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也冷汗涔涔。
“...给我...”他去抓川岛梦子手里的纸包,却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此时他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抽搐着,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着他的骨髓。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我要……给我……难受...”
他艰难抬起头,眼神空洞而迷茫望着眼前居高临下的日本女人...
“答应我去汇山码头守着...”那声音在程海耳朵里,仿佛是救世主一样的存在...
“好...好...我...我...答应你...”程海鼻涕口水全喷了出来,他伸手抓住女人的脚,几近哀求的目光盯着她手里的那个纸包...
纸包“啪”的一下扔到他面前,他颤抖着扒拉过那个纸包打开,摸出打火机点燃纸包,然后脑袋凑近,深吸着散发出来的烟雾...
“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川岛梦子又扔了几个纸包在他脚下:“这是三天的量,也就是说每三天,你得向我汇报汇山码头的最新情况。”
程海此时吸入了鸦片,一下子通体都十分舒畅。
他抓起那几包鸦片,一下子爬起来,瘫坐在红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缓缓就带人去汇山码头盯着...”
“记住,姜副团长的人绝对不能用。明白吗?”川岛梦子又俯身拍了拍他脸颊...
程海刚吸食了鸦片,正是浑身是劲,一把拉过她,将她压在下面:“...梦子,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
“…先去锁个门。”被压在身下的川岛梦子,媚眼如丝...
程海邪媚一笑,走过去将门合上...
当川岛梦子以为他会再次压上来时,他却做了一个更疯狂的举动。
被程海按在红木靠背椅上的川岛梦子,扭头对他说道:“...阿海,你这是做什么?”
“...要玩,就玩点刺激的。”
两人很快坦诚相见...
程海将她搂在怀里...
那温热的气息如春风般拂过她的脖颈,让她不禁轻轻颤抖起来。
她的喉咙发出细微的呻吟,声音中夹杂着渴望和期待。
…似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的肌肤渐渐泛起一层红晕。
她仿佛被人抛进了海里,沉沉浮浮着...
粗鲁的动作,一波接着一波...
直到海水将她头顶淹没...
终于从海里再次浮出水面,她软软靠在程海的肩膀上:“阿海,没想到你越来越会了。”
“是吗?”程海眼眸中闪动着复杂的光芒,他抚摸着川岛梦子那光洁雪白的背部:“我还能做得更好...”
……
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裙穿上,她背对着程海,拢了拢头发:“我等你的好消息。”
程海则抓起自己的皮带衣物往红木靠背椅上一坐:“...我会的...”
“这样很好。”川岛梦子打开门,头也不回离开...
程海慢条斯理穿上伪军军服,面部扭曲:“...呸!以后老子就把你当窑姐一样上!”
清晨,徐来推开木栅格门。
春末夏初的季节,雨水少了,初升的太阳照在庭院里,显得暖洋洋的...
“徐桑,你醒了?”是洋子,她端着早点过来:“这是麻田君去买的生煎包和瘦肉粥,我们一起吃。”
跟在身后的麻田一郎臭着一张脸:“洋子说你喜欢吃,天还没亮就催促我去排队买回来的。”
“麻田君,你这么说我可不爱听。”徐来接过早点搁在矮桌上:“是我们三个共进早餐。”
麻田一郎也似乎觉得自己这醋意太明显了,他挠了挠头,侧身让洋子先进去...
“...就是!这客房还一直是我替你收拾的。”洋子嘟着嘴,手也没停着,摆放好碗筷:“徐桑他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出去买早餐的道理?”
徐桑他是客人?
麻田一郎细细咂巴了一下这句话,顿时笑逐颜开,还很殷勤地为徐来舀了一碗粥...
徐来也十分客气说了声:“谢谢。”
他最不想得罪的人就是麻田一郎...
见两人终于一团和气,洋子笑容满面开口道:“我们现在开动吧!”
“惠子夫人她...”徐来想起怎么只有他们三人吃早餐。
洋子咬了一口生煎包:“惠子嫂嫂她和我哥哥早就吃过了。我哥哥已经在书房看你们中国的四书五经。”
徐来喝了口粥,又咬了一下生煎包,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确定了重庆要员来上海和谈是乘坐列车的消息,汤先生交给徐来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半...
接下来的任务就要靠上海地下党另一条线上的同志去斟别调查...
刚得到一点喘息机会的徐来又想起了答应松本的那桩买卖:“缺,开车去趟汇山码头。”
“又有舶来品?”徐缺一脸兴奋:“来哥,有好东西,得匀些给我。”
徐来坐进车里:“好好开车。”
徐缺见他不应允,愁着眉上车启动,小声嘀咕着:“小气...”
嘿!这小屁孩还说我小气?
徐来唇角一扯:“你确定要匀些?”
“你答应了?”徐缺一下子又换了一副笑容....
徐来敲了敲他座椅后背:“不过有个前提条件。”
“什么条件?”徐缺一脸向往,可当徐来说出那个条件后,他顿时像霜打的茄子...