东西,就 是欠收拾!”
“就是你这狐媚子,把我家东旭克死了,我打死你!”
贾张氏话落,粗大的手掌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秦淮茹脸上。
“啪!”
一声脆响,秦淮茹水嫩的脸上立马红肿一片,整张脸被扇到一边。
秦淮茹眼含热泪,脑海之中思绪万千。
她在厂里受到了郭大撇子威胁,又被易忠海嫌弃工作态度,去了食堂打饭被马 华抖勺,被何雨柱当众怒骂,还揭了棒梗的老底……
今天没一件顺心的事情。
没想到回到家里,贾张氏这个不知道好歹的毒妇,把饭菜掀翻了不说,还要惹 她!
秦淮茹悲愤交加,双目圆瞪,歇斯底里地嘶吼:“你这恶婆婆,凭什么打 我 ! ? ”
“天天念叨我克夫克夫,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死了丈夫又死儿子,他们是你自己缺 德事做多了,克死的?”
“你个老乞婆,就不是个好东西,还有脸打我,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你有什么 资格打我!?”
秦淮茹把心里的憋屈一口气吐了个痛快。
她直接一个健步扑了上去,把贾张氏骑在地上,左右开弓,扇起了巴掌。 以前她忍着贾张氏,不是因为打不过她,而是让着她,现在真把她惹毛了。
贾张氏毕竟年纪大了,根本就不是秦淮茹的对手。
“让你打我,扇死你个乞丐婆!”
“给脸不要脸,活该,打死你!”
秦淮茹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照着贾张氏肥硕地脸啪啪打了四五下。
贾张氏的脸直接就像发面馒头一样肿起来了。
她一边奋力挣扎, 一边喘着粗气大喊:“秦淮茹,你翅膀硬了,居然连我都敢 打,我跟你拼命!”
贾张氏张牙舞爪地奋力抓着秦淮茹,忍着剧痛要把她给破相了。
秦淮茹用力一坐,贾张氏隔夜饭都快被压出来了。
“死老乞婆,还想抓我的脸,我撕不烂你!”
秦淮茹一只手,轻易就摁住了贾张氏挥舞的爪子。
“呸,我打死你个烂破鞋!”
贾张氏直接一口浓痰吐到了秦淮茹的脸上。
“啊啊,打死你个死老太婆。”
秦淮茹感觉到一阵恶心,发疯了似地猛抽她。
两个人打成一团,衣服撕烂,头发已经打成了鸡窝。
女人打架,无非就是扣,抓,咬,吐,她们将这几个要诀展现得淋漓尽致。
隔壁何雨柱家里也被惊动了。
娄小娥一脸懵逼地看了看何雨柱:“隔壁怎么回事,好像打起来了。”
何雨柱不为所动:“狗咬狗,窝里斗,习惯就好,你有功夫管她们,不如好好照 顾老公。”
说着何雨柱不安分起来。
娄小娥自顾不暇,自然没有再管隔壁发生了什么事情。
“贾家闹得很凶,我该去主持一下大局吧?”刘海中背着手正准备往外走。
刘光天不屑地冷哼:“你主持个屁的大局,你都不是一大爷了,少管闲事。”
刘海中瞪了瞪眼睛,叹了口气,也就没再吭声。
阎富贵家里听到动静,阎傅贵寻思着去看看。
阎大妈制止道:“那一家子快过年了也没个消停,沾上她们就没好事,你甭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