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什么资格说我?有什么脸跟我这冲长辈?不过你说的没错,我怎样我自己 清楚,也用不着别人来管!”
于海棠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
左右她这也嫁不着好人家,还要那名声做什么?
她就是要来禽兽的一家子不痛快!
“我什么样我知道,你儿子什么样,你们也知道!”
于海棠凑近了许母,悄声说道,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虽然如今不讲究这些了……可谁也保不准,上面还有没有人盯呢,缺德事做多 了,可是要断子绝孙的!”
听到这许母的身子陡然一僵,咬牙切齿道:“你胡说!我儿媳妇儿可怀着呢!一 定是个大胖小子!”
“是吗?”于海棠勾唇。
“保不齐是别人的呢?我不信他这种烂人也能够子孙满堂!”
“你!满嘴喷粪的小贱蹄子!”许母虚张生势的骂道。
实则心里咯噔一下。
秦京茹这姑娘能未婚先孕,保不齐就能水性杨花呢?
不不不不!
许母安慰自己,那一定是她的大孙子!
她儿子不可能连自己儿子都认错!
“你950要钱我们给了!六千块呢!那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也够了!你还要怎 样?”许母心中恼火低声说道。
“既然收了钱,就应该两不相欠了,你还这副作态做什么?!”
“两不相欠?钱?你们想得倒真美!钱能买来我一辈子的幸福吗?”于海棠的声 音骤然阴冷起来,带着一丝丝疯狂,就这么传入了许母的耳朵。
“你们最好天天求着老天,让我过得舒心肆意,因为我若过得不好, 一定拉你们 所有人下地狱!”
听到她的话,许母只觉得凉意已从骨子里涌起。
都说最毒妇人心,如今她算是见到。
“哦,对了!”于海棠玩味一笑,再次轻俯在水母的耳边很是亲热。
“你们要两清也不是不可以呀!把他阉了如何?也省得这个混蛋去祸害其他小姑 娘了,左右你不是已经有了大孙子了吗?稚子无辜,我就不去报复了。”
“你,蛇蝎毒妇!”听到于海棠的话,许母吓的一屁股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也幸好还没上菜,(agaa)否则一桌子菜能全糟践了。
这边的声音让嘈杂的人声都是一顿齐刷刷往这看来。
“呀!您怎么了?坐着还能摔呀?点太背了吧!”于海棠一脸无辜。
也幸好许母的声音不大,也就他们自己那一桌听见了。
别说是秦淮茹了,哪怕就是秦京茹的父母那么老实巴交的人,也这知道里头一 定有什么事儿。
只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婚礼都开始办了,要是再反悔,他们这女儿可就没 脸活了。
更何况秦京茹还有了孩子呢?
所以,哪怕明知这里头有什么不好的事儿,他们也只能装聋作哑。
“来我扶您起来!”于海棠一脸笑容趁着扶许母的功夫,又照在她耳边说了句: “蛇蝎毒妇?不,这是报应!”
“你走!你走!”许母被吓得不轻。
“自己没坐稳罢了,气什么呢?可真不是我推的您。”于海棠一脸委屈,半疯不 疯的状态这都快成戏精了。
“不然秦姐我们换个位置吧!”于海棠笑望着秦淮茹。
“啊?啊!”正在装木头的,秦淮茹一愣。
“你们的丑事儿我可都知道,识趣点儿,嗯?”于海棠笑眯眯的凑近了秦淮茹。
听到这话秦淮茹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她们做假证的事情被秦淮茹发现了呢!
不过稍微一想,就知道应该是秦京茹未婚先孕的事。
毕竟看着场面与海棠似乎也跟许大茂有一腿呀!
“啊!好!”看着一脸要吃人一样的于海棠,秦淮茹只能先避其锋芒。
毕竟秦淮茹虽然段位也高,哥只是个绿茶婊而已!
而于海棠却已经黑化成了一朵吃人的黑莲花。
根本就不在一个境界上了。
“棒梗带着妹妹们过来……给你于姐姐让个位置!”
“发什么愣呢?该上菜了!”看着一脸呆愣,还隐隐有些脸红的马华,何雨柱不 轻不重的在他头上拍了一下。
这么多菜, 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了,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带着自个儿徒弟。
虽然不会另外给钱,但是至少“剩菜剩饭”会多包一些。
“思春了?”
“没没有……就是觉得于广播员可真好看!”马华挠了挠头, 一下子没注意就把实 话咕噜出来了。
何雨柱:“…..”
“认真做事吧,你们不合适!”那黑化了的孔雀姑娘,可不是麻花一个傻小子能 降得住的。
万——不小心做了人家复仇的跳板炮灰那可就玩完了。
“我知道……我配不上人家!”马华豁达的笑笑。
他也没什么妄想,就是想默默喜欢一段时间而已,毕竟少年爱慕嘛!也是珍贵 的。
“这水大茂准备的也真够丰盛的下了血本了,真是下了血本了这是?”马华岔开 话题。
九菜一汤,意欲这十全十美。
鸡鸭猪鱼,还有狗,五道都是带肉的。
“是挺大方的。”何雨柱嗤笑一声。
不过不是许大茂的,反而是他。
反正这钱都已经拿了,肯定是不给退的。
不过贪许大茂一个人渣的钱何雨柱又下不去手嫌脏!
所以只能把菜往丰盛里做了。
左右又不花他的钱。
“上菜吧!你哪那么多问题?”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催促道。
他的眼神在那道狗肉上一闪而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做了隐晦,也不知有没有人能看出来。
“好好!”
“哟!这许大茂可真大方,那么多肉菜呢!”
“可真香,柱子的厨艺也好!”
这菜一上去,便得到了一众好评。
跟一大爷聋婆婆他们坐一桌的贾张氏更是眼睛都绿了。
十分想拿着袋子,就先把肉菜给他装起来。
不过看着上手面无表情的聋婆婆她,到底是没敢。
只能期盼着秦淮茹能机灵一点。从水父他们这一桌,多吃点多装点回去。
这也是贾张氏为什么愿意分开坐的原因。
一家人分坐了两桌,不就能得两桌的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