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时间很快又过了几个月,这几个月,刘家两兄弟在家里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由于可以多少拿点工资回家,两个人终于可以在饭桌上吃饭了,哈巴刘夫妇也开始给好脸色他们看了。
不过二人在心底可没有对哈巴刘夫妇有哪怕是半点儿感激,有的只是无边的恨意。
这天,又到了发工资的时候,洗衣鸡领了工资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去买肉,买给她的孩子们吃。
下班后,洗衣鸡提着自己的布包就要离开,“淮茹等等我,一起回去,我找你有点事!”平头易说道。
“咯噔!”洗衣鸡的心跳了一下,她知道平头易找她什么事情,还是那一枪两蛋的锤子事情,可是她有点不甘。
倒不是她豁不出去,而是她不甘心就这样沦为平头易的玩物,凭什么啊?就凭那点棒子面吗?
要是为了那点棒子面的话她用得着守身如玉吗?只要她愿意,厂里大巴拿大白面馒头和肥猪肉的,不过就是次次清而已,没有平头易这种持续输出而已。
“一大爷,我这不刚发工资嘛,你是知道的,孩子们可怜啊!就等着今天吃点肉呢,我还赶着去买肉呢!要不明天再说?”洗衣鸡说道。
听到洗衣鸡的话,平头易心里真的很生气,每次都说第二天,第二天提早就跑了,他是耗的起,可是他老弟不行啊,这几个月它每天都抬头挺胸的,昂着脖子等待着滋火呢!
“淮茹,你们家的日子现在那么好过了吗?都想着吃肉了,看来以后不需要我的棒子面了,等宽裕的时候……”平头易暗戳戳地威胁道。
“啊!”洗衣鸡叫道,她知道今天必须表态了,拖了几个月了,这事情实在是拖不下去了,可是没有足够的好处怎么能轻易地卖了自己呢!很快她的大脑就飞速地运转了起来,一条条的计划浮上了她的心头。
“啊什么?”
“呵呵,师父我这不想着给孩子们改善一下伙食走神了嘛!你刚说什么?一起回去吗?好啊!走,一起!”洗衣鸡笑着说道。
看到洗衣鸡乖乖服软,平头易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哼,拿捏不了你我还叫易忠海吗?”他心里想道。
路上,两人并排走着,直到走到人少的地方,平头易率先开口了,“淮茹,那个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都快半年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个答复了,要是不行的话我找别人了,老这么吊着我也不是会是吧?”平头易开门见山地说道。
“师父,我,我,那个我还有点顾虑,……”洗衣鸡说道。
看到洗衣鸡有所松动,平头易立马说道,“有什么你说,我来想办法,淮茹啊!你知道你师父我只想要个孩子,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是小事!”
“师父,我怕,我怕我怀了你的孩子万一你出事或者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我和孩子就没保障了,我一寡妇未婚先孕,出事了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师父我得有个其他方面的保障!”洗衣鸡意有所指地说道。
“你想要什么保障?要我写保证书吗?没问题,这个我可以写,只要你怀孕我立马离婚娶你。”平头易说道。
“呸,老不死的,我要保证书干嘛,我要的是钱,很多钱,狗给你怀孩子啊!”洗衣鸡心里骂道。
不过嘴上却说道,“师父,保证书也见不得光,我说的是生活保障,万一你不要我了我还有能力带孩子们去乡下生活!”洗衣鸡提示道。
“你是说你要钱?”平头易恍然大悟道,反应过来后,他心里也感叹道,“是啊!有什么比钱还让人放心的呢!”
“嗯!”洗衣鸡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回答道。
“嗨,早说嘛!我给你两百,这样可以了吧?”
“两百,你想什么呢?”洗衣鸡心里骂道。
……
“怎么?不够?”平头易问道。
“师父,最少要一千,我一个女人带四个孩子,万一怀了就是五个,我觉得一千都有点儿少了,不过我知道师父你也不容易!所以……”
“什么?一千?”平头易惊叫道,不过很快老二的压力就给到了他的身上,一想想那梦中的滋味,“哎,好吧,给我一天时间,你也准备一下,明天晚上老地方,就在傻柱家的地窖吧,那里安静也没人!”
听到平头易答应了,洗衣鸡有点儿开心,不过很快她就又后悔了起来,“看来我还是值点钱的,要少了,真是要少了,来日方长吧!”
“嗯!”
洗衣鸡装作害羞的样子,拨了一下前额的头发,那样子别提多勾人了,看的边上的平头易心里奇痒难忍。
……
第二天半夜十二点,看到白兰芳沉沉的睡着,平头易还推了几把,“兰芳,兰芳,醒醒!”
……
“这药还不错!”平头易 笑道。
是的,为了中途没有什么变故,平头易给白兰芳下药了,能够让她一觉睡到天亮的药。
穿好衣服后,平头易搬开了藏钱的地方,拿出一个大盒子,不舍地拿出一叠黑十后自言自语道,“一千啊!真贵,不过要是真的能给我带个儿子回来再多也是值得的。”
收拾好一切以后,平头易蹑手蹑脚地打开了自家的房门,慢慢摸索着到了傻柱家的地窖。
进了地窖后,平头易打开手电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另一边,贾家,洗衣鸡也悄悄地爬了起来,窸窸窣窣地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吱呀!”
门轻轻地关了起来,这时候睡在外屋的巨蜥贾爬了起来,“小骚货,大半夜的肯定是偷人去了。”
说着巨蜥贾也爬起来悄悄地透过窗户看了起来。
然后她就看到洗衣鸡向着傻柱家地窖的方向走去!
……
来到傻柱家的地窖门口,洗衣鸡打开门就看到里面有微弱的灯光。
是的,平头易已经打开了手电,只不过他用手挡住了大部分光芒!
“淮茹你来了啊!往里走,我去吧门顶上!”平头易说道。
等收拾好门以后,平头易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激动,兴奋,羞涩,……各种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
“淮茹,我……”
“师父,那个什么你带了吗?”洗衣鸡问道。
“带了,带了,给你!”
说着平头易从怀里抽出一叠钱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