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处理好伤口,叶知夏跟随楚助理回司家老宅。
“夫人进去吧!”楚助理出声提醒。
叶知夏手足无措的捏紧裙角面色十分紧张,这是他的家……
楚助理笑了笑出声解释,“夫人不必紧张,司总的父母三年前遭遇车祸去世了。
老宅目前只有司总和小少爷住。”
叶知夏这才想起,上一世司宴晨在父母去世后,耗费了两年时间才坐上了司氏总裁的位置。
司家是四大家族之首,司宴晨的二伯更是垂涎司氏已久,可想而知这两年司宴晨有多辛苦。
既然重生了,这一世她绝对要帮助司宴晨守好司氏,看来这几天她有必要了解下司家的情况。
收回思绪叶知夏才缓缓开口,“楚助理我们走吧!”
“是,夫人”,楚助理依然毕恭毕敬。
二人刚进司家,管家就热情的迎了上来,“少夫人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我这就带您去。”
叶知夏点了点头对管家露出笑容,“麻烦您了吴叔。”
吴管家愣了几秒才重新开口,“少夫人您认识我?”
“认识的,十年前叶家和司家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
您经常陪宴晨在院子里画画,而我当时还是他的小尾巴,时常受到您的照顾。”
吴叔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惊喜,“是知夏小姐……”不怪他这么惊喜,实在是楚助理没跟他说少夫人就是叶小姐。”太好了少爷终于如愿以偿了。”
叶知夏有些错愕随后低头笑了笑,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司宴晨爱她,可偏偏曾经的她不知道。
“吴叔,宴晨现在还画画吗?”
“有画,只是少爷的每幅画都是你,虽然少爷不说,但每当他安静下来,都会看着您的画像发呆。”吴叔表情有些心疼,“少夫人您是少爷盼了十年才盼到的人,我希望……”
叶知夏心里难受,她知道吴叔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放心吧!吴叔,我爱宴晨会跟他好好走下去。”
吴叔满脸欣喜,“那就好,那就好……”
“吴叔能带我去看看宴晨的画室吗?”她好想看看宴晨笔下的她是什么模样。
“少夫人您不去看看卧室吗?”
“吴叔我想先看看画室。”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那些画更珍贵。
“好的,少夫人这边请。”
二人很快到达画室,一进门入眼便能看见整个画室满满的都是她的画像,从十二岁到现在,每一幅画都惟妙惟肖,仿佛她就在他身边。
“吴叔您先出去吧!”
吴叔走后叶知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小心翼翼的摸着那些画,内心既心疼又甜蜜。
心疼司宴晨日复一日的付出,甜蜜这世上她爱的人也爱她。
司宴晨一下飞机就急匆匆的赶回家,吴叔上前接过司宴晨手中的军帽。
“吴叔,少夫人安顿好了吗?”
吴叔见他着急眼中带着笑意,少爷从来不会在人前坦露情绪,只是有个人例外,那就是少夫人。
他的情绪似乎总能轻而易举被少夫人牵引,吴叔不由得感慨,果然一物降一物。
“少爷放心,少夫人正在画室。”
司宴晨闻言停下脚步,脸色蓦然涨红,“她都看到了?”
吴叔低下头,偷偷笑了笑没说话。
司宴晨深深吸了一口气,耳尖都开始泛红,“也好”,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真的挺好,10年了他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感情。
他三步并两步走向画室,鼓起勇气推开门,她会不会笑他,这么卑微的爱着她,像个缩头乌龟。
听见门声叶知夏下意识回头向门口看去,就是这不经意的回眸,让司宴晨不由得心中一紧。
午后的阳光透过门窗照在她白嫩的小脸上,此刻的她美的不似凡人,干净又清纯仿佛从画卷中走出的仙子。
司宴晨就这样愣在原地与她对视,直到他看清女孩的眼角还残留着眼泪,这才猛然惊醒。“夏夏……”
没等他说完叶知夏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扑进他怀里。“宴晨我好疼……”她语气中带着哽咽和委屈。
司宴晨捧起她的脸眼神忽明忽暗,内心一阵心疼,“哪里疼?夏夏别怕我这就安排专家给你看伤。”
叶知夏被他的话逗笑了,傻子皮外伤哪里需要专家,“我心疼专家能不能看。”
“心疼?”司宴晨更急了,抱起叶知夏就往门外冲。
叶知夏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娇娇柔柔,“你先把我送回卧室,我知道有个专家可以治疗这种病。”
司宴晨没有多想,完全按照老婆的吩咐行事,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叶知夏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却一直没有放开。
“夏夏,乖……你说的专家是谁,有联系方式吗?”
叶知夏眼睛转了转古灵精怪的拉低他的身体,凑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的开口,“那位专家他姓司,我的心病只有他能治。”
叶知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司宴晨身体紧绷,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知夏你……”
“司大专家还不快给我治病?”叶知夏樱唇轻启带着致命的诱惑,她直接吻上司宴晨带着他一起沉沦。
一吻结束司宴晨艰难抽身,“夏夏别动……我会克制不住。”他声音沙哑带着缠绵后的缱绻。
叶知夏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将司宴晨压在身下,“老公我有没有说过,你好帅。”
她的手指调皮的游走在司宴晨的脸颊,勾的他身体随着她的手指不自觉的颤栗。
他扣住她到处作乱的小手,眼中迸发出惊喜,“夏夏你叫我什么?”
叶知夏从善如流,“老公……”
他灿若繁星的眸子随着她一声老公变得更加深邃,“不够……夏夏再叫一次好不好。”
叶知夏调皮的亲了亲他的脸颊,“老公……”然后又亲了亲他的嘴唇,“老公……”最后她诱人的小嘴直接亲吻他的喉结,“老公……”
“夏夏别这样我克制不住……”随着她的吻不断落下,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坍塌,他扣住她的后脑眼神幽深。“或许我已经克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