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这样对我,等我爸爸出来他不会放过你的。”盛雨珊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慌,可她越是想到过去的种种就越是害怕。
叶知夏早就没了耐性,薅起盛雨珊的头发,强迫她看向那把军刀,“你说是你的嘴硬,还是它硬啊!”
说完她直接一个用力将刀穿过盛雨珊的掌心。
保镖们眼疾手快捂住盛雨珊的嘴,血流如注盛雨珊痛的险些昏厥过去。
“呜……呜……”她痛的嚎叫出声,奈何保镖紧紧捂住她的嘴。
盛雨珊的手掌被一刀穿透,直接钉在桌子上,叶知夏并没有抽出刀,而是又拿了一把。
“告诉你吧!之所以留你们二房活到今天,就是想看着你们苟延残喘的活着,让你们直接死了岂不是便宜你们了?
你以为盛萱菁还能出来?盛雨珊啊!盛雨珊,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大舅舅下手。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不介意把所有的仇都报复在你身上。”
“呜……”又是一声低呼,叶知夏将手中新拿的刀,插进盛雨珊另外一只手的手掌。
两把刀牢牢将盛雨珊钉在桌子上,保镖们松开了手。
“叶知夏你这个疯子……”盛雨珊知道怕了,她连报警的资格都没有。
“我真的不知道……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会信。”
“是吗?”叶知夏将刀抽出来两份然后又狠狠压下去。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盛雨珊直接晕倒。
叶知夏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把她弄醒。”
被强行弄醒的盛雨珊终于熬不下去了,她的双手不能动,只能将头磕在桌子上。
“求你了,我给你磕头放过我吧!放过我……”
叶知夏叫人将两把刀子拔下来,盛雨珊虽然痛的要死却如释重负。
因为很快她的内心又笼罩一团阴影,只见保镖将几瓶辣椒水倒入洗手池。
“盛雨珊,你说你的手若是泡进辣椒水里,会不会废了啊?”
叶知夏不疾不徐的声音吓得盛雨珊汗毛倒立。
如果真泡进辣椒水里,她的手就彻底废了。
“我说,我全说……”
叶知夏她现在就是个疯子,盛雨珊深知自己如果不把真相说出来,恐怕叶知夏会毫不犹豫的弄死她。
“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她每次给我打电话都用变声器。
酒店的火灾是我指使我爸的亲信做的,可对大伯父下手的人,真的不是我。”
叶知夏不置可否,只是给保镖一个眼神对方快速会意。
将盛雨珊的一只手压进水池,“不……我没说谎。”
她拼命的摇头,眼看着手就要碰到辣椒水,叶知夏才缓缓开口。
“给舅舅打电话的是不是你?你跟舅舅都说了什么?
盛雨珊你信不信捏死你就像捏死蚂蚱一样简单。”
盛雨珊哪里会不信,“是,给舅舅打电话的人是我。
约他出来的人也是我,可我不知道他会对舅舅下手。
我只是听她的给大伯打了个电话,其他的真的一概不知啊!”
“盛雨珊你知不知道,舅舅她死了。”叶知夏心中恨意滔天。
就算让盛雨珊死一百次也不能解恨,可那幕后之人更加可恶。
一次纵火没成功就来第二次,究竟谁对她有这么大的仇恨。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叶知夏脸色逐渐变的阴冷,不管是谁她都不惧,只要能为舅舅报仇,她完全豁出去了。
“死了?”盛雨珊不可置信,没想到那人让她约大伯出去是为了杀了大伯。
“不……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想杀大伯,你知道的大伯已经身患重病,我根本没必要对他下手。
二房从始至终只想拿爷爷的家产,现在你已经接手了盛家。
我们也没有对大伯下手的理由,求你相信我。”
是啊!大舅舅本身已身患绝症,那人对大舅舅下手无疑是针对她叶知夏。
他就是想看叶知夏失去亲人想她痛苦,这个神秘人一定是她认识的,而且跟她有仇。
叶知夏脑子转的飞快,将可疑目标定位在自己认识的人中。
“盛雨珊,今天我先放过你,不过我只给你三天时间帮我引出背后指使。
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去给我死,不仅如此我会送你们二房所有人去死。”
盛雨珊舒了一口气,今天她安全了,可是想要她三天内引出幕后指使难如登天。
与其让她找出幕后之人还不如……
然而她的一切微表情逃不出叶知夏的眼睛,临走之前叶知夏捏紧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盛雨珊我劝你别不自量力……”
说完叶知夏起身就走,完全不理会盛雨珊泛白的脸色。
走出酒店叶知夏对楚助理吩咐道:“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盛雨珊的伤,今天不许她出酒店一步。
还有酒店的监控处理一下,室内的卫生也打扫干净。”
“是,夫人”
楚助理安排人处理好相关事宜后再次开口,“夫人我们要去哪?”
叶知夏一边开车一边回答,“去找楚云恒。”
虽然楚助理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有再问。
夫人做事自然有她的理由。
医院门口楚云恒刚要回家就碰到在门口等他的叶知夏。
这让他很意外,“知夏你怎么来了?”
叶知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上车,楚云恒欠表姐的也该还了。
“今天谢谢你。”楚云恒静默了一瞬,还是开口道谢。
其实他心中有太多疑问,比如叶知夏为什么出现在酒店。
为什么知道盛雨珊给他下药,她找盛雨珊究竟出于什么原因,她现在找自己又是为什么?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一大堆问号到他嘴里,最终变成了道谢。
“楚总不必道谢,我来酒店是找盛雨珊的,救你只是偶然。”
虽然猜出叶知夏不可能是为了救他而来,但是被她这么不痛不痒的说出,让他不免有些失望。
车子停到一处公园,叶知夏才缓缓开口,“大舅舅他去了。”
楚云恒惊讶的睁大双眼,“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叶知夏如实回复,“大房一个人都没剩。
姐夫觉得,我该怎么办?”
楚云恒很难忽略叶知夏语气里的悲伤,“你是怀疑岳父的死跟盛雨珊有关系?”
叶知夏苦笑,看向楚云恒的眼神却十分耐人寻味,“亏欠姐姐的,姐夫你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